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分钟后,李崇和米春颖来到谢家村风景名胜区。
谢家村风景名胜区以一个大湖为中心修建的,这个大湖就叫谢家湖,方圆百里,看上去像是浩瀚的海洋。
湖泊中间有一个岛屿,叫中心岛,中心岛的中心又有一个小湖,叫中心湖,方圆有十里。而谢家湖赌城就在中心湖的中心小岛上。
博彩业和**业在华夏帝国处于半公开状态,像谢家湖赌城旁边就有一家大型银行,方便客人转账、取钱和存钱,里面每天交易的金额高达上百亿元。
而这家银行从来没有遇到过抢劫、爆炸等大型案件,因为这里受到当地地下社会的保护。
这里还有庞大的地下钱庄,从事着各种血腥的、令人咋舌的非法交易,但是很少有人敢来调查。
李崇和米春颖把轿车停在停车场,坐游轮来到中心岛上,而后坐大巴来到中心湖边,又坐游轮驶向中心湖小岛。
如果客人的交易额在一千万元以上,就会有直升飞机接送。李崇只有四十万元,只能以最慢的速度来到赌城了。
一路上,他看到很多荷枪实弹的保安人员,一个个面带微笑,但是他能透过表面,看到他们满脸煞气,一个个都是凶恶的主儿。
还没到小岛边,李崇就远远望见两座雪白色的高楼,足足有上百层,建造的形状像是埃国的金字塔。
两座建筑是姊妹楼,一座是赌城,一座是招待客人的六星级酒店。
外面走动着成群结队的安保人员,使整个赌城变为全世界最安全的地带。
来到赌城近处,李崇看到整个建筑雄伟恢弘,大气磅礴,前面是巨大的喷泉和一座座精美的高大雕塑,给人的感觉不像是是赌城,更像是博物馆。走进赌城里面,看到里面金碧辉煌,像是一座巨大的宫殿,而里面富翁权贵和靓男美女数不胜数。
卧槽,果真是赌城!
一楼都是自动赌博机,玛丽机、老虎机、百乐系列、连线系列等崭新的机子数不胜数,每台机子前大都站着的大都是少年少女,这这里赌博输赢都是几万块钱,算是小打小闹。
李崇搂着米春颖的肩膀,走向二楼。他一身黑衣,穿戴朴素,但是由于身边有米春颖这个大美人,一下成为众人眼中的金童玉女,吸引了很多人的眼球。
米春颖以前来过两次,不过每次来到还都是睁大眼睛,笑道:“臭虫,你知道这座赌城的幕后老板是谁吗?”
李崇觉得这个老板绝对了得,笑道:“一定是郑阳市首富。”
“也可以这么说,她就是于辉的姑姑于正红啊。”
“哦!”李崇一惊,“像于正红这么有钱,怎么还想着跟于辉的老爸争夺家产呢?”
“人一旦贪婪了,什么不想要?”
来到二楼,风格大变,里面有很多很多的圆台,一边站着赌城的荷官和赌头,一边站着很多很多的赌客,中间穿插的是酒水服务的工作人员。
他们表情不已,有的在兴奋地尖叫,有的在垂头丧气地辱骂,还有的正在皱眉深思。
李崇扫视一番,寻找程凤楼。
“稀顶,戴个厚眼镜,喜欢抽雪茄……这一层里面没有这个人。”小龙女温柔提醒。
“颖姐,我们上三楼。”
“还得找那个程凤楼的。”
“他不在这层楼上。”李崇搂着米春颖的小蛮腰走向楼梯。
“这么快?”米春颖不敢相信李崇已经观察一遍。
随着楼层的身高,赌博的资金就越大。当来到六楼的时候,李崇发现了一个家伙,跟程凤楼的相貌特征十分吻合,稀顶,戴个厚眼镜,一只手上夹着冒着烟雾的雪茄,指给米春颖看,“颖姐,你看那个人是吗?”
