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米。”木心韵的脸色因为方小米的话变得苍白起来,欧阳晨见状,立刻上前,把木心韵抱在了怀中,打开了木心韵的包,取出了一颗药丸,给木心韵送到了嘴里,又拿了一杯水让木心韵送药。
“你,放开我。”木心韵过了一会才好了些,看向了方小米,她苦笑一声,“小米,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所有的一切,你都很明白,但是你为什么要把一切都说出来?你以为说出来就可以解决一切,就不是伤害了吗?”
“不说出来就可以解决一切吗?这个男人伤害了你,你一直忍耐着,你自己不累,我看得都累了,你究竟知不知道,你有多少个日夜不曾真心地笑过了,即使是刚才,你露出的笑意都是假的。木心韵,你现在假的很可怕,你自己到底知不知道?”方小米似乎打定了主意,一口气说出了自己想说的,转身跟大师走了下去,秦亿然想上前跟着她,却被欧阳晨拉住了胳膊。
“欧阳晨,你干什么?我自己的女人我会保护,你也要保护你的女人。”秦亿然瞪了欧阳晨一眼,甩开了手,跟着那大师的踪迹,准备把方小米给追回来。
“我们走吧。”木心韵拿起了包,虽然身体还有些难受,但是她却觉得这个地方实在是太可怕了,她似乎不该到这个地方来呢。
木心韵苦笑一声,转身准备离去,却被欧阳晨拉住了胳膊,木心韵回头狠狠瞪了他一眼,想甩开他的胳膊,却怎么也甩不开,最后只能蹲在地上,嘤嘤地哭起来,“欧阳晨,你到底有什么好?为什么我现在还忘不了你?”
她哭得那么伤心,哭得那么难受,欧阳晨看着,也觉得自己的心碎了。他上前,把她拽了起来,紧紧地抱在了怀中,“心韵,我们不哭了,好吗?”
“不哭了?呵呵,”木心韵苦笑出声,她怎么可能不哭呢?她一直以为自己是过了那道坎,但是在刚才方小米把伤疤揭开的时候,她才知道,自己一直都是个懦夫,那件事情只是被她刻意回避了,而不是过去了。
其实,怎么可能过去呢?怎么可能呢?但是不过去又怎么样?木心韵擦了把眼泪,把欧阳晨往外一推,拿起自己的包包,准备就离开了,欧阳晨拦住了她,木心韵狠狠得瞪了他一眼,出声质问,“欧阳晨,你就这么喜欢为难别人吗?你到底知不知道你这样的个性很让人为难?”
“是吗?”欧阳晨静静得看着木心韵,木心韵苦笑一声,他这样的人怎么会懂得什么叫退让呢?固执地推开他的手,她径直要往外走去,但是步子还未没看,便感觉自己的脚被人抬高了几分。
“欧阳晨,你快放我下来。”突然的腾空让她感觉不适,她立刻出声,却被一道熟悉的男声给震住,“我现在不会放你下来,你不是想发泄吗?那就给你个机会。”
欧阳晨径直抱住了木心韵,往外面走去,路上小沙弥的眼神他丝毫不在意,直至把木心韵给抱到了一个人迹罕至的地方,他才把她放了下来,眼睛直直得看着木心韵,“你有什么不满就说,现在别藏着掖着了。”
“是吗?我说的不满,你也听吗?”木心韵嗤笑一声,欧阳晨见状,准备上前抱住她,木心韵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见他很固执,再也不压抑心中的不满,“欧阳晨,你真的很讨厌。你凭什么认为,我就该是你们家的保姆?给你生孩子是必须,为你挡小三是必须,就连伺候你的小三生病都是我的职责?”
“那不是你觉得她很让人心疼,才去做的吗?”欧阳晨问道。
木心韵语结,“好吧,是我的事情,我看她可怜,我们曾经是朋友,我帮她是我心软,是我自找的。”
“你不乐意?”欧阳晨出声,木心韵瞪了他一眼,她怎么可能会乐意,要不是当时他父母在场,她恐怕就~~
“不乐意的事情就别做,木心韵你活了这么大,怎么这点东西都不明白?”欧阳晨瞥了她一眼,话语中的训斥味道很浓厚。
“不乐意的事情就别做吗?总裁说得可真好,也不知道当初是谁提醒我的身份的,让我必须做一个合格的媳妇?”木心韵被气到了,说话也就不再注意口气。
“呵呵,那是曾经,可是你也没有做到不是吗?”欧阳晨仿佛故意在激怒人,木心韵一听,心中的不满立刻涌了上来,想起自己那些生不如死的日子,她恨恨得看着欧阳晨,“欧阳晨,你在外面勾三搭四,我为你们遮风挡雨,在家里还苦苦忍着,帮你照顾父母,你觉得我做得还不够吗?呵呵,如果真是那样,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反正我们都已经离婚了,你怎么指责我,都无所谓了。”
听木心韵的口气似乎是准备偃旗息鼓,欧阳晨冷笑一声,抓住了她的胳膊,“离婚了吗?我们可是还没有去领证,在这段时间,如果你不好好地安慰我,我可是不会跟你去领证的。”
“欧阳晨,你不要太过分。”木心韵气到了,她的事情他一定要管,为什么现在到了自己的事情,就这么霸道固执,“你已经在离婚协议上写字了,我去公证一下,就算是达成了,到时候不管你来还是不来,我都必须跟你离婚。”
“是吗?”欧阳晨冷笑出声,“你说离婚就离婚?那我的面子往哪里放?木心韵,跟我离婚你也不会幸福的,不如就这么凑合着算了。”
“我为什么要凑合?我凑合了那么长时间,你对我做了什么补偿?现在好不容易,我们要分开了,你干嘛还要死缠烂打的吧?欧阳晨,你该不是对我有感情了吧?”木心韵冷哼一声,她自己都不愿意相信。
“是,我爱你,爱你很久了。”但就是这么不可置信的话却从欧阳晨嘴里冒了出来,他静静得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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