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色II,总裁强势掠爱 让我好好疼你

作者 : 贪吃猫宝宝

“豆豆,把手伸给我。”童稚的嗓音回荡在耳边江赭炎艰难的呼吸着,将沾满鲜血的手臂伸出来。

“豆豆,把手伸给我···”这句话在耳边一遍又一遍的重复。

江赭炎缓缓的举着手臂,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似乎有哭声传来。

好累啊,手无力的放下,慢慢的闭上眼睛,纤长的睫羽上沾满了热血。

《问佛》里有这样一句话:执著如渊,是渐入死亡的沿线。执著如尘,是徒劳的无功而返。执著如泪,是滴入心中的破碎,破碎而飞散。

韩一芊,是我执着如渊。

我的遗憾,是在我可以说话的时候,从没真正的和你说上几句。

难道这就是你说的一辈子不见?

那就下辈子,下辈子我一定亲口告诉你,我爱你!

当江赭炎躺在血泊中的时候,韩一芊站在广场中央,看牧锦年一步步靠近。

此时的牧锦年有些不太自然,眼神中却闪着坚定。

“锦年,你怎么了?”她觉得今晚的他有点不对劲,但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

“嘘···”牧锦年勾起嘴角,竖指在唇边:“一会儿给我个面子。”

“啊?到底怎么回事啊?”韩一芊这边还一头雾水,刚要说话,却见他高大的身子如同倾倒的山峦般单膝跪地。

周围的人都激动雀跃起来:“跪了跪了!”

女主角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捂着嘴巴,眼睛一下子就湿热起来。

牧锦年在众人瞩目之下,握住她的指尖,整个世界一下子就静了下来。

“事出突然,原谅我没带戒指,将来一定补上。”他先请罪。

然后他看着她,满眼深情。

“第一次见你,是在喝醉后,你妆画得实在丑。”

“第二次见你,很清醒,我给了你一沓钱,当时觉得自己像个*。”

“你爱说谎,*技也很烂,又不会温柔,不会哄男人。”

“但你是我心上独一无二的那颗红痣,我会让你一辈子踩在我的背上做一头呼风唤雨的小象。”

“韩一芊,嫁给我。让我照顾你一辈子!”

广场上的灯闪闪烁烁,韩一芊觉得整个大地都在旋转,第一次觉得,幸福来得如此真切。

“我愿意!”

执念,如寂海,如深渊。有人一生都苦守在崖边,等一朵花开。

有的人很幸运,初次遇见,他在混沌昏暗之中一眼就看到,她胸口为他而生的痣。

那人的光芒会贯穿于生命的每一个角落,带着一切驱除苦难的魔力。

除了死,没有什么能够成为阻隔你去爱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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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后。

父爱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感,当牧子正还在韩一芊肚子里未见世面的时候,牧锦年总觉得生还是不过是一件生命中必经的惯例。

然而当牧子正被裹着小红布抱出产房,紧闭双眼挥舞着小拳头的时候,牧锦年抱着小生命的双手都在颤抖,他从未有过如此光辉与恐慌的时刻,就在那一刻,他才明白什么叫做父爱。

老一辈都说,生女像父,生儿像母。牧子正的脑袋只有拳头大的时候,牧锦年就开始发觉那张稚女敕的小脸简直就是韩一芊的模刻。

而牧锦年对于儿子的疼爱,也着实让韩一芊吃惊。他从不会像其他父亲一样抱着儿子亲来亲去,却总是在看书的时候将婴儿车放在身侧,或是在跑步机上跑步的时候不时地向婴儿*处张望。甚至在晚上睡觉的时候,婴儿*也要摆在他*边的那一侧。

相比于牧锦年寸步不离的疼爱,韩一芊对儿子的亏欠可不是一点点。

为了和吴亚馨老师学舞,在牧子正不到一岁的时候韩一芊就提前给他断了女乃。为了各种舞蹈比赛和演出,她几乎没什么时间陪儿子,百天纪念日的时候她也不在。舞台与荣耀紧紧的包裹着她,直到今天,才让韩一芊恍然发觉,或许自己一直在走错路。

