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色II,总裁强势掠爱 你,过来

作者 : 贪吃猫宝宝

牧锦年停下看着她六神无主的看着自己,突然觉得原来他也是不了解她的,之前他以为她年龄虽小,骨子里却透着股坚韧和成熟,似乎什么事都难以让她动形于色,可如今发现她其实还是和这个年纪的小女人一样,也会慌乱失措,还会有点呆萌,顽皮和对他的依附。

“傻瓜,你觉得我会和你私奔吗?”

“那、那我们回去?”她有些迟疑,暗暗想即使无法面对尚叔叔,但也要回去,而且,她想看看侯艳茹被气成什么样子了。

可是心里有点打怵,毕竟,她做了这么过分的事,尚叔叔会原谅她吗?

牧锦年走向自己的车子,替她打开门,“如果迫不得已做了愧疚的事,那么自私也要自私得磊落。你很怕吗?”

韩一芊看着他坚定的眼睛,抿了抿唇,轻轻摇头:“不怕!”

牧锦年用掌心护住她的头,看着她坐进车里,重重的关上门,坐进驾驶室,一边系安全带一边对她说:“一会回到尚家的时候,你什么都不要说,乖乖的呆在我身后,知道吗?”

韩一芊看着他,心事重重的点点头。

这就是真正的牧锦年吧,他可能算不上什么好人,自私自我,不受羁绊,但是看到他,只要他在自己的身边,她就无比的安心和信任,这也许就是所谓的爱情吧。

只是,牧锦年没有想到的是,他这样教她怎样用自私掩盖住心中的愧疚,却未曾想过她学以致用得如此之快,而且用在了他的身上!那时他才知道,这样磊落的自私,是一种多么致命的残忍!

车子很快到了尚家。

尚志远坐在一楼客厅的沙发上抽着烟,侯艳茹正在给亲友们打电话道歉,盛泽天一身正装,站在周晓雨的房间门外不停地劝说,为自己的好哥们辩解着。

“晓雨你开开门,你这换衣服的时间也忒长了点,我知道你心里难受,心里不痛快冲着哥发发火行不?”

“盛泽天你走吧,我现在想一个人静一静。”屋里的周晓雨声音闷闷的。

“静个屁啊,万一你一时想不开,开煤气自杀怎么办!”

“煤气在厨房,所以你还是走吧!”

“那、那万一你在在浴缸割腕自杀怎么办?”

“谢谢你给的建议,我的确没想到这个死法。”

“不是!唉!我不是那个意思晓雨···”盛泽天发现自己真不是劝人的料,挠了挠头皮开始损自己的哥们。

“牧锦年他的确不是东西,早些年就浑,后来伪装得正派,别人不知道他什么德行,你还能不知道吗,认识他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既然都敢嫁给他,怎么就没个心理准备呢?”

“盛泽天,我求你了!让我静静吧!”周晓雨本来就不爱说话,现在这样狼狈,还要听他啰嗦,心情更加糟糕了。

“我不!你这样我哪里放心啊!”盛泽天学起周晓雨温柔的动静:“晓雨啊,我们都知道你是这个世界最美丽最温柔最娴熟最善解人意的姑娘,他牧锦年不要你是他的损失!”

周晓雨趴在*上听到这句,心情更加糟糕,她自认比韩一芊优秀不止一点点,可为什么他就是从不正眼去看她呢?

“盛泽天,我问你,换做是你,你会找我这样的女人做女朋友吗?”被牧锦年打击的太严重了,周晓雨现在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的问题,以至于未婚夫要在订婚宴上弃她而去。

盛泽天一愣,拳抵在唇边咳了咳,对着门说:“当然不会···”

周晓雨倒吸了一口气,气呼呼的下*去,打开门,用一双肿眼泡愤恨的望着他,“盛泽天!你根本就不是来劝我的!”

