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从板凳上一个翻身,在半空中双爪齐出,对着钢男的脑袋直抓而下,钢男侧头闪过的同时借势飞起一招‘惊涛碎氨’,钢男这闪招还击,分寸拿捏恰当之极,车夫不顾头部中招的剧痛,顺势在钢男身上抓两把,其不吃亏的道行实在横悍得叫人惊愕。
两人距离拉开,车夫突然往床上模去,不知有何诡计?
只见那车夫一手抄起如花的尸体,猛地想钢男扔去,由于房中昏暗也加上太突然,钢男被如花的尸体扔中了,这是如花在前,车夫把握时机随后杀至,双爪翻舞更急。钢男视线受阻,劲风扑面之际,挡格避让已经迟了,接连中了车夫数爪。
说实话,要斗狠劲,钢男也不输于人下,劣势中回转身使出一招乱舞系的‘乱石崩云’踢得那车夫连连挡格,钢男攻得巧妙,车夫也挡得头头是道,他借势倒飞睡床之上。
钢男明显已打出杀性,不惜使用耗力甚巨的杀招‘追命’,但车夫竟然好似壁虎般在床沿纱帐间蹿动,漫天腿影子全数落空,这家伙的身法又怪又快,他竟然奈何不了他?
“今天的游戏,到此已没什么趣味,下次再玩你吧!嘿嘿!”车夫转身欲逃,可一根绳索條地滑过半空准确地将车夫给缠绕起来,“想走?可要问过我的老搭档,万应缠呀!”万应缠并非什么奇珍异宝,但在钢男内力策动之下,似有生命般,车夫纵使身法诡异,也得束手就擒!
“万应缠一出,从未有人可以逃月兑,待我看清你这****凶徒的真面目!”
“你以为这孩童玩意能够困得住本大爷?嘿嘿,白痴得可爱呀!”车夫这是死不认输呢,还是有后着?
忽然,车夫大吼一声,吼喝声中,只见车夫身体急速旋转,四周立时扯动真气乱流。万应缠越扯越紧,似要断裂,钢男马步也遭牵动……万应缠断了!
“别浪费气力了,你不够我玩的!嘿嘿!”弄断了万应缠,车夫以诡异的姿势攀爬在屋檐梁上,几乎同一时间,车夫苍鹰抓兔子一般自上扑下,钢男也神龙出海似的往上急扑,双方去势快疾已极,转眼迎面便碰上。
车夫爪影如漫天阴云,势似雷霆之威,加上俯冲占优,钢男全身顿时尽遭笼罩。
钢男当即以攻对攻,猛提真气,踢出十成功力的一击‘灰飞烟灭’!烟尘纷飞中,空气被撕裂,嘶鸣剧烈。
惊天巨响中,屋檐被震破了,二人直飞天空而去,星驰电闪间,二人仍在缠斗不休。距离既近,钢男、车夫短兵相接,拳脚交加互轰,打个难解难分!
车夫双爪陡张,疾撕钢男咽喉,权衡轻重,钢男拼着双臂受伤的可能,以之护着要害。激战中,车夫忽地撤开钢男,沉身急降。上下形式顿时逆转,钢男鼓足劲道,疾追而来,车夫倒刁狡无比,触地即据势储劲,双爪疾插地面,四外砖块随即被其牵扯弹起,气势好不猛恶!
钢男应变也是其快,凌空打出‘灰飞烟灭’如针尖破浪似的当头压下,车夫双爪一扬,地上那碎砖尘沙化成一股挟劲迷雾倒卷罩上。雾重如山,不知敌人有和后着,钢男被迫转攻为守,盘腿荡开罩身碎砖迷雾。
钢男脚踏实地之时,却已失去车夫踪影,那厮这就逃走了?真特么狡猾!
然而,这时一把难听之极的声音却从空中响起,“小狗贼,要擒下本大爷,你还未够道行!”钢男抬头循声望去,正是那车夫!
“告诉你吧,今天不过是漫长游戏的序幕!我要一步一步的将你迫入死角,你身边每一个亲友,都有可能是我下一个目标!”车夫疯狂地说着恐怖的话,钢男追上屋檐上,车夫却已如夜魅般消失于远空天际,只剩下刺耳余音犹在回荡:“到你所关怀的人一个个离你而去!当你陷入疯狂和孤独之时,我会一手绞碎你的生命!哈哈哈!”
他到底是个谁?为何偏要针对钢男?看来不是仇恨那么简单……等等,这货要对付自己身边的人?糟了,武当与江云有危险!那货走的正是往武道馆的方向,哦谢特!
钢男发力狂追,身法已展动至极速,但仍连车夫的背影也见不着。以钢男的轻功,竟也连背影也追不上,此人功力之高,武当碰上他,必死无疑啊!
此时武道馆中,武当已被打飞。一把可爱的声音却对着被打飞的武当叫骂道:“你还是不肯出真功夫吗?别怪我不给面子!”
武当无奈暗想:“诈输都不行吗?这女孩真特么的难侍候呀!
