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自己饱受摧残的老腰,近乎是一步一挪的速度,想着姜弋阳早上打好的水桶走去,一人来高的水桶,里面装着半桶的水,伸手模一模,还有一些热气,正好适合洗澡,把自己扒光了,跳进去,悄悄地把空间里的泉水偷渡出来一点,虽然水凉了一点,但是架不住那是灵泉,浑身的毛孔都张开了,饥渴的喝着水分,半个小时之后再起来,又是光鲜靓丽的一个美人。
身子不那么疼了,对他的火气也没那么大了,还算他有良心,知道给烧洗澡水,正在摘野果子的姜弋阳打了个喷嚏,这时有人在念叨他?除了媳妇估计也没别人了,这个时候也
该起来了,不知道有没有看到他准备好的洗澡桶,那可是他特意定制的,木材什么的,都是他从深山里自己找的,就是想给媳妇在野外用的,要不然自己倒是可以下水去洗澡,媳妇可就不行了,还不的一天就嚷着回去啊,那时候自己的福利岂不是都没有了。
洗好澡之后,周睿晃晃悠悠的出了帐篷,站在门口就可以看到那抹活跃的身影,上蹿下跳,因为高,所以看得远。对于他的殷勤摆手,周睿理都没理,小样,你以为姐是好欺负,昨晚上那么折腾,怎么说停都不听,这回还指望我给你好脸色,要不会为了升级,早就拍拍**走人了。
她记得昨晚上的那些鱼虾都是从河里面捉来的,也不知道有没有田螺之类的,可以捞回去给家里人尝尝鲜,信步就向小溪走去,上次自己来大青山的时候,扎营的地方也有一条小溪,只不过没有这条这么大,看方向也不是一条流下来的,但她也还记得水流过脚面的那种凉爽和舒适。
姜弋阳正在树上摘野桃子,虽然是野生的,可也不是那种毛桃,树顶上桃子足有婴儿脑袋大,一个个都是白里透红的,这里面是深山,上来的都是大老爷们,有的时候虽然会摘点,但是也不会太多,毕竟桃子在水果当中也不是多么稀罕,卖不上高价的。
一回头的功夫,自己媳妇就向着小河走去,恍然间一下子想起来没有和媳妇说过河里的鱼虽然不吃人,但是杀人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每年都有不少在这取水的佣兵丧命,因为一些鱼都是牙齿里带有微毒的,基本都是短时间麻醉。
借着树与树之间的距离,和树干之间的弹跳力,一下子缩短了不少的距离,终于在周睿到达小河边的时候来到她的身边,“媳妇,我没跟你说,这河里的鱼都会攻击人的。”说完,顺手把手里的桃子扔到河面上。
她亲眼看着五六条鱼跃出水面,顷刻间,那硕大的桃子就剩下桃核了,然后落入水面,本来有些不以为然的周睿一下子收回了自己的心思,算了,就这河里的鱼,即使是有田螺之类的,自己也不会要的,幸好,昨晚上的鱼自己一口都没吃,不过一想到自己吃得虾也是从这里面捞出来的,瞬间胃口就不好了,想到这,周睿将目光掉转向身边的人,这人昨晚上了是吃了两条鱼顺便把剩下的还收走了,还真是荤素不禁啊。
一看她的眼神和表情,他就知道她在想什么,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要是真的是食人鱼的话,他吃了鱼不假,可是她吃虾的时候也是很高兴的好不好,能不能别这么没心没肺,娶个二货媳妇真的伤不起。
水里有食人鱼,周睿就没多大兴趣了,恨不得拉着姜弋阳马上离开这里,一转身的功夫,眼角扫过水面,熟悉的形状,熟悉的颜色,妈呀,要是真的,就是有食人鱼也得下去。
小手一甩,直奔着水面就去了,把姜弋阳弄得一愣,赶紧跟过去保驾护航,那鱼虽然不吃人,但是被咬上一口也够人受的了,跟别提他细皮女敕肉的小媳妇了。
周睿蹲在小河边,虽然尽力保持着一段距离的安全性,但是身子还是使劲的往前探去,水底下,密密麻麻的绿藤中间,趴着数不清的圆圆的东西。
有黑皮的有绿纹的,看在眼里喜在心上,原来之前还是自己想的太简单了,不是所有的东西都和地球一样,规规矩矩的长着,还真有变异的很了的,这不是她最喜欢的西瓜吗。
一个个乖乖巧巧的,就目测,这一段水域都是,少说也得有个百八十个,要是都装进空间里,没住能够吃上一两年呢。
仿佛已经吃到了冰凉解暑的西瓜,美的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伸手比划了两下子,从美梦中回过神来,觉得自己这小胳膊小腿的恐怕不够看的,要是掉进去,都不够人家一顿的,还得自己皮粗肉厚的男人上阵啊,你看看,不怪老人常说,家里每个男人日子难过啊,真的是这个理啊,系统撇嘴,你这就是在装,不仅装柔弱还装优雅,要是你身边没男人,估计你早就露胳膊自己上阵了,还不是被惯得,上一辈子,你一个人修马桶换灯泡
,小日子过得也很滋润好不好。
“阳阳,你有没有试过水里的东西是什么?”经常见,难道不会想吃吗?一时太专注了,把自己内心的称呼叫了出来,男人的脸一下子黑的厉害,他家老娘和婶子都这么叫,害得他女人都跟着学坏了,话说,他这二百来斤的吨位,叫这么萌的名字,你们觉得合适吗?
