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
“高枫。”
“暴风?好奇怪的名字。”
“高枫!不是暴风!”
“嗯,知道了,暴风!”
一路之上,博尔锦叽叽喳喳像只快乐的山雀,偏偏汉语说的又不好,听的高枫头大如斗。
“听我父汗说,我刚出生的时候,请了喇嘛过来帮我看相,结果喇嘛看过之后就跪下了,说我将来是个王。你说好笑不好笑,一个女人怎么能当王呢?而且我父汗是努克图,用你们汉人的说法就是公爵,扎萨克才是王。父汗说那个喇嘛胡说,又请了最出名的活佛帮我看相。结果活佛都跪了,说我将来不但会是个王,而且是手拿双刀的武王……你说,这是不是很好笑?”
说罢,博尔锦自顾自的笑起来,声音如黄莺般悦耳,高枫被她吵的头疼,更丝毫没觉得这有什么好笑的地方。自古道,放屁不疼算命不灵,喇嘛说几句吉利话,不就是想骗几个赏赐嘛,有什么难以理解的?这个丫头将来能不能当王,这且另说,手拿双刀倒是说中了,刚才她在马上和日本军官拼杀的英姿,确实令高枫羡慕嫉妒恨!
高枫原本以为,草原上蒙古贵族应该是住帐篷的,到了之后才知道原来是一座硕大的碉楼,说是寨子其实就是一座类似欧洲中世纪的城堡,的青石城墙包裹着一座小小的城镇,里面有铁匠、银匠作坊。官寨的中央是一座四层的石质建筑,是喀尔喀汗的住处。正当中还按照蒙古包的样子,仿制了一个半圆形的穹顶,上面竖立着一根三米多高的金色宝顶。
高枫下车的时候被吓了一跳,一大群奴隶着上半身趴在地上,两个蒙古女子站在两旁弓着腰,伸出手要搀扶高枫走过人肉地毯。《》
高枫实在受不了这种待遇,坚决的拒绝,博尔锦笑的花枝乱颤,命人换成了红色的地毯,一直从卡车铺到官寨的大厅门口。
进了官寨之后,博尔锦用蒙语叽叽咕咕说了半天,在场的人的表情瞬息万变,脸色一会青一会红,时而凝重如水时而又哄堂大笑,博尔锦边说边用俏媚的眼睛偷瞄高枫,众人也不停的向高枫道谢。天色渐黑,在官寨外面的草地上举行了盛大的晚宴招待高枫等人。
篝火映红了夜空,甘洌的马酒让整个草原都醉了,姑娘们两腮的“草原红”此刻也变的鲜艳和妩媚起来,大漠上的汉子更是被酒精刺激的不顾北地夜晚的寒风,敞开了皮袍,让风尽情的吹过的胸膛,随性的挥洒着男人的豪气。空气弥漫着烤肉的香味和春情萌动的人们荷尔蒙的气息。
草原上的娱乐基本上就是摔交,每个年轻男人都拼命的在向姑娘显示自己的肌肉和力量,然后获得晚上混到女人帐篷里的机会,享受马酒的芳香和火热的。西北军的士兵眼红的不行,当着高枫的面又不好意思过于放纵,只得咽下口水继续大吃大喝。
一个满面虬髯狮虎般雄健蒙古老人捧着纯金的碗,端着满满的一碗酒,笑容可掬的献给高枫:“万能的长生天在上,我伟大的祖先成吉思汗保佑,让我的女儿遇见了汉地的贵人,英勇的汉地雄鹰击败了东边来的饿狼,请接受我这个老人家最诚挚的敬意,喝下这碗酒吧!”
高枫到了宴会上,才知道博尔锦居然是成吉思汗的嫡系子孙,蒙古姓是博尔济吉特。
博尔锦和他的父亲博尔达特,更是由忽必烈一系流传下来的大元朝的皇族血脉。
在清朝时期,博尔济吉特氏荣宠无限,皇太极、顺治、道光的皇后都出自博尔济吉特家族。在清朝最出名的就是孝庄皇太后。
博尔达特老头敬完酒,博尔锦再敬酒,这父女俩敬完喀尔喀部族有头有脸的贵族们继续来敬。过不多时,高枫就已经满脸通红头重脚轻,虽然他酒量不错,但是汉人所谓的好酒量到了草原基本上就是白给。这里的小孩子清早起来放羊牧马,一般都是先来半斤烧酒暖暖身子。况且喝的可不是蒙古人自酿的低度马酒,而是塞外的烧刀子。
烧刀子绝对是名不虚传,高枫就感觉一口下去如同吞下一柄烧红的刀子,不停的绞着自己的肠胃,觉得胃里几乎要喷火了!
