“好一个不受妇人左右,那我便看你这一生会不会被你所看不起的妇人而左右了。”染画一脸咬牙切齿道。
古墨风一脸无所谓道:“放心,我既说到便做到。”话语一转,道:“忘了告诉你们,那糟老头子今日一早便回来了。”
染画眼前一亮,瞅着古墨风问道:“这么说,他已经寻到了那两味药?”
“哼哼,自己去看不就知道了。”
染画顿时拉着华夜往大厅行去,径直上了二楼,在门前刚好遇见从凌芙房中出来的隐神医,染画拉住隐神医,凝声问道:“凌芙的伤怎样了?”
隐神医抬手捋须,一脸慈笑道:“老夫刚为那小姑娘上了药,小姑娘的伤现已无碍了。”
“谢谢隐神医。”染画连声谢道。
“哈哈,救人原是医者分内之事,姑娘无须谢老夫。”
“既是如此,画儿,先进去看看凌芙吧。”华夜轻声道。
“嗯,”染画回头看了华夜一眼,跨步进了屋子,凌霄和凌莲守在凌芙榻旁,见凌芙面色好转,这才轻舒一口气。
“凌霄,芙儿现在可好些了?”方进屋,染画凝声问道。
闻声凌霄转过头,看着染画,笑道:“三姐,无须担心,凌芙现在已经无碍了,隐神医方才刚为她上过药,现在只是睡过去了。”
“没事便好,待凌芙肩上的伤好了,我们便离开这儿。”凌家的事现在该是告诉凌霄几人的时候了。
“嗯,这岛上古里古怪的,我也不想在这多待片刻。”凌霄撇嘴道。
“霄哥哥,我们现在还在岛上,万不可说乱说。”凌莲自是知晓关于逍遥岛的事儿,见凌霄这般说,当下忧心道。
“莲妹无须忧怀。”凌霄笑道:“对了,我今早在后山发现一个山洞,我在那山洞中级捡到这东西。”凌霄拿出一快黑色令牌,令牌通神漆黑,隐隐现出一个隐字。
当目光触及到凌霄手上那块玉佩时,染画面色顿变,抢步上前,伸手拿过凌霄手中的黑色令牌,当真与玉无瑕给她的那块令牌惊人的相似,但又有一些不同,形状虽相似,但颜色似乎淡些。
“你说这是你在一个山洞中捡到的?”染画蹙眉道。
“是啊。”见染画脸色微变,凌霄顿时紧声问道。
“你现在可否带我去看看。”
“嗯,三姐请随我来。”说着凌霄拉着染画便往门外走。
华夜伸手拉住染画,淡声道:“画儿,我随你们一道去。”
“不必去了。”华夜话音方落,门外陡然传来一阵苍老的嗓音。
染画抬目看去,却见隐神医阔步跨进了屋子,道:“且将那令牌让我一瞧。”
染画抬目看了隐神医一眼,缓缓将手中的令牌交到隐神医手中,凝目看着隐神医,并未错过隐神医脸上那一闪而逝的黯然。
“隐神医识得这东西?”染画轻声问道。
“岂止是识得,”隐神医脸上浮上久远的回忆,徐徐言道:“因为这块令牌是我一位友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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