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在,不用怕!”
于辉紧紧地搂住自己的新娘子,怒视向袁郎,“袁郎,你到底想干什么?”
扑通!
袁郎轻轻一扬手,便把白乐米扔到大床上,又邪邪一笑,“既然是在洞房内,那我当然是想拥有一次洞房花烛夜了。”
“休想!”
于辉松开新娘子,一下冲上前去,一拳打向袁郎。
可是刚冲出几步远,床头柜上的台灯突然飞起,照着于辉的头部狠狠砸去,哗啦一声砸得粉碎,而于辉一头栽到床上,顿时头破血流!
“于辉!”
曲璇儿大叫,一下扑上去搀扶于辉,吓得梨花带雨,全身哆嗦不已。
白乐米也吓坏了,艰难地爬起来,和新娘子搂在一起,看到于辉满脸是血,再看袁郎,一脸嚣张的奸笑,都吓得啜泣起来。
“袁郎,我们于家对你不薄,你为何这样做?”于辉死死地等着袁郎,任凭头上的血水淌在脸上。
袁郎拉过一把椅子,放在床尾的一张小柜子边,慢悠悠地坐下。
小柜子上放有各种名牌红酒和各种精致的酒杯,他拿起一瓶张裕干红打开,倒了半杯红酒,端起来品尝起来,一边品尝,一边微笑道:
“大少爷,刚才你姑姑和柳天玩了一场赌局,玩得柳天十分开心,表面上看来你姑姑想赢,实际上是想更巧妙地输给柳天,那样一来柳天就会得意,就会被你姑姑灌醉,而后再把他弄到这个房间来……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我杀了你,再奸杀新娘子和白乐米,而后再把这一切嫁祸在柳天头上。这样一来,你老爸就会和柳天死磕,甚至和柳天的家族死磕,而你姑姑却能坐收渔翁之利……我们给你爷爷施压,让他给你施压,让你和新娘子在这里入洞房,目的就是为了布置这一场好戏啊,我说这么多,你终于明白了吧?”
“你们休想!”于辉大怒,一站而起,又一次冲向袁郎。
啪!
袁郎手边的红酒酒瓶突然飞起,一下撞到于辉的脑门上,撞得粉碎。
哦!
于辉发出一声大叫,歪倒在地,一下捂住额头,感觉到头上有碎玻璃,伤口上又被酒水冲过,疼得龇牙咧嘴,脸上更是到处是血,显得极为狰狞!
白乐米和曲璇儿吓坏了,哭又不敢哭,叫又不敢叫,搂在一起,根本都不敢上前,全身都是哆嗦不已。
袁郎喝完最后一口红酒,慢慢站起来,走到于辉身边,抬起一只脚踩住他的胸口,弯下腰,邪邪一笑,“大少爷,想不想看到我和这两个小娘子一起玩?”
于辉满嘴流血,狠狠地瞪着他,朝着他呸了一口血水。
“你也知道你爸爸在和你姑姑在争夺家产,可以这样告诉你,你姑姑就没打算让你们活……你要是配合我,或许还能好受些,要是不配和我,哼哼,你会感受到生不如死的滋味。”
说完,袁郎一脸得意地俯视着于辉。
于辉不由得又一次想起李崇对自己的警告,心中更是后悔,要是相信他怎么会有今天?最后他不得不低下头,选择了妥协,“说吧,你想让我做什么。”
“这才乖嘛。”袁郎收起脚来,“大少爷,你一定私藏了很多的黄金、钻石和艺术品,告诉我他们在哪里。”
他心中很清楚,这一次完不成任务,于正红会杀他,这一次完成任务,于正红为了灭口,也会杀他,他不得不想着退路,杀死于辉之后,能够得到一笔黄金和钻石,逃到国外,一辈子也是不愁吃喝享乐。
“柜子里面有纸和笔,我给你写下来。”
于辉看到袁郎点头,摇摇晃晃地走到床头柜便,轻轻拉开床头柜最下面的抽屉,模出一把匕首来。
擦!
突然拔出,猛地转身,对着袁郎的心窝用力甩去。动作一气呵成,极为熟练。
以前,于辉扔飞镖基本上可以百发百中,速度都是眨眼之间,可是这一次他惊奇地发现,飞出去的匕首竟然在空中慢吞吞地飞行,就像是电影里的慢动作!
啪嗒!
飞到半路,竟然就掉落于地!
于辉一下惊呆,袁郎极为强大,根本不是他一个人可以对付的!
想到自己和娇妻要惨遭侮辱,想到白乐米也要惨遭侮辱,他抓起柜子里的另外一把匕首,大喝起来:“我于辉对不起你们,先走一步!”
紧握匕首,刺向咽喉。
在新娘子和白乐米大呼小叫的同时,在匕首雪亮的刀尖就要接触到咽喉的同时,于辉突然感觉到一只手紧紧地握住他的手,令他动弹不得!