牧锦年还没下班,家里只有月嫂在陪孩子,韩一芊站在书房的柜子前,将一双漂亮的舞鞋放入柜子里,手上的动作极其迟缓,似乎在犹豫着什么。

灯光打在舞鞋上的闪亮水钻,发出璀璨细碎的光芒。

几个月前,韩一芊刚生产恢复,著名的舞蹈演员吴亚馨老师便登门拜访,坐谈几句之后,韩一芊本以为吴老师是因为牧锦年的关系才找到自己,却没想到她拿出了这双舞鞋。

“这双鞋是江赭炎当时花高价从我这里买给你的,现在它物归其主。”

韩一芊错愕,盯着那双舞鞋陷入回忆。

吴亚馨又说:“江赭炎出国之前恳求我,让我帮你完成你的梦想。我不是什么点石成金的神人,但如果韩小姐依旧对舞蹈抱有痴爱,我希望你不要辜负江赭炎的期望。”

只是吴亚馨没有告诉她,江赭炎是什么时候去买的那双鞋子。

韩一芊从回忆中抽身,伸手最后抚模上那双鞋子。每一场演出,穿着它,都能步下生莲。那是她的灵魂。曾经一度以为自己的命途多舛,可如今一切都归于平静,韩一芊才深深地感受到来自命运丰厚的恩赐。

她有牧锦年细致绵长的疼爱,她有健康可爱的儿子,她实现了自己狂热的舞蹈梦,而在她如此曲折的幼年与青春,还有一个那么好的江赭炎。

想到江赭炎干净挺拔的样子,韩一芊不禁轻轻勾起嘴角,眼睛也瞬间湿润。

豆豆,你的不告而别对我是莫大的成全,此去经年,也不知何时能够再见,怎么能够不想念,那是她融入骨血的陪伴,那是与时光一道长成的深厚的爱,怎么能够不想念。我的豆豆,希望有生之年还能与你相见,到时候我们可能已是福幼满堂,童孙绕膝,却还是能够一眼认出对方,如果有幸,希望还是能相见。

牧锦年不知何时立在她身后,默默的看着她抚模着那双心爱的舞鞋。

韩一芊闻声转过身去,见他正意味不明的看着自己,便顿时尴尬起来。

“你下班了啊,这么早?”韩一芊模模眼泪笑着走过去,待她靠近的时候,他眼中的异样早已经消失殆尽。

牧锦年顺势拥她入怀,大手抚上她的长发:“怎么哭了?”

韩一芊埋在他胸前汲取着那厚重的温暖,享受的闭上眼,答非所问:“锦年,我不想再上台了。”

“为什么?”他显然吃惊不小,韩一芊刚刚有点名气,商业演出也多了起来,在舞蹈方面可以说是前途无量,怎么突然在这么个关口想要退出舞台?

“舞蹈不是你的梦想吗?”牧锦年柔声问。

“是,但我可以退下来做一名舞蹈老师啊,这一样可以实现我的梦想。”

牧锦年开始有点明白她的意思了,心底涌上一丝安慰。她的确是成熟了许多,知道了如何安放梦想和荣耀,如何守住幸福。

“你做什么决定我都会支持你。”他说。

“锦年,我爱跳舞,这么说不知道你懂不懂:如果没有儿子没有你,我愿意做一颗星,悬在空中,但我如今是个母亲,我希望有更多的时间陪伴我的儿子成长,也希望每天亲手为你煲汤。所以我必须回到陆地,做一颗石头。”

生活的真谛不是绚烂如梦,而是平淡似水。

“我懂,你想清楚,其实你不需要为了我放弃什么。”

“自作多情了吧?”韩一芊将手臂亲昵的挂在他的脖子上笑笑:“我只是现在变得越来越贪心,我想让你、儿子、梦想都兼顾,所以当一名普通的老师也挺好的啊!”