“我是说,我会娶你。”

他突然认真的看着她,让周晓雨有一瞬间被他好看的眼睛吸了进去,呆呆的看着他,一句话也说不出。

“怎么样,是不是被我刚才深情的样子给迷住了?”某人挑挑眉,又恢复到刚才那副痞痞的样子。

“切,我才不会嫁给一个*成性的男人呢!”周晓雨等着他没正形的样子,没好气的回了句。

“你放心,我也不会娶一个思想保守的矫情女!”某人又开始臭不要脸了,“我喜欢的女人都是天使脸蛋,魔鬼身材,只要我在物质上能满足他们,她们在chuang满足我,这样就足够了,什么情啊爱啊的费神!”

两人说着,就听见楼下有声响,盛泽天反应很快:“肯定是锦年来了!”

“他能来?!”周晓雨在听到牧锦年的名字时,心还是不争气的,抑制不住的悸动。

“肯定是他!哦,对了,等会见了,你不会抽他一嘴巴吧?”盛泽天不敢确定的看着面色沉静的周晓雨。

“不,我会原谅他们,而且我还会对韩一芊更好,让他们羞愧死,到那时说不定牧锦年回心转意了呢。”

盛泽天像是看外星人一样看着她:“真可谓是最毒妇人心啊!你们这种一个月流7天血都不死的动物,果真的不好惹!”

说话间,韩一芊跟在牧锦年后面,推开了尚宅的门。

尚志远一见人来,立刻要起身去看韩一芊,被侯艳茹狠狠的拽住了手臂。

“呦,这不是我们家的外甥女婿回来了吗?”侯艳茹冷嘲热讽的站了起来,目光如冷箭般盯着韩一芊。

韩一芊站在牧锦年身后,在他看不到的阴影里,冷冷的翘起嘴角,像是在为获得战利品而示威。

侯艳茹眯起眼睛,自觉小觑了这个丫头,没想到她今天居然在关键时刻给她一刀,让人恨得牙痒痒。

周晓雨和盛泽天从楼上下来,这个被抛弃的新娘方才在房间里的沮丧现在全然看不出,只是面无表情的盯着牧锦年的眼睛,制止住侯艳茹的冷言冷语:“姨妈,别这么说,我们现在只是朋友。”

盛泽天在周晓雨身后给了牧锦年一个眼色,指了指侯艳茹,横掌抹上自己的脖子,表示那女人很火大,万事小心。

牧锦年收到盛泽天的警告,从容淡定的看着周晓雨,就只看着她。

周晓雨其实对这段短暂的感情,心里一直有数,像是苦守着一个癌症晚期的病人,明知不可能有结果,却偏偏不甘心放手。

侯艳茹一步一步走近韩一芊,心里憋着的一股火气全部汇聚到眼睛里,似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般,“阿姨终于知道你发烧好多天都不肯去医院的原因了,原来,是自己的姐姐要结婚,心里不痛快呢!”

韩一芊也不畏惧,迎着她的目光定定的站在那里,享受着胜利者的姿态,“我没有姐姐!”

侯艳茹气急,又靠近了她一步,咬牙切齿的说道:“我早就看出你的不安分了,真后悔把你留在身边让你这么伤害心心,你倒是当着我们的面说说,你什么时候勾搭上牧锦年的!?”

“什么时候!?”韩一芊冷呵一声,笑的有些讽刺,“我和他早就认识了,我是他···”

“女朋友!”牧锦年接过她的话,十分诚恳的看向始终没有说话的尚志远:“她是我唯一认可的女朋友,只不过前一阵子她和我闹分手,我们就分开了一阵子。”

侯艳茹感到可笑,鄙夷的看着韩一芊:“鬼才信!”

“那就不信!”牧锦年冷冷的看了侯艳茹一眼,回来这里并不是为了讲故事的,也并不想为自己开月兑,“我和芊芊在一起一年多,她今天的举动也是因为太在乎我,不求你们能原谅,只想澄清她不是阿姨所说的勾搭谁!”

语速不紧不慢,嗓音低沉轻缓,却有一种不容置疑的气势。

周晓雨惊讶的看着他,什么叫做在一起一年多,她跟在他身边五年,从未听过他身边有任何一个女人,他这样为她开月兑的方式,未免也太护着她!

牧锦年,为什么你要像这样护着她,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吗?!

