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速度这么慢,要是凌芯早就把杜少泽弄上|床了。”
艾伦鄙夷的看着童诺琪不断想拨动杜少泽欲|望的动作,言语中满是不屑。
“少泽,我是真的爱你。”童诺琪说完,被杜少泽抓住的手只是轻轻一用力就挣月兑开了。
童诺琪娇喘吁吁,解开杜少泽的上衣扣子。
在童诺琪眼中,此时的杜少泽可是比往常容易搞定的多了;好像她是只饿狼而杜少泽是只小绵羊任由她左右一样。
杜少泽此时想象着他心中的人正在替他解开衣扣,灯光下的她更加的美艳,那娇艳欲滴的朱红唇瓣充满着无限诱|惑。
半带娇羞状的脸颊微微泛红,是他从未见过的那种如小女孩初次的羞涩。
好像眼前的人是第一次这么主动的想要他一般。
两人紧紧相依,彼此感受着对方已经逐渐上升的体温。
童诺琪低头缓慢的解开杜少泽的扣子,却不想杜少泽突如其来的吻和腰际那双有力的双手将她带入更美好的幻想城堡。
她既惊讶又激动,这是杜少泽少有的主动吻她,是吻而不是无尽的霸道的索取。
只是轻微的发出声音之后,童诺琪解扣子的双手瞬间变得酥/软,攀上了杜少泽的脖子。
温柔的如一弯春水的吻还是童诺琪第一次感受到。
那是一种初恋般的吻,吻得她心花怒放,吻得她忘乎所以。
杜少泽也爱上她了,他会娶她做老婆,介绍给爷爷,还会有一个非常可爱的小孩。
想到这里童诺琪像个少女一般兴奋,身子的紧紧贴着杜少泽,回应着杜少泽的吻。
房间中弥漫着暧昧气息,鼻息声逐渐变得沉重。
童诺琪能听到她自己兴奋的心跳声。
她第一次觉得她是个被人疼爱的女人,还是被杜少泽这个广受关注的人疼爱着。
她就是一个即将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女人了。
童诺琪知道,这样的机会来之不易,手不安分的在杜少泽身上模索,她迫不及待的等着杜少泽替她解开身后连衣裙的拉链,她想像一个女孩第一次那般将自己柔软的酮体奉献给她最爱的人。
可是杜少泽却是只是迷恋她的唇瓣,手也只是从她的腰际逐渐往上,可是刚刚到了脖颈处,他的手又往下滑动。
焦急的心和浑身不同往常的那种兴奋的感觉让童诺琪体会到了非比寻常的乐趣,那种做女人的幸福感。
童诺琪早就免疫的身体在杜少泽的动作之下像小女孩第一次那样敏感起来来。
月兑掉杜少泽的西装,只剩下那层薄薄的衬衣,童诺琪的心跳变得更快,手变得有些笨拙的模索着解开杜少泽的第一颗扣子。
男女间彼此的吸引在这一刻开始转化成了占有。
童诺琪只想着满足了杜少泽,她就能得到她想要的一切。
这一刻刚才的美好憧憬在一瞬间变成了庸俗的交易。
屋中的两人旁若无人的开始他们人类应有的欲|望的释放,衣衫渐退,犹如两团炙热的火焰即将化成一团熊熊燃烧的火堆一般。
艾伦看到两人的衣服一件接一件的滑落下地,脸扑哧一下红了一片。
“唔唔……凌芯说了少儿不宜,少儿不宜。”艾伦双手猛地捂住双眼,埋怨的呜呜两声,嘴上还自言自语的碎碎念到。
可是他有把自己当作小孩子吗?
好像从来没有。
他可早就不是小孩子了。
艾伦突然反应过来,放下双手,可依旧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一阵思索,“少儿不宜那是小孩子的事情,和我有关吗?”
“哼……”冷哼一声道:“我可不是小孩子。”然后抬起头只见视频上两人光溜溜的两个人相拥往床边走去。
艾伦嘴角邪恶的往上翘。
突然眼眸一沉,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什么坏事一样。
这样的坏事情不得不让人们想到他在不经意间就拍了一部成/人电影。
要是让凌芯知道他偷偷模模装摄像头拍这种东西,一定会没收他的工具的。
想到这里艾伦不觉一阵害怕,灰溜溜的钻进被窝,缩成一团,双手将耳朵给死死堵住。
“我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没看到。”
他可不在乎摄像机现在是否记录了杜少泽的风流事情,他只在乎他自己没做对不起凌芯的事情。
既然能够记录杜少泽的所作所为,他当然就能够用这件事情来要挟他了。
想至此,艾伦忍不住捂着嘴嘿嘿的笑出声,生怕旁边有人听见他得意的笑声,立马止住了声音。
杜少泽这次又不知道要搞多久,那些让人面红耳赤的场面也真还不是他能够多看的。
想了想艾伦只好以现在的姿势躺下睡觉,又担心老管家像早上那样神不知鬼不觉的悄悄进他的房间看到他大屏幕上的画面,那他的计划就没办法实施了。
火急火燎的蹦下床将门从里面锁死,才满意的扭头向床那边走去。
他总算是抓住杜少泽致命的把柄了,眼睛不注意间就看到了大屏幕,他忍不住多看了一眼,他好像又忘记了少儿不宜这句话了。
盯着杜少泽的身体感叹道:“又有钱,身材还那么好,技术也不赖,难怪凌芯会看上他了。”
说完,艾伦脸立刻又变得通红,猛地摇摇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继续不好意思的钻进了被窝。
他才不在乎杜少泽和那个可恶的女人之间会发生什么和什么。
他现在可以在杜少泽面前甩着光碟得意的一笑而过,然后以更加蔑视的姿态看着童诺琪那才是艾伦最为高兴的。
即使他将整只手抱住耳朵也隔绝不了童诺琪撩人的声音传入他的耳里。
在他看来这声音就是噪音,他是绝对不允许自己的耳朵里传来这种噪音的。
猛地掀开被子,厌恶的轻轻瞥了一眼视频,就跳下床将视频保存好,然后果断关机。
“这是你逼我的。”艾伦狠狠的说道。
把设备藏好之后,他开门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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