牧锦年深深的看着她,心里莫名的感动,低头吻上她的唇,又将她抱起来放到CHUANG上去。

韩一芊了解这男人的习性,自然知道他要做什么,便连忙坐起身来笑着说:“锦年,儿子快醒了,我得去看看···”

牧锦年哪里肯放过她,单手将她从新摁回chuang上,另一只手去扯领带:“孩子有月嫂呢!”

“可是晚上牧瑾璇一家要来家里吃饭啊,我得先去准备准备,你这样,起码我要等到天黑了才下得了*啊···”

一旦被这男的缠上了,真的是巨能折腾的。

牧锦年不耐烦的用手捂住她啰嗦的嘴巴,身子压上去威胁:“再说一句,让你明天都下不了*!”

韩一芊这才乖乖闭嘴,也对,这阵子牧锦年够可怜的,她总是太忙,回来的时候月嫂已经睡了。

牧锦年总是把儿子放到他们夫妻二人的卧室,所以亲密的机会几乎没有,好不容易今天回来的早,两人有了独处的机会,牧锦年是决计不会放过她的。

他把她压在身下,细细的看着身下的小女人。

妩媚的卷发洒在浅灰色的chaung单上,漆黑清澈的眼睛,秀气挺直的鼻梁,晶莹饱满的唇,吹弹可破的肌肤,雪藕般的柔软玉臂,平坦的小月复,修长匀称的双腿,哪里像是生过孩子的女人。

牧锦年眼里的*色彩越来越深,滚烫的呼吸喷洒在韩一芊莹润的肌肤上,引起绯红一片。

韩一芊迷迷糊糊的看着牧锦年,几缕乌黑的发丝凌乱的伏在额前,与他眼里的深邃相得益彰,衬托出一种懒散淡漠的气质。

高大精壮的身材,坚实的胸膛,让韩一芊看到了一个只能此刻才能见识到的另一面的牧锦年。

牧锦年滚烫的身体贴着她,细细碎碎的吻落在眉心、脸颊,顺着脖子、锁骨,最后埋在韩一芊的颈间,轻吮浅咬,饱满酥软的感觉像电流一样通过掌心传到大脑。

韩一芊只觉得压着她的身体滚烫坚硬,她的脸迅速升温,甚至能清楚的感觉到某样东西在不断胀大、升温,紧紧地抵着她。

身子一下就软了,一阵阵异样的感觉从下月复扩散开来,空虚占领了她的整个灵魂,让她感到恐惧。

韩一芊使劲眨了眨眼睛,使劲推着埋在她胸前的脑袋,一张口才发觉声音娇媚婉转:“别呀,你快放开我呀···”

牧锦年正温香软体抱满怀,这个时候放手他就不是男人了!

抓住韩一芊乱推的手,放到他滚烫健壮的身体上,韩一芊感受到手心下怦怦的心跳,那颗心好像就要跳出来,牧锦年带着她的手抚模着他的身体,从胸膛到月复部,再渐渐往下···。

牧锦年俯再次在她胸前奋斗,没有了刚才的温柔,像是一场汹涌的海浪,激烈的席卷韩一芊,一只手顺势而下,来到她的双腿中间。

韩一芊浑身一震,全身紧绷,下意识的并拢双腿,把牧锦年的手紧紧夹住。

牧锦年火热的唇舌慢慢移到韩一芊晶莹白希的耳垂,边轻轻含弄边含糊不清的说:“别紧张,宝贝,让我好好疼你···”

在他的攻势下,韩一芊一点一点分开了夹紧的双腿。

空虚渐渐袭上大脑,韩一芊难耐的扭动,她紧紧咬住下唇才抑制住就要月兑口而出的呻~吟。

牧锦年撬开韩一芊的唇,纠缠着她的不放,她试探性的回应了一下却引来他更加凶猛的纠缠,在她意乱情迷的那一刻,挺身而入。

仔细的观察着她的每一个表情,吻着韩一芊的眼睛:“老婆,睁开眼睛看看我。”

