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泽有点囧,不是因为这件事而是因为皇甫易看她的眼神,带着无法言说的尴尬的愤怒还有点咬牙切齿的无可奈何。哎,在心里叹了十几次的气,最后决定先发制人,露出狗腿的讨好的笑容:“额,小易啊,我正要去找你没想到你就来了,呵呵。”皇甫易还是不说话,千泽只能干笑两声,模模鼻子自己嘀咕着:“我也没做什么啊,板着个脸。”
“你就这么想吗?”皇甫易出声了,还真是咬牙切齿的说不出的愤怒与羞然。
“哎?!”千泽被他说的丈二和尚了,模着头看着他,很是无辜。
前一秒还恨不得掐死千泽的样子后一秒皇甫易突然很任命很颓败的看着千泽说:“再等一等好不好?”
“哈?”这下千泽真的不知道说什么了,这人是怎么了?突然说些莫名奇妙的话,:“等什么?”
“等我能给你的那一天,在这之前你不能在像刚才这样了。”所谓被逼得无可奈何也就是皇甫易这样的了,他觉得千泽的思维跟平常的姑娘不一样,就拿这件事来说吧,人家谁家的姑娘像她这么胆子大老是逮着个机会就调戏男人的?一看见张得稍微好看的男人就那种····那种眼神绿油油的欣赏加评价的表情。他还想起来三年前第一次见到千泽时千泽看他的时候的那种看一盘子珍馐的恨不得立即上前添上几口的表情。
千泽:“······”她表现的有这么迫不及待?她顿时有一种想死的感觉。
天!如果是你被一个毛头小孩误认为女流氓还指着鼻子让你收敛点你什么感觉?她觉得自己的心脏真是强悍无比能够现在还站在这儿就是个奇迹。
吸气吸气再吸气,千泽憋的脸通红,初初发育的小平板一起一伏的,看着特别的惹眼。
皇甫易看着千泽脸色不对很像宫里的妃子们要去侍寝那时候的嫣红的脸色,联合这前后发生的事,皇甫易的小脑袋里生出了一个理所当然的猜测,他颇有些为难耳根上也悄悄爬上一抹绯色,左右看了看没人他才磨磨蹭蹭的走近千泽靠着她的耳朵小声的说:“我问过嬷嬷了,我现在还不可以,嬷嬷说及冠了才可以,现在····如果很想的话,只能··只能模模或者亲亲。”说完了之后还一脸娇羞的等待着,那小眼神里面泛着春色,湿漉漉的看着千泽愣是把千泽要到嗓子眼的怒火和羞愤给压下去了。
千泽一脸的‘被你打败’的神情,叹了一口气,只能说这孩子在这方面还是张有待被书写的白纸,千泽有种自己就是那个唯一能在上面写写画画随意染指的人。她将皇甫易近在眼前的小脑袋巴拉出一点才语重心长的给她解释一些男女之事还有说明刚才自己真的只是一时起意想试探试探皇甫决而已,费了一番解释之后皇甫易还是斜着眼睛摆明了不相信千泽没起那种心思的样子,千泽怒了,开口:“你就这么不相信我?我发誓以后一直到你可以为止我决不会再那样,以后你看就好了。”
“好,你说的,你说我就信。”皇甫易当时就兴高采烈了,一个劲的嚷着千泽要遵守承诺。
千泽:“······”她怎么会有一种上当的感觉,刚才这小子不是在欲擒故纵吧?!不是吧?!
“对了,千泽刚才你要和我说什么正事。”皇甫易见好就收,连忙转移话题。
说到正事,千泽脸色正了正,拉着皇甫易到了一个偏僻的地方才问:“传闻,说皇安三分之二的士兵都掌握在怀王手里?”
皇甫易身子一怔,眼睛看着千泽,点头:“嗯”。
“圣上无法打压怀王的原因是因为这‘调兵遣将’的令牌在皇甫怀玉手上?而且还是圣上怎么都得不到的。”
皇甫易一眼不眨的看着千泽,点点头:“是”。然后自行补充道:“这么多年,父皇与皇叔明里暗里交涉过无数次可是都没能将那四分之三的兵符拿过来。”
四分之三?情况貌似又严重了一些,千泽直接问:“既然掌握了四分之三的兵符为什么不直接做到底?”
