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媳妇和嫁女儿能一样?高嫁低娶都是瞎说的?尤其赵三太太提到她,赤.luo.luo的抠了她继室的伤疤。
赵氏气的发抖,也不管眼前人是自己嫂嫂,指着鼻子就骂:“可人家是县主!说一千道一万也抵不过人家有个当国公的爹、当皇后的姑姑!道理我懒的跟你讲,你自家回去翻族谱,瞅瞅赵家可曾出过国公!吃天鹅肉之前好歹称称自己几斤几两,别不知羞的四处蹦?丢人现眼!我瞧着烦!”
“你、你、你——”赵三太太气的说不出话来。
外边的丫鬟听见里头的声音,捂住耳朵往外跑,生怕听见不该听的话。以至于赵氏喊了半天送客都没人应,最后还是赵三太太自己红着眼睛跑了的。
她临走前还丢下句话:“赵十娘你个烂心黑肝的白眼狼,自己得了好就不管娘家人的死活,你等着,迟早要遭报应!”
赵氏气的推倒了雕花的刺绣屏风,将屋里弄的一团糟。完了又想起赵三太太的话,知晓这些日子定有许多瞅上穆青衣想要攀龙附凤的人家上门,和大丫鬟一商量便称病了——要探病?行!谈正事?啊,头晕,您找老夫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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楠苑的乌烟瘴气没传到梨苑来,但梨苑同样乌云罩顶。丫鬟们走路不敢重了,说话都咬耳朵,生怕惹穆青衣发火撒气。
其实穆青衣并没有朝谁发火,只是脸色又阴沉又冰冷,直接将三伏天变成了三九天。
她坐在榻上,手拿方巾为小白擦嘴里吐出来的白沫。
请来的大夫隔着屏风背医书,却闭口不言能否治好一类的话。穆青衣步步紧逼,他只好道:“大小姐,小的一直给人看,没给畜……猫看过,不敢妄言……只是瞅着像中毒,不然吃些解毒的药?”
穆青衣颔首,大夫说的跟她的猜测差不多。小白倒在食盒旁,身边还有碗羹,嘴里一直吐白沫,不是中毒才怪了。只是……什么毒能毒倒它?又是谁下的手?穆青衣拽紧了方巾,眼中狠戾一闪而过。
大夫飞快的写了方子,交给定国公派来的小厮,也不用去府外捡药,直接开了库房。本来定国公听说请大夫是要亲自来的,结果听说给小白请的,脸一沉鼻子一哼不动了。到底是不忍女儿伤心,大开方便之门。
药很快熬好,海棠掰开嘴,穆青衣亲自灌,折腾了一小刻钟才给灌了一小碗。好在大概两刻钟后,小白月复鸣如雷,然后……
没有然后了。
海棠指挥着小丫鬟将脏了的被子搬出去,又换上新的被褥。小白被移到园子里,因为大夫说晒点太阳好。海棠不知道晒太阳是真好呢还是大夫不忍她们给只猫换被褥故意说的?她想,后者的可能性大些……
换了被褥后又开窗换气,还在大夫的指导下将熏香换成了醋。吊着的小煨罐里有半罐兑了水的醋,烧开后热腾腾的白气往外冒,不一会儿屋里的异味便消了。
看着小白上吐下泻,穆青衣脸上终于有了笑意。
她开心了,小白却不爽了!
特么滴当着一院子人又拉又泄,爷的面子都丢完了!
你你你,边边去,再跟着爷爷挠你!笑笑笑笑,笑毛线啊!再笑爷咬你!
咕~~
/(tot)/~~
爷不要活了!!!
“小白乖~”待它拉完,穆青衣将它清理后先顺了两把毛,再抱起,哄,“待会儿写个澡就干净了……”
还没把小白哄开心,几个婆子就冲了进来。当先一人穿着荔枝红的单衣,头上所戴比不上主子但也不凡,后边几个则是先前搜查的婆子。
穆青衣一看后头几个便知领头的是老夫人苑里的管事嬷嬷,好像是……金嬷嬷?
她起身,将小白交给海棠,疑惑的看着几人。
“姑娘,金嬷嬷不说缘由便冲进来,奴婢、奴婢拦不住……”春晓看见穆青衣的脸色,膝盖一软就跪下来。
“大小姐勿怪,我们只是奉命行事。”说完目光就放在海棠身上,“这位可是牡丹?”
“奴婢是海棠。”海棠愣了一下,抱着小白行了个不伦不类的礼。
“不知金嬷嬷找牡丹何事?”张嬷嬷这会子出来了。虽说福苑不是梨苑可比的,但都是嬷嬷,说起话来便多了几分不卑不亢。
张嬷嬷心里明镜似的,梨苑只有她一个嬷嬷,无论海棠还是新来的那几个丫鬟,都无法代替她。但想要得到穆青衣重用,有些时候她必须站出来。现在就是“有些时候”,更何况她还是牡丹的婶娘,金嬷嬷一开口就叫牡丹,肯定跟牡丹有关。
金嬷嬷看了穆青衣一眼,又行了个礼,见穆青衣不避,心中不喜,语气便生硬了几分:“不能叫这起子腌?事污了姑娘耳朵,还是请牡丹出来吧。”
她那么一说穆青衣便明白了,嗤笑了一声,却还是很有礼貌的问:“嬷嬷要带走我的丫鬟,总得说个明目吧?”
“这事实在不好叫姑娘知晓。”
“可我已经知道了!嬷嬷也别管我如何得知,只说为何带走牡丹,先前可是什么也没搜出来,这会子却突然来捉人,总要教人心服口服的好。”
穆青衣大马金刀挡在中间,张嬷嬷海棠一左一右,几个小丫鬟见状也堵着路,她们根本过不去。
“嬷嬷您还是说清楚吧,这事想必国公爷也是要过问的。”张嬷嬷说的时候扬了扬下巴,金嬷嬷一回头就看见门口抱着匣子的小厮。
“大小姐,国公爷说整理书架正好看见这本《犬谱》,想着猫和狗差不多,就给您送来了。”
众人:“……”
猫和狗差不多???!!!
小白炸毛——爷咋就跟狗一样了?你过来,爷保证不挠死你!
国公爷真是这样说的,小的莫有瞎编……看见众人的眼神,小厮委屈极了。
“……你放下吧。”
穆青衣发话,自有丫鬟接过匣子。小厮松了口气,行完礼看了金嬷嬷一行一眼,顿了顿便走了,因为——那群是老夫人的人!这事得告诉国公爷!
有这么一打岔,金嬷嬷也不想承受定国公的怒火,于是便说了。
“因为那香囊上绣了牡丹便怀疑是牡丹的?”穆青衣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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