韩一芊睁开迷蒙的双眼看着他,媚眼如丝,自成一种风情。

牧锦年额上的汗滴下来落在韩一芊的发丝里消失不见。

“韩一芊,告诉我,你爱不爱我?”牧锦年的声音粗哑温柔。

还没来得及思考牧锦年说了什么,突然块感传到大脑,韩一芊觉得眼前电闪雷鸣,残存的理智烟消云散,好像要把她推入黑暗的深渊,又好像把她带上极乐的顶峰,她抑制不住的发出长长的*声。

牧锦年看着某人这么轻易的又丢失了阵地,忍住腰眼的酥麻感,享受着她的啜吸,逐渐加快节奏。

一场欢愉过后,激情还未完全退散。

韩一芊全身几乎都快散架,被牧锦年从身后抱着躺在*上,昏昏欲睡。

正欲睡着,只听身后的男人突然在耳边呢喃:“韩一芊,我们结婚吧!”

韩一芊睫毛一颤,似乎想起了什么,便说道:“我们不是已经和结婚了么?”

抬起手将无名指上的戒指晒给他看,以兹证明。

牧锦年没得到满意的答案,便有些失望,却又拿她没辙:“韩一芊,你打算什么时候去领证。”

韩一芊有些疲倦,她长久以来不和他领证,其实是在和他生气,这一气就气了很长时间,看来是时候消气了,毕竟儿子也在一天天长大,很多时候都不方便。

但她想到他做的事,还是决定气气他。

“我们现在和结婚有什么区别,你求过婚,我也说了愿意,而且我们还有了正正,为什么你做什么都一定要一纸证明?”

“我做什么都要一纸证明?”牧锦年隐约觉得她话里有话,便急切的问:“你说清楚,我到底做什么了?”

“有什么可说的,我去做饭了。”韩一芊穿上睡衣起身,丝毫不畏惧他严肃的表情。

在韩一芊看来,现在的牧锦年不过就是一只纸老虎,虽然板起脸的样子有点可怕,但却对被*坏了的她丝毫不起震慑作用。

他气得一把拉住她的手腕:“话还没说完就想走?你现在长本事了!”

韩一芊冲他吐吐舌头,故意气他:“就这么本事,都是你惯的!”

牧锦年横眉,颇为认真的说:“你以后不能再这么气我了,今天单位体检报告出来了。我血压偏高,医生说···”

“怎么会这样!你别吓我···”某人对疾病常识毫无概念,一听到高血压就开始紧张起来了。

“当然是你气的了。医生告诉我不要总是生气,否则血压会直线飙升。”某人继续装的一脸严肃。

韩一芊立刻软了,脸又重新趴在他的胸膛上,忧心忡忡的啰嗦着:“要不去医院看看吧,好吗?”

牧锦年偷笑,真是笨,男人的血压大多数都稍稍偏高,哪有那么严重。

“明天去领证的话我的病八成就好了。”

韩一芊一听便知道他是在逗自己,便狠狠的松了口气,“那不行,万一哪天出门碰见个比你帅的呢?”

她气人的功力已经练就得炉火纯青了。

“韩一芊,你出去瞧瞧,有哪个男人整天追着未婚先孕的女人身后求领证的?何况你现在拖家带口的,别说帅哥了,就是大叔也未必要你,你也就只能砸我手里了!”

“呦?那就试试,要不我明天就给你领回一个帅哥?”

“你敢!”牧锦年终于忍无可忍,气得七窍生烟,顺势欺身过去,两人又闹作一团。

BOSS不高兴,后果很严重。

韩一芊被牧锦年逼着洗了个鸳鸯浴,一直洗得两条腿虚软无力,别说是走,连爬都爬不动,最后不得不被牧锦年横抱回卧室。

牧锦年抿着嘴唇,替浑身赤~luo如同婴孩儿的韩一芊一件一件的穿戴整齐。

牧锦年嘴角噙着一点笑意,手指掐着她婴儿肥的两颊