“没有理由和机会,这些年来父皇一直兢兢业业勤于治民,虽然只掌握了四分之一的兵符可是皇室还有暗卫还有天下百姓的人心,皇叔不敢擅自行动,这也是这么多年来皇甫怀玉一直在民间散布好名声的原因。最近皇叔在民间的呼声的确有高于父皇的势头,所以他才会蠢蠢欲动,皇室目前地位岌岌可危我出生便是皇家人所以啊怎么也不能袖手旁观,这也是上次我在百花宴上委屈你的原因,对不起千泽,可是我不能让皇甫怀玉抓到父皇的弱点和把柄,尤其是在那样的场合。”
千泽静静的看着他,其实她这个粗神经的早把那天的事忘了,要不然不会今天要去找他,本来就不是大事再者谁还没有一点言不由衷。只是当时自己的失望这个敏感心细的瞧在了眼里才会想法设法跟着自己以寻求解释吧,自己何德何能?别人的不关注是理所当然,这要是搁在以前她肯定是不会受一丁点的影响的,可是自己当了好几年的小女孩之后她发现自己变得矫情死了,果然,人是不能宠的。她这样算不算给点颜色就开染坊?
皇甫易还在等着她的回答小心翼翼的瞅着千泽,千泽被他的小心翼翼给触动,认真的说:“我没事,真的!”看到皇甫易欲言又止的样子唯恐他又说出什么煽情的话来,抢先开口:“说正事好了,今天晚上,你跟我走一趟我们去捞个鱼怎么样?”
皇甫易的睁着漂亮的眼睛立刻熠熠闪光起来,点点头,问:“刚才你去荣贵妃那就是布网了?”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劲,千泽小脚一跳,顺势攀着皇甫易的一只胳膊笑道:“真聪明!”两人说说笑笑走远了,
夜一如既往,皇宫里的侍卫,正倒腾着换班钪钪戗戗训练有素的完成交接,然后新一轮的侍卫又开始精神抖擞的守卫着这个皇宫根本没发现两个黑影趁着侍卫交接的档口忽闪而过。
是千泽和皇甫易。
两人的轻功外行人单看其飞行高度和速度都以为相差无几,内行人一听两人呼吸的频率和深浅就知道那个一身漆黑的身形似小女孩的轻功更高一筹。
两个人的目的地很明显:‘千禧殿’。身形都轻得不能再轻似一片羽毛轻轻地落在荣贵妃的卧房的房顶上。
千泽伸手对皇甫易做了一个摒住呼吸的动作,然后压形直到耳朵贴上了房顶上的砖瓦,这时候千泽的灵敏的感官又派上了用场,只见她跟个壁虎似的,脚像粘在了墙上握着手脚轻挪到了一个地方又侧耳听了一阵,才伸出手从怀里掏出一个比小指稍细的铜做的貌似是小细棍,捻着对着琉璃瓦缝钻下去也不掀开瓦,然后左右有规律的转动了那小细铜滚,其上方的圆状物立即散开,就像打开雨纸伞一样的开成一个小圆屏!最奇怪的是小圆屏上还映出了卧室里面的景象,倒着的。
皇甫易眼眸深深的看着千泽,从一开始她熟练的爬房动作再到这专业的从未见过的器具,皇甫易就一直用这种眼神看着千泽,他不明白只是在毒门学艺而已是什么时候学会的这些,就是现在的第一大盗也没有她这样新奇的技术吧。以这种方式看到里面的景象的确比掀开瓦面更加安全和隐秘。皇甫易看着千泽不知道看到什么一脸享受的表情,轻飞落到千泽对面。
那小圆屏上的图像从皇甫易的那个角度看就是正的了。
似乎是感受到皇甫易已经来到了身边,千泽电击似的并没有让给他看反而伸手扣住屏面,尴尬的笑了笑,只张大口型不发声说:“里面正在鸳鸯戏水,你是小孩子不可以看。”
皇甫易被千泽熏染的又听到她这么说早想到了里面正在发生的事情,连同耳根一齐爆红,狠狠地瞪了千泽一眼:“那刚才你还看的津津有味的,你果然是喜欢那事的。”
千泽:“······”又躺枪了,得,咱不跟小孩一般见识。
荣贵妃的卧房里,贵妃榻上,荣贵妃怀里抱着的赫然就是皇甫怀玉!皇甫怀玉显然已经做了好几轮了一幅餍足而慵懒的样子,昏昏欲睡,一只手还在荣贵妃身上游移,荣贵妃雨后初歇脸上的妩媚浓的怎么都化不开,嘴里娇喘着什么,然后怀王又掏枪上阵了,又是一番比试足足过了大约一个半个小时才停歇。
看的千泽直翻白眼,没意思啊!只有一个动作做到现在看都看腻了。
屋里的两个人好不容易完事儿了,宫灯熄灭整个视野黑成一片,但是对千泽眼睛来说确是犹鱼入水般的自在。皇甫怀玉看来真是累着了,不一会儿看样子睡的挺熟的了。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着,千泽在耐心的捕猎者即将上钩的鱼。
贵妃榻上,那已经睡熟的荣贵妃却突然睁开了眼睛,在黑暗中围着床榻蹑手蹑脚的找寻着什么。
感谢——张大婶——对于我的支持与鼓励。在下面我也附上她的作品,出些绵薄之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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