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不想组织新的家庭,如果你想组织新的家庭,我就放你走。”欧阳晨的目光扫向了木心韵身边的冷泽,微微一笑,“老婆,我们在一起的时间不短了,我真的很喜欢你。你真的不考虑一下吗?”
一个总裁的尊严,在他的情敌面前,他完全置之不顾,因为他心里似乎已经爱惨了这个死女人。
“欧阳晨,我不想再拖沓了,我想组织新家庭了,你放开我吧。”木心韵低头,转身握住了冷泽的手腕,“这么多年,他一直陪伴在我身边,给了我很多的支持,我觉得,和他在一起,比和你在一起幸福多了。”
“你确定吗?”欧阳晨的目光不曾离开半分,全部集中在木心韵的手上,她怎么可以,那么自然地握着别的男人的手?
“嗯。我确定。”木心韵犹豫了下,但是想到曾经和父母的谈话,她却是猛地点了点头,欧阳晨见她意向坚定,也不好为难她,低头签了自己的名字,就交给了木心韵。
“谢谢你。”木心韵接过,放到了包中,捂住了心脏,朝着欧阳晨点了点头。
“照顾好自己。”欧阳晨也微微一笑,掩住心中的不舍,看向了冷泽,“冷总裁,现在是谈生意的时候了,心韵小姐身体看起来似乎不太好,让她去外面休息吧。”
“嗯。”冷泽点了点头,心韵灰白的脸色他也看到了心里,怕自己和欧阳晨接下来的唇枪舌战伤害到木心韵,吩咐木心韵,让她离开。木心韵点了点头,把文件给冷泽拿了出来,就转身走了出去。
好难受。木心韵走了出来,就走到了贵宾室,找到了一个沙发坐下,拿出了包中的药丸,取出了一颗,想往嘴里送,但是手却一直发抖,怎么都送不进去。
“哟,这不是冷总裁身边的助理吗?怎么会在这里待着?”木心韵手中的药丸掉到了地上,她取出瓶子,又倒了一颗,却被旁边的女人故意一挤,瓶子晃了一晃,瓶子掉到了地上,药丸四散一地。
“药,药,快给我。”木心韵跪在地上,去拿那些药丸,但是手却是太慢,怎么都够不着,最后她只能剧烈地呼吸,一个不稳倒在了地上。
“你,你怎么了?可别装病吓人啊。”女人被吓到,立刻上前去扶木心韵,但是已经有人先一步扶起了木心韵,她转身就看见,欧阳晨一脸狠戾得看着她,“滚!”
“总裁……”那女人想辩解,却被李威以眼神阻止,李威立刻在地上找了几颗药丸,递给了欧阳晨,欧阳晨想给木心韵塞入口中,但是她的嘴却紧闭着,最后欧阳晨没有办法,只能喝了口水把那些苦涩的药,吞到了口中,用舌头撬开了木心韵的嘴巴,缓缓渡了进去。
因为木心韵晕厥,欧阳晨渡了几次才终于渡了进去,冷泽站在旁边,看着两人之间的动作,眸色暗了一暗,拨通了电话,片刻之后,一辆救护车就停在了豪恩集团的楼下。
一队医护人员也来到了豪恩集团总裁室,看到了正抱着木心韵的欧阳晨,医生见状,立刻上前,“欧阳总裁,患者的休克症状比较严重,我们现在必须带她去医院。”
“嗯,你们去吧。”欧阳晨紧紧抱着木心韵,医生见状,指了指他怀中的木心韵,示意他放下木心韵,让自己推过去,欧阳晨却摇了摇头,打开了总裁专用电梯,让医生把车推进来,把木心韵放到了上面。
“我要跟你们一起去。”他的目光不舍得看着木心韵,那种温柔的目光让身旁的医生一愣,求助似地看向了一侧的冷泽,冷泽见状也走了进来,让其他人在外面等着,就按了电梯,电梯缓缓得来到了一楼,欧阳晨想抱着木心韵走出去,却被冷泽拦住。
“你想干什么?”欧阳晨不忿得看着冷泽。
“你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处理。”冷泽一把抱过了木心韵,欧阳晨看着那大厅,点了点头,只能流连得看了木心韵一眼,转身乘坐普通电梯上了顶楼,将李威叫到了办公室。
“总裁,什么事?”李威见欧阳晨脸色不善,说话的时候,口气也特别地小心。
“把那个秘书给我叫进来。”欧阳晨低头,细细看过条款,和上面木心韵留给他的纸条,头也不抬地说着,如果不是他和冷泽争执没时间顾及她,她也不至于。该死!
“是。”李威低头,转身叫进来了莲衣,让她在旁边等待着,就转身离开了。
莲衣以为欧阳晨会训斥她,一直怯懦地握着手,但是等待了很久,欧阳晨都没有说话,她抬头,就看见欧阳晨正专注得看着那面前的文件,似乎把她当成了个摆设品。挣扎了片刻,她才出声,“总裁,您,您叫我进来有什么事?”
说话的口气还带着些胆怯,欧阳晨听了,叹息一声,合上了文件夹,目光如炬得看着面前的女人,发问,“莲衣,你跟我多长时间了?”
“总裁,从第一次相识开始,刚两个星期。”莲衣的目光中有些胆怯,总裁莫不是想开了她?
“恩,两个星期完全足够了。那你应该也明白我的处事风格了。”欧阳晨淡淡说着,看不出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莲衣在他的注视下,渐渐变得颤抖了起来,最后突然想到了什么,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总裁,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该惹心韵小姐生气的,你责罚我吧。可是,求求你,不要把我送回酒吧了,好不好?”
那楚楚可怜的眼神看得欧阳晨一愣,但是随即他就沉了目光,“既然你自己也知道问题所在,你干嘛还要自找苦吃?”
“总裁,我只是和心韵小姐聊了几句,我真没有对她做什么。我不知道她有心脏病的,我不知道的。”莲衣哭得莲花带雨,欧阳晨的目光却仍旧冷冷,不带一丝*动,莲衣见了,以为自己死期已到,立刻闭上了眼睛,也不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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