女孩自然不是别人,正是那个自称可爱震寰宇,靓绝下海美貌惊天动地的,钢男的小徒弟江云江妹子是也。
“今晚如果你不肯和我真正较量的话,以后别想泡我!”说着江云就追着武当而去了。
此情此景,看得武道馆两门卫不由得发出这样的感叹:“刁蛮,太刁蛮了!换我是少主人就绝不会留手,肥揍她一顿!”“美女嘛,是难应付点的啦,旁观者不能明白其中的感觉。”
江云追着武当,直到武道馆后山才追了上去,当然这是武当自己站定,让江云追上来的。
“如果你连我都打不赢,还说什么做我男友保护我呀!”江云喝道。
“你真的要我动真格?”武当相当无奈。
“废话!我啥时候喝你开玩笑了?”
“嘛,那你就不要怪我啦!”武当话完,手起,一拳直中江云面门,接着又使出太极棉掌,掌掌往江云身上招呼而去,没有一击是落空的,当然,虽然嘴上说动真格,但武当那里舍得将心爱的可人儿打上,再说他用的是掌。
掌的触感,那里是拳头那种粗鲁玩意可比的,用掌招呼女性,揩油的成份比较多。
虽然是奔着揩油而使,但那招式比以往是厉害的多了,武当乐得自言自语,“咦?我啥时候变得这么厉害的?掌掌中要害,机会难逢,今日啥说都要好好珍惜,不能浪费揩油的机会!
“来吧,小云!我们再战三百回合怎样?”武当色迷迷的道。
然而,江云却怒了,她不知从哪里找了把刀,冲武当扑来,“死****!揩我油?砍死你!”
“哇!是你叫我认真地嘛,不用拿刀砍我吧?”武当没命地逃。
“想我用手阉了你呀?做梦吧!”江云没命的追。
然而,这时突变陡生,武当正全力前冲之际,忽遇一股强悍巨力挡住,登时受伤吐血,震飞而回!是哪个凶残杀手到了!
武当直跌入江云的怀里,“武当,你怎样?别吓我啊!”看到武当胸膛上一道触目惊心的爪痕,江云吓懵了。
“我……中招了,伤口好深,好疼!”武当痛苦道。
“好一个臭小子,生死攸关还有心情诈伤纳福?”车夫一语道破了武当的小把戏,没错武当这混小子是借着诈伤投到江云的怀中去揩油,还别说,真揩到了耶!
既然被拆穿,武当当即站起来,对江云道:“小云,你别听他乱说,我不是那种人,信我哦!”武当不给江云发火的机会,当即抢过江云的小刀,对车夫喝道:“扑你个臭街,你干啥偷袭我?有何目的,快说!”
“嘿嘿,有机会的话,你在黄泉下请教钢男不就知道了?”车夫钢说完,身形电闪扑前,由于双方功力差距太大,爪影乱飞中,武当已连中多招。
利爪过处,衣衫片片飞碎飘散,武当肌肤创痕深可见骨,爪劲仍在体内回荡。江云尚未看清发生何事,眼睛一花,凶爪已到面前。江云所创,武当难抑怒意,奋不顾身地向车夫扑去。
“螳螂当车,不自量力!”车夫讥讽间,连挥数爪,武当又身中数招。然而武当也发起狠来,不顾身上的伤,奋力举刀对着车夫便刺,“我决不让你伤害她!”
然而,武当的这一刺,轻易就被车夫给挡住了,“想本大爷不杀她吗?好!我给你一个机会!”
钢男马不停蹄的赶至,可惜已经迟了,空间中阵阵血腥味气息,意味着死亡的不祥。
“武当!”钢男看到武当扑倒在地上,浑身都是血,一探气息,没了没有气息了!生死未卜啊!
“武当,你醒一醒,江云呢?她怎么了?”
“钢、钢男……我、我很抱歉……”武当居然还没死?对,武当确实还有一口气,然而,让钢男不解的是,武当居然以利刃暗算自己?
痛,很痛!钢男中刀后,不支倒在地上,然而作为凶手的武当却头也不回,朝树林中跑去,他为什么这么绝情?他为什么要行刺钢男?
他为什么边走边大叫着:“钢男中刀了,你快放了江云!”树林中,武当有所发现,看后不禁又惊又怒就是了。
江云芳纵已失,地上赫然只遗留下一件染血的外衣,那凶手将她抓了去!外衣上只见留有血字‘明夜,零时十分,血洗武道馆’这尼玛明显是向武道馆的恶意挑衅!
凶手不守信用,以江云为人质,武当怒火攻心,他走到倒地的钢男跟前,道:“起来吧,他走了。”
钢男将插在胸膛前的刀丢开,问武当道:“那凶手到底有什么意思?江云在那里?”
“他要血洗武道馆!”
钢男被刀刺中居然没事,连血也不带留一滴?当然其中有玄妙,原来凶手车夫要武当刺杀钢男,他左右为难,向钢男连打眼色,令其知道事情有变。武当出手前早已用内力将小刀震断,两人合力做了一场戏,钢男并未受伤,以他们之间的友情,是绝不会做出伤害对方的事情来。
这晚,武道馆戒备森严,上下人等全进入警备状态,以应付零时十分的挑战。
“这来历不明的凶徒,竟然敢公然挑战咱们,背后势力不可小观。”钢男对武道馆馆主道。
武道馆馆主淡淡回问钢男:“他武功的路数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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