尚志远看出来了,牧锦年回尚家,为的不光是道歉,也是在等他点头。

于是他站起身,走到他们跟前,看着韩一芊,语气多少有些激动的说道,“你们要在一起,可以,可是芊芊,你这次,真的让尚叔叔好失望!那么多人等在酒店里,等着给晓雨和锦年贺喜,你让尚家的脸往哪放,你让晓雨以后怎么见人,我知道你和晓雨没什么感情,可你做事都不考虑后果的吗?”

“尚叔叔,我··”韩一芊想为自己辩解,却不知语从何出,这个家里,唯一真心待她的也就是尚志远了,他那样毫无防备的接纳她,护着她,照顾着她,如今却让他这样失望。

但就像牧锦年说的,迫不得已做了愧疚的事,只能自私些。如果尚叔叔知道了侯艳茹是怎样对她的,会不会对她稍加原谅呢?

尚志远痛心的冲着她摆摆手,看着牧锦年,“锦年,你要是真的不爱晓雨,当初就不该答应和她结婚,我一贯以为你稳重,却没想到你会为了芊芊做出这么唐突的事!”

尚志远实在是不知该说什么了,一面是自己的外甥女,平日乖巧懂事,一面是自己千方百计想要弥补的故友遗孤,不忍苛责。

周晓雨心如刀绞般的看着不动声色的牧锦年,原来一个男人心里没有你,就真的不会在意你的感受,哪怕是一丝一毫!

该说的都说了,该听的也都听了,牧锦年冲尚志远点点头,牵起韩一芊的手,最后看了一眼周晓雨,转身要带她离开尚家。

刚走出几步,身后的侯艳茹却阴阳怪气的说:“对了,锦年,阿姨还要给你个忠告。你以为韩一芊从晓雨手中抢走你,是因为爱你吗?”

韩一芊转过头来心惊胆战的看着她,而牧锦年去并未回过头来,只是背对着侯艳茹听着。

韩一芊甩开牧锦年的手,大步走向侯艳茹,与她不过一臂的距离,低声警告:“你最好不要乱说话,否则我就会告诉尚叔叔,十几年前,我到底是怎么被人拐走的!”

侯艳茹被她的威胁弄得住了口,心有不甘的盯着她转身离去的背影,心底狠狠道,‘死丫头,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迈出了尚家的大门,韩一芊终于松了口气,像是离开海水太久的鱼,终于得以呼吸。

夕阳在宏远的地平线上屹立着,橘黄色的暖光打在牧锦年的脸上,配着他身侧绿色青藤的称映,仿佛全世界都是她的了一样。

“怎么了?”牧锦年因为她突然停下的脚步而蹙眉,转过身看着她。

韩一芊“呼”的一声,将肺里憋着的气流一股脑的放出来,如同死刑犯遇到天下大赦一般,刚才她紧张得不得了,她无数次的想过自己做了这件坏事的后果,想过如何与周晓雨和侯艳茹对峙,如何面对尚叔叔,如何在牧锦年面前掩藏住胜利者的丑恶嘴脸,简直是九死一生啊。

“你刚才很怕?”他的双手按在她的肩膀上,感受到了那细弱的骨架上,如释重负的松软。

“不是很怕,是怕死了!”她突然有种浑身无力的感觉,一双九色鹿般的瞳眸认真的看着他,我见犹怜。

牧锦年会心一笑:“哦,原来你也会怕啊?我刚才见你很勇敢很勇敢,难道是装的?”