“死,是解决不了问题地。”
后窗上突然出现一人影,正在窗台上伸腿坐着,显得悠然自得。
“臭虫!”于辉大惊。
白乐米和新娘子也都看向他。
像是看到救星一般,白乐米大喊起来:“臭虫,快来救我!快来救我啊!”
李崇伸出左手,优雅地挠了挠短发,“乐米,像我这样的穷男人,还值得你深情地呼唤?”
白乐米捂着脸哭。
“臭小子,你一次次逼我,今个是你送上门来受死!”
袁郎冲李崇冷冷一笑,暗暗使用神识驾驭李崇身边的一个兰花花盆,撞向李崇。
可是花盆刚刚飞起便猛地落下,像是被一只大手按住似的。
咦!奇怪!我怎么无法操纵?袁郎暗暗吃惊,上下打量着李崇,再次驾驭。
起!他暗暗驾驭地上的一把匕首,使其像流星一般刺向李崇面门。
啪!
飞到半路便被拍下,竟然还被拍为两半!
袁郎大惊!奇怪了,这是什么功法,难道这家伙也是修行者?
李崇粲然一笑,一翻腿,跳下窗台,“袁队长,你不是想洞房花烛夜吗,我陪陪你如何?要不我们抓阄吧、,如何?”
“变态!”袁郎大喝一声,突然伸出双臂。
随着他的十指突然伸开,小柜子上面的所有酒瓶突然飞起,成包围态势,一起撞向李崇。
李崇定眼一看,知道躲开已经来不及,暗叫一声,“洗毛!”
洗毛正是筑基二层的功法,可以使全身毛发成为尖兵利器。随着他的暗叫,他身上的毛发竟然全部竖立起来,一下变长数倍,像是一根根针刺,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一头巨大的刺猬。
袁郎一看,又是一惊,妈的,身上都是白的,只有头上和裆部是一团黑,这是什么功法?
于辉和白乐米他们看到,也是大吃一惊。臭虫难道在施展什么魔法不成?
啪啪啪!
所有的酒瓶都撞在李崇的毛发上,全部被刺破,发出清脆的破裂声,而红酒都浇在他身上,使他顿时变成一头“红熊”。
“老子喜欢的就是美酒,来个美酒浴,痛快!”
李崇一冲上前,开始打起三板斧套路,第一右拳,第二左肘,第三右膝,连番进攻。
使用神识驾驭“兵器”看似轻松,实际上极为费神费力,刚才的几式打完,袁郎身上功力已经消耗大半,突然面对李崇不要命的攻击,一时无法应对,就感觉头上挨了一下,胸上挨了一下,月复部挨了一下,而后扑通一声便狠狠地摔落于地。
惨叫一声,袁郎搂住肚子,表情极为狰狞,但是他袁郎何许人也?两个眼珠一直在观察着李崇的一举一动。
李崇见状,哈哈大笑,“就这几下,还敢胡作非为?”
再次上前,准备一脚解决问题。可是刚迈出两步远,他大呼一声:“坏了!”
身前突起火光!
原来对方使用神识突然驾驭起火苗!
李崇急退,可是晚了半步,火苗突然便冲到他腿上,眨眼间,身上已经是熊熊大火!
面对大火,李崇岂是认输等死之人?立即暗喝一声:“动皮!”
动皮正是筑基三层的功法,修炼到一定程度,可以使皮肤极为坚硬,像是铁皮一般,既能防水,又能防火,还能防御敌人飞刀、暗箭一类的攻击。
只是这种功法李崇才修炼了一天多的时间,还远远没有获得突破,也是说只是掌握一点皮毛,为此他只有一边尝试着使用这种功法防御着大火的炙烤,一边在地上滚来滚去争取减小火势。
可是只过去半分钟,他就知道自己可能要歇菜。身上极为疼痛,他感觉皮肤已经被烧出油来!
“臭虫哥!”
白乐米见状,大哭起来,一扑上去,想着帮助李崇灭火,可是还没靠近,就不得不急忙后退。
她感觉这火苗带来的热浪足可以把她融化!
想到李崇在大火中一定极为痛苦,将会被烧成骨灰,她搂住身子蹦跳着发出撕心裂肺的大哭声。
“臭虫!臭虫!”
于辉挥舞着一张床单,在李崇身上疯狂地拍打起来,想着灭火,可越是拍打,李崇身上的火苗竟然越大,烧得他都不敢再靠近。
原来袁郎使用神识调动李崇身上的火苗,使大火越烧越旺!
当发现床尾的柜子下面还有一箱高度白酒时,袁郎拆开来,打开一瓶,往李崇身上扔去,“你不是喜欢美酒吗?衡水老白干怎么样?”
轰!
随着酒瓶砸到李崇身上炸开,火苗又猛地往上一窜。
于辉站在一边,急得抓耳挠腮,可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大火继续凶猛地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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