不过这么多年和女人的抗争经验,也教会了他,只要自己不在乎,时间长了她们觉得没意思,自然就改了,要是自己表现的太在乎,这群人会有一种变本加厉的感觉,还是孔老夫子说的对啊,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他们家这种女人和小人俱全的家庭中,苦的就是他这个大男人了,唉,真是没辙啊。
要是早前,他这小暴脾气,早就跳起来了,现在可好,当了爹了,也就习惯了被人骑在脖子上拉屎拉尿了。
,他媳妇说的这个,他知道,这东西叫水瓜,上次他们队中的李华摘过一次,据说味道还真不差,就是摘完之后再也不来这了,被心理医生治疗过几次才缓过来,据说是得了一种叫什么密集恐惧中的病。
“你想要?”
眼巴巴的看着,点点头,好吃的西瓜,收起来之后,就可以从自己的空间中往外拿了,虽然有食人鱼,但是相信对自己的男人不是什么难题,毕竟,要是真的很难摘的话,昨晚上的鱼和虾应该更难弄才是,死的和活的,那就不是一个层次的。
以前吧,没找到对的那个人的时候,对于兄弟间流传的什么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这类的话,他其实有点赞同的,,但也知道,将来自己结婚之后,大概就是过着相敬如宾的日子,其实是没多少期待的,反正自己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外面和兄弟们在一起的,家里的只要不太烦人就行了,合则来不合则散,但是自从有了这个女人之后,姜弋阳也领会了这句话的另一层含义,那就是人家其实根本就没说完好不好,他已经自行给填补上了,那就是谁要是动我衣服,我就断谁手足,你看看,这才是原意,以前的人们纯属是以讹传讹啊!
探头看一下水里面已经渐渐聚集过来的鱼群和虾群,再过一会恐怕就会把整个水面给覆盖了,伸手推推身边的人,沉声说道:“你先回去,我一会给你拿回去。”有些事情,不能让媳妇看到,晚上要是吓坏了,那哭的还不是自家。
作为一个还算是聪明的女人,最起码咱有脑子,而且正常智商,这个时候的选择就是乖乖离开,倒不是不担心,而是对自己的男人有着充分的自信,这点小鱼小虾,小意思。
不过一想到那黑乎乎的水面,不自觉的打了个哆嗦,加快了步伐,赶紧离开这。
一直等到周睿族走的远了,姜弋阳皱着眉头看着呲牙咧嘴蹦出水面的鱼虾,他在心底森森的觉得,前面几次不应该得了便宜还卖乖,怪不得李华第一次之后就回去找心理医生了,这要是没点心底承受力,还真是够膈应人的了。
还有那几个陪同的家伙,都是来过一次都再也不来了,要不是媳妇想要,这东西一辈子他都不想碰。
回头看了一眼窈窕的身影,估计了一下距离,不会产生什么影响,这才沉下气,手一挥,多了一柄带着火花的长剑,足有成年男人巴掌宽的剑身,还带着红中带紫的火焰,一出现空气中一下子干燥了起来。
感觉了一下手中跳动的火焰,安抚性的挥了一下,兄弟,为了哥,就委屈你一会,保证不碰着这些脏东西,你还是这么干净,作为一柄有着洁癖的武器的主人,这是绝对伤不起的行为。
火炎是他十五岁的时候,代表帝国参加少年训练营的战利品,那一战,整个帝国派出的十五名少年,只有他和谢家的小子活着回来,他的了火炎,谢家云舒就得了木灵,和火炎都是兵器行近百年来的得意之作,排名也是居高不下,据传说,也就是专家预测,百年
后也不会有能够超越这两样的东西的存在。
只不过不同的是,他的火炎以战养战,主要是杀伐之器,谢家云舒的木灵是防御之器,好像是主生机之道,不过自从帝国之战之后,这么些年也一直没有见他在人前出现过,他寥寥知道一些,好像是当年死的人当中有一个就是他的爱人,这么些年,他一直觉得是个谜,就是因为,他不知道这到底是个传说还是真实的,他是参与人,人选都是他爷爷和其他几位老爷子斟酌出来的,那一场杀戮之战,十五人没有听说哪一个是女人啊,所以……?疑惑似乎是必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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