“什么叫装的,我那叫硬撑,是你说的嘛,自私就要自私得磊落,说白了就是做坏事也得不要脸呗,搞得我现在浑身无力,好像被抽空了一样···”

牧锦年无语的看着眼前这个小无赖,嘴角不自觉的勾起,暗叹自己怎么就着了她的道了呢。

随后出来的盛泽天看着两人在夕阳下的剪影,安静的跟在身后,没敢去打扰这一份难得的宁静美好。

对视了一会儿,牧锦年模上她的额头,还是有点热,就弯身背对着她说:“上来,我背你。”

韩一芊愣了一下,手指划上他的手背,画着圈圈矫情的撒娇:“可是车子就在那儿,你这样会不会太那什么了啊…”

牧锦年看了眼身旁的盛泽天,盛泽天接过他的眼色,立刻会意的眨了眨眼:“啊!我想起来了,那个什么,我一会有个局子,马上就要迟到了,我来的时候没自己开车,那啥,你·你··”

盛泽天这人一撒谎吧,就口吃的特别严重。

牧锦年眉头一横,一个凌厉的眼风扫过去,盛泽天瞬间就捋直了舌头:“锦年你把车子借我用!”

牧锦年回头一本正经的对韩一芊说:“盛泽天要用车。”

韩一芊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看着他弯下的身子,只能乖乖地楼主了他的脖子。

牧锦年给盛泽天使了个胜利的眼神,轻松一提,便将她背在了身后。

盛泽天钻进某人的车里,逃也似的消失在面前,只留后的牧锦年背着韩一芊,信步走在爬满青藤的小路上。

韩一芊高度紧张了一天的身子终于得到了放松,软趴趴的瘫在他的身上。

记忆中只有自己的父亲这样背过她,父亲的骨架很大,肩膀很宽,和牧锦年的一模一样,他似乎永远有用不完的体力,能让她疲惫的时候有个安身之处。

突然有种尘埃落定的安稳,不离不弃的笃信。

“牧锦年…”她懒洋洋的在他耳边叫着他的名字。

“嗯?”远处的夕阳只剩一抹余韵,整个城市都陷入了慵懒的松弛。

“你们俩经常这样泡妞吗?”

刚才明明是他一个眼色,盛泽天就开始编瞎话要开走车,只为了让牧锦年背她,这样的默契,应该经历过无数次的泡妞磨练吧!

“是。”某人也不抵赖。

韩一芊不满的撇撇嘴,不自觉地想到他对别的女人说不定也这样,便酸溜溜地说:“哎哟,怪不得你肌肉这么结实,原来都是背女孩练出来的。”

牧锦年听出了她语气中的醋意,嘴角一弯,笑了:“没,我就背过俩。你是最后一个。”

“那我之前的那个是谁啊?”醋坛子彻底打翻,胃都酸的冒泡了。

“邱冉。”

“邱冉!?那个红颜薄命的女明星!?”

牧锦年神色有些许落寞,但却那深邃眼眸中的哀伤已被岁月的沟壑填平:“嗯。”

韩一芊好像想起了什么,她和他初识的那天,她就是唱的邱冉的歌,难道他把她当做邱冉了?

“我和她像吗?”她无精打采的趴在他的背上问,心沉到了谷底。

“不像,她比你听话多了,”牧锦年似是在回忆着什么:“又好像没你听话,她死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我的精神状态都不大好,后来后来我才知道,她去世前怀的孩子不是我的····。”

“所以你就慢慢忘了她?”

“没有,忘不掉。”

不知为什么,韩一芊觉得,正常情况下她若是听到他这样怀恋一个女子,她一定是或多或少都会吃醋的,最起码心里不是滋味。

可是此刻,他淡淡的把曾经的伤疤撩给她看,是一种被岁月治愈过的淡然,她突然觉得,这个男人有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魅力。

“那你还爱她吗?”她问。

“偶尔会想。”

“我刚开始以为我会一直痛苦的怀念她,可后来一年又一年,我发现,有段时间不看她的照片,就想不起来她的样子。”

失去爱人的感受到底是怎样,幸运如我们,可能年少尚未体会,然而年少轻狂的牧锦年,却在时光的威逼之下屈服给了残忍的现实,那就是——

无论一段情感被多么狠狠的记住,都会被时间冲成一盘散沙,最终慢慢忘却。

韩一芊不再发问,她知道那是牧锦年的小黑匣,每个人都有一串不可触模的过往,被妥善安放在心底的背光角落,有时连自己都不忍轻启。

过去爱得荡气回肠也好,念念不忘也好,他此刻就只是她的,谁也无法取代。

自己这样美美的想着,韩一芊便亲密的搂上了他的脖子,脸颊贴在他的颈后,乖巧的蹭了蹭。

“锦年…”

牧锦年挑眉,微微转头:“怎么,现在连我的姓都省去了?”