博尔达特老头给高枫敬酒之后,众人就开始给他敬酒,他毕竟是有年岁的人了,又不肯服老,只要有人敬酒就口到杯干,不多时就烂醉如泥。
酒喝到这份儿上,场面就开始混乱了,喀尔喀人不分男女纷纷下场载歌载舞,七八十岁牙都掉光的老人拉起马头琴,雄赳赳的蒙古大汉用传统的呼麦挑战着人类气息的极限。几个两颊泛着“草原红”的蒙古女孩笑呵呵的把高枫从座位上拉起来,围着他跳舞。酒至半酣的高枫晕晕乎乎的就随着节拍摇晃,周围的人哈哈大笑,过了一会儿高枫醉醺醺的眼睛看到蒙古格格博尔锦几乎是身体偎依在自己身上翩翩起舞,娇柔的身躯不时的着高枫的身体,令他呼吸变得局促,耳朵根通红。
不得不说,她修长的身材和被阳光洗过的小麦色皮肤,颇为符合高枫在二十一世纪养成的审美观。
酒为色媒人,酒上头之后人就容易失控,高枫也不例外。昏昏沉沉的边喝边唱,一曲《鸿雁》引得了满堂彩。虽然唱的是汉语,但是却是蒙古民歌的调子,喀尔喀人对高枫的好感倍增。
高枫不知道自己唱了多久,又跳了多久直到后半夜才在剧烈的头疼中醒来。发现自己在官寨外面的一个帐篷里。而博尔锦这个蒙古格格居然在高枫身边就这么睡着了,上半身趴在高枫的大腿上,两个丰满的身压在高枫的身上,那种感觉有点说不出来,随着她的呼吸,还在自己两腿间最的部位。
起电这个说法,绝对有道理,高枫觉得自己的某个部位已经中电了,渐渐不甘于衣物的束缚,抬起头准备呼吸一下外面的新鲜空气。
不能这样了,再压就压断了!
草原民族的女子,还真是奔放啊!
高枫有些尴尬,却又有些续加速,脸上开始发烫。用手托着她的胸口想将她翻个身,好把她放在沙发上睡。可好死不死的,博尔锦的皮袍上面的扣子不晓得什么时候开了,这一下正好模到她那个大木瓜。
手感确实是不错啊!尽管只是碰了一下,却能感受到那种细腻的肤质和坚实的弹性。这下好了,连手都被电的麻酥酥的。
睡梦中的博尔锦似乎感觉到胸口被什么东西硌的难受,身子稍微动了一下,高枫刚松口气,正准备将自己身子下面的小小高枫重新放归位,省的这样直挺挺的不雅,更重要的是别被博尔锦胸前的两座山丘压断了自己这根可长可短,变化随心的金箍棒。
可是还没等自己动手,就觉得胯下那柄火热碟棒,已经被她纤细的小手牢牢的攥住。又被她抢先一步!
博尔锦的身材无可挑剔,最惹眼的就是她那双笔直的长腿和丰满的,现在她的胸压在高枫的身上,两条腿还不老实,盘着高枫的双腿,简直像个蜘蛛。搞得高枫从腰部以下动都不动一下。
而且,她胸口的扣子还被绷掉了,大半个露在外面,一只手抓着高枫的命根子,这简直是要了亲命。
高枫不是太监也不是柳下惠这种变态,对于博尔锦这样主动投怀送抱的美女也确实缺乏抵抗力。如果不是身处蒙古喀尔喀大汗的地盘,高枫一定不介意将博尔锦连皮带骨头一口吞下。
话说,拿下一个蒙古格格,貌似也是很值得炫耀的一件事事情!
但是转念一想,此刻她酒醉不醒,如果自己真的把她给拿下,到了半中央的时候她醒过来翻了脸,那玩笑可就开大了……高枫不由得想起,她手拿双刀砍杀日本骑兵时候的那股彪悍劲儿,头脑立刻清醒了许多。
哎呀,怎么裤子上湿嗒嗒的?不是博尔锦睡觉流口水了吧?堂堂的蒙古格格居然睡觉也会流口水?
毁三观啊!
想到这点,高枫忙低头看去,只见博尔锦的脸庞上,两行清泪正无声的流淌着,顺着香腮,流到高枫的裤子上,睡着了还在轻轻的抽泣。
按照道理,高枫是应该坐怀不乱的,可是,道理归道理,被睡梦中的博尔锦攥在手心里的小高枫可不是讲道理的东西,它是属哪吒三太子的,见风就长,摇头摆尾的由一个小肉虫变成了电警棍!
高枫看看已经停止了抽泣,握着自己的命根子酣然入梦的博尔锦,心里暗自哀叹,你睡的满香的,老子可要一夜无眠了!
帐篷外面,酒宴还没有散去,而天空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远处奠空也映出一片火红,应该是也在举行同样的篝火宴会吧,这草原的风情虽然不够精致却别有一番情趣。
突然,蒙古汉子们荷荷怪叫起来,睡意正浓的博尔锦一下子就蹦了起来,大吼道:“快回官寨!”
高枫一愣,忙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快回官寨,有人偷袭,那是我们喀尔喀预警的烽火!”
高枫猛然意识到,博尔锦刚才是装睡!
错失良机!高枫后悔的肠子都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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