米春颖望过去,苦苦一笑,“臭虫,我也不认识他,我只认识我三表姐,不过我觉得他很像。”
一声温柔的声音提醒道:“程凤楼,男,二十八岁,身高一米七一,体重一百三十斤,嗜酒如命,嗜赌如命……”
“好啦老婆,我知道了。”李崇搂着米春颖走到旁边的柜台,使用银行卡换了四张白色筹码,一张代表着十万元。
李崇把玩着四张筹码,搂着米春颖走向程凤楼。
其他的赌桌都很热闹,有着成群结队般的赌客,唯有那一桌只有程凤楼一人。李崇还看到程凤楼的侧边站着一个小胡子荷官,对面坐着一个赌头。
在谢家村赌城,荷官只负责发牌、验牌、转移筹码,不负责赌牌,而赌牌的任务都在赌头身上。这样显得很公平,实际上更容易作弊。
赌头就是赌场内部的坐庄赌手,都是经过专业培训的工作人员,精通扑克、骰子、麻将等赌博游戏。程凤楼面前的这个赌头是一个女子,三十来岁,相貌平平,胸脯平平,但是两个三角眼却闪烁着一般人没有的冷光。
这里只所以人少,是因为这张赌桌玩的是“猜牌”,难度很大,只有经过训练的人才赶来。
一般赌头先洗牌,而后抽取三张,让赌客来猜。猜的方式不是说,而是抽出手中扑克中你认为相同的三张牌。猜对了,赌客押上多少筹码就赢取多少筹码,猜错了,则反之。
而后赌客洗牌,让赌头来测,规则一样。不过每猜一次,荷官都会给双方发一盒崭新的扑克牌。
李崇来到近处,坐到了程凤楼的身边,看到他垂头丧气,面前还剩下四张白色筹码,也是说他一百多万输得只剩下四十万了。
这时候,挨着程凤楼洗牌了。
“先生,请。”荷官彬彬有礼地把一盒还带着包装透明纸的扑克牌推到程凤楼身边。
李崇冲荷官打了一记响指,“给我一副牌。”
又来一位赌客,荷官精神一震,赌头也冷冷地看了一眼李崇。
“先生,请。”
荷官彬彬有礼地把一盒还带着包装透明纸的扑克牌推到李崇身边,“先生,等你身边的先生完成赌局之后,你才能开牌。”
李崇点点头,看向程凤楼。
程凤楼这才发现身边多了一个人,用敌视的眼神看他一眼,撕开包装袋,打开牌盒,掏出纸牌来,先摊开让对方看牌,而后收起来开始哗哗哗地洗牌。
看他极为熟练的像是玩魔术般动作,就知道他是个玩家子。
洗牌完毕,程凤楼看似十分随意地抽出三张牌,放在面前的桌面上,而后抓起四个白色筹码重重地往牌上一拍,“最后一下了!全部赌上!”
李崇表情平静,而米春颖柳眉一紧。
赌头点点头,从荷官手中接过一盒扑克牌,撕掉透明纸,打开纸盒,抽出扑克牌,而后便掏出三张纸牌来:三张老a,分别是红桃、黑桃和梅花。
推出纸牌之后,赌客已经不能再碰纸牌,唯有荷官可以打开。
当荷官使用戴着白色手套的手打开纸牌的时候,米春颖按住了胸口,希望三张牌不是老a,哪怕其中一张不是!可是当三张牌一一掀开的时候,她一下睁大眼睛。
正是三张老a,红桃、黑桃和梅花!
在坐的程凤楼毕竟是米春颖的表姐夫,看他这一下输得倾家荡产,她立即咬住红唇,脸色显得十分阴郁。
而程凤楼一下趴在赌桌上,像是再也站不起来了。
“先生,该你了。”
荷官向李崇点点头,“您是第一次坐在这里,您可以自由选择,是您开始洗牌,还是赌头开始洗牌。”
李崇点点头,问道:“我可以选择我一直洗牌吗?”
荷官看向赌头,看到赌头点头,冲李崇点头,“可以,先生您可以开始了。”
李崇撕开透明纸,抠了半天才抠出扑克牌,看到扑克牌的正面图案十分鲜艳,而背边则是淡淡的白云形状,整个做工十分精美。
“扑克不错。”他淡淡一笑,先摊开让对方看牌,而后分为两半,开始洗起来。他以前很少玩牌,还是小时候玩的多些,两只手抓着纸牌,稍稍摊开一点,而后硬往对方的纸牌里面塞。由于太过笨拙,洗牌中间有几张竟然跳出来,好在没有露出纸牌的内容。
米春颖一看,闭上了眼睛。
看到这一幕,程凤楼皱紧眉头,又好奇地看一眼李崇,疑惑的眼神像是在说:哥们,就这水平,还出来混?
李崇洗牌完毕,随意抽出三张牌,一一放在面前的“牌区”里,而后把四张白色筹码往前轻轻一扔,“好吧,先试试手。”
转过身,拍了拍米春颖的胳膊,“美人,给我端杯红酒来。”
马上就要全军覆没了,你还有心情品味美酒?米春颖恨不得揍他一顿,不过还是听话地走向一个端着酒水的服务员要了一杯红酒,而后端给李崇,心中又叹道:大哥,一次十万不好吗?你还可以玩四把,现在只能一把了!
赌头接过荷官递过来的扑克牌,撕开包装纸,掏出纸牌,摊开,直接拿出三张,平放在面前,分别是红桃二,红桃三和红桃五。看她轻蔑的态度,像是跟李崇在一起赌牌很掉身价。
荷官伸出一只手,去掀开李崇的纸牌。
程凤楼眯着眼睛看,米春颖不敢看,转过身去。
“红桃k!”
当掀开第一张纸牌时,荷官就忍不住喊出了纸牌的内容,满脸都是惊诧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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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凤楼一下瞪圆眼睛,嘴巴也张得圆圆的。
听到荷官喊出惊讶的声音,米春颖顿时感觉到什么,一下转过身,一看第一张就不一样,知道李崇赢了,一下握住拳头高高举起,耶!臭虫,你是怎么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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