两人之间的亲密就这么建立起来了。

“那我叫牧先生好了···”某人猫一样趴人家身上,要多嘚瑟有多嘚瑟。

“你敢!”大手捏了下她弹性十足的小屁屁。

“呵呵,你现在背着我有什么感觉啊?累不累啊?”韩一芊脸腾地红了,很随意的转移话题。

牧锦年想了想,貌似很严肃的回答:“很软。”

韩一芊再次脸色一转,一朵微红浮上卧蚕之下,不自觉的将胸前那两团往后挺了挺,尽量不挨着他的后背。

牧锦年停下脚步故意问:“你在干嘛?”

“没,没什么了···”羞死人了。

牧锦年嗤笑声,嘟囔着继续往前走,“又不是没模过···”。

“讨厌啦···”。

夕阳已经完全隐没在天际之边,马路两旁的树叶沙沙作响,像是长满绿色叮当的催眠树,韩一芊趴在牧锦年的背上,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困顿中只觉得被人抱进了车里,枕在他的膝上,韩一芊舒服的动了动脑袋,继续安心的睡去。

今天发生了太多事,脑子里不停地钩织着繁杂的梦境,绝望的、甜蜜的、感动的、担心的,韩一芊醒来的时候出租车已经到了她和苏浅租住的小区楼下。

恍然发现自己今天虽然换去了礼服,着一身便装,但钥匙却没有带,于是便给苏浅打了个电话。

苏浅提着一大半西瓜正往家的方向走着,看到是韩一芊的电话立刻按下接听键,所有八卦神经全部肆虐起来。

“芊芊,你终于回我电话了!我正要打给你。”

“苏浅,我没带钥匙,你在家吗?”韩一芊回头看了眼身后站着的牧锦年,两人对视一笑。

“在家,我有一特大新闻要告诉你!牧锦年今天逃婚了!我听卢洋那个八婆说的!”

韩一芊看了眼牧锦年,牧锦年不明所以的看着她,就见她清了清嗓子,对着电话说:“哦,他逃婚了啊···”

“真是想不到啊!”苏浅一边走一边感慨:“平时看着那么严肃正派又有些死板的男人,没想到···”

苏浅一抬头,看见不远处站着的韩一芊正拿着电话,一脸无辜的看着她,而她的身侧,就亲密的站着她口中的死板男人。

“你们!?”眼睛瞪的圆圆的,嘴巴张的大大的,能塞进个鸡蛋。

韩一芊低头看了看牧锦年伸过来搂住自己腰身的手,颇有些得意的说,“恩,他就是为我逃的!婚!”

苏浅愣怔了一阵之后,突然狗腿的对牧锦年笑起来:“这么说,我也有靠山了!?”

牧锦年成了韩一芊的未婚夫,苏浅也算认识一个大人物了吧?谁不知道牧锦年在g市的地位啊。

牧锦年和气的笑笑,隐晦的说:“我们公司法务部似乎还缺人。”

苏浅仿佛闻到了月兑离宋淮南魔爪的幸福气味,立刻双眼溢满精光,“那我还能说什么呢?嘿嘿,祝你们逃婚快乐!”

说完,眼珠子转了转,决定卖友求荣,拍拍牧锦年的马屁,一本正经的对韩一芊说:“芊芊啊,今天周末,我今晚有个单身趴,要用你的房间,我看你就别回家了吧。”

说罢,冲着牧锦年使了个眼色。

牧锦年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顺水推舟的问:“你还要回去么?”

韩一芊对两人的小伎俩心知肚明,断然拒绝:“回啊,单身派对应该很好玩。”

牧锦年揽着她的腰骤然缩紧,搂着她往马路对面走,边走边警告:“当然很好玩,不过你现在已经没资格参加了!”

苏浅忍俊不禁的冲着牧锦年生拉硬拽弄走韩一芊的背影挥了挥手。

牧锦年回头冲她皎洁一笑,苏浅大捶胸口,顿觉被那抹坏笑给闪到了腰,一时间花痴乍泄,直到两人坐上出租车消失在视野,她才对着手里孤单的西瓜叹了口气。

唉!男神总是配美女,这是亘古不变的自然规律!自己估计也就能找个**丝!

牧锦年给韩一芊买的公寓是市中心的高层,站在落地窗前便能看到烟花在眼前炫放的美景,清风与繁星恩爱*,一个多么令人高兴的日子,可是韩一芊却有些隐隐的担心。

牧锦年在浴室里洗澡,她站在落地窗前拿起手机第四次拨出了江赭炎的电话,可依旧无人接听。

程美玉过世得太突然,江赭炎甚至没有告诉她他葬在哪个墓地,最后有没有留下遗言,就仅仅发了一条短信给她,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放下电话,韩一芊用拇指抵在唇边,看着外面浑浊的夜色,隐隐的不安,却不知该怎么做。

牧锦年从浴室出来,身上穿着宽大的浴袍,就见她**在窗前,心事重重的看着窗外发呆。

他走过去,看了眼她的手机,面无表情的说:“累了一天了,洗个澡吧!”

韩一芊心不在焉的答应了一声,转身走向浴室。

浴室里的水声很快传来,充斥着整个寂静的公寓,牧锦年拿起她放在桌子上的手机,解开了滑锁。

江赭炎,已拨出的电话就有21个。

牧锦年眼底一片翻涌着的暗色,将手机重新放回桌上的位置,转身之间,神色又如常态般淡然如水,坐在*边翻一本杂志,安静的等着她出来。

韩一芊熟练地把用过的沐浴露放回原来的位置,有很熟练的穿上浴室里挂着的黑色睡衣。衣服穿到一半的时候,突然手停了下来,她望向镜中的自己,突然想,牧锦年此刻是不是正在chuang上一边看着杂志一边等她?

于是韩一芊悄悄地推开了浴室的门,顺着门缝望过去,果然,那个男人正双腿交叠,安静的等待着她。

当他们还是那种关系的时候,牧锦年这是“餐前动作”。

韩一芊将手里的睡衣褪下,重新挂到衣架上去,又换上了密不透风的白色睡袍,在腰间紧紧的系了一个扣。

说实话,虽然他们以前经常要做那种事,但此刻她却很怕面对chuang上的他,像是长期以来培养出来的心理障碍,她对chuang上的他有一种莫名的抗拒。

韩一芊从浴室里出来,果然看到*上的男人狐疑的审视,他似乎头一次见她不修边幅的湿发和宽大厚重的睡袍。

以往的她都是精致的妆容和性感的睡衣。

牧锦年放假手中的杂志,掀开被子的一角说:“过来。”

韩一芊便一边用毛巾搓着发尖,一边走到chuang边钻了进去。

她冰凉的脚尖不小心蹭到了他的小腿,触动了牧锦年隐忍着的眉头。

她一定不知道,就算是不穿睡衣不化妆,她这个样子也简直是诱人犯罪。

牧锦年抽过她手中的毛巾,覆盖在她的头发上,笨拙的帮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两个人像是相爱了很久的恋人一样。

“你在*我···”黯哑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

韩一芊心里咯噔一下,嘴上却异常冷静:“我没有啊。”

她用这么大的睡袍把肩膀手臂和大腿全部遮挡起来了,就是为了不让他燃起欲~望,怎么成了*他呢?

“那你为什么不把头发擦干?”

“这就算*么?”她不明所以的问,任由他替她擦着头发。

牧锦年想说什么,又生生的憋了回去。

撩起她黑如绸缎的头发细心擦拭,她白希如玉的一段脖颈呈现在眼前,发梢有一滴水珠打在上面,透明的,泛着水晶灯的光晕。

牧锦年愣怔了一秒,看着她的眼睛,瞳孔外蒙上了一层浓浓的欲~望,说:“算!”

韩一芊躲开他的目光,心砰砰直条,一动也不敢动。

就想牧锦年说的,她身上哪里他没看过,甚至在韩一芊的记忆里,关于性的东西都是从牧锦年身上学到的。

是他,曾用最直接最粗暴的方式夺走了她的*,记得当时在酒店的大chuang上,韩一芊怕得几乎忘了颤抖,她一向清楚自己的身份,早就做好了被人买下的准备,然而事实真正摆在面前的时候,她还是会怕的要命。

那时候未经世事的她被他揉碎在黑暗的夜色中,几乎是没什么前戏的,韩一芊的初吻就一略带过的被酒精熏染着的他夺了去。

那个夜里有如颠山倒海,已经记不太清楚了,只记得那股强烈的疼痛感和屈辱感。

相对于韩一芊对他们*的破碎记忆,牧锦年倒是对那天记得很清楚。

那是邱冉过世2年后的某一天,牧瑾璇带来一个男人,是邱冉的摄影师陈驰,这个男人是圈子里出了名的小白脸,整天打着梦想的幌子到处骗小姑娘,混吃混喝。

牧瑾璇将照片给牧锦年看,照片是邱冉和陈驰的不堪入目的亲密照,而且邱冉生前*了他好长时间,还怀了他的孩子。这个男人正想把这些信息和照片卖给八卦杂志,赚些零用钱。一旦这些照片散布出去,必然让已经过世的邱冉名誉扫地。

牧锦年当时眼睛都气红了,不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非要杀掉陈驰。

被他打得奄奄一息的陈驰说了句邱冉股沟出有一颗很大的黑痣,逼得牧锦年不得不接受事实。

当时他愤怒异常,心心念念缅怀了多年的爱人,居然背叛他背叛得如此不堪,他还为了她要死要活的,颓废得不成人样,这让他情何以堪!?

于是他到夜场买醉,便遇到了刚出台的韩一芊。

说实话当时韩一芊被画得像个调色盘似的,庸俗得不可入目,牧锦年窝在沙发上喝着酒,偏偏好死不死的听到了她点的邱冉的歌。

他几年来从未碰过女人,可那天他看到韩一芊被那些猥琐的老总*的样子,就突然有了欲~望。

将她摁在*上的原因说不清楚,牧锦年当时喝得酩酊大醉,只有下面是清醒的,又或许邱冉一贯爱穿白色,而韩一芊那天却穿了一身黑色亮片裹臀裙,他当时急需忘却那一抹虚伪的白。

后面就不太记得了,只记得她的身体很僵,不停乱蹬的脚尖冰凉冰凉的,总是试图侧过头去避开他的唇。

而他也不屑于吻她,身上还穿着白色的衬衫,扣子已经解开了大半,下面却疯狂的冲撞,情不自禁的吻上着她细弱的脖颈···。

完事之后他的手臂上多了好多道血痕,有一块甚至破了皮肉渗出了血,然而他累极了,趴在她身上沉沉的睡去。

天快亮的时候,他意识渐渐回转,眼睛刚刚放开一条缝隙,就看见她跪在*前,小心翼翼的从破旧过时的包里拿出创可贴。

她大概是因为晚上的粗暴而怕极了他,又或者是害怕恩客看到自己身上有伤而怪罪下来,所以为他贴创可贴的样子才会那样入神那样好看,以至于全然没有发现他正睁着眼看着她所有的动作。

牧锦年假装动了动,她便像受惊的小兽一样站了起来,不自觉的向后退了两步警觉的看着他。

他记得那个眼神,单纯如白纸一般,恐惧,怯懦,像个被人拔去全身的刺却依然要反抗的楚楚样子。

那是韩一芊最初的样子。

牧锦年心里一动,不自觉的坐起身来,皱着眉头看她,她的眼睛一圈都是红着的,似乎刚刚哭过,身上还穿着三点的黑色*裤,上身披着白色的衬衫。

刚刚哭完又抹抹眼泪替客人处理伤口的女孩,似乎有点意思。

牧锦年心头一软,便将皱着的眉头舒展开来,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吓人,冲着她勾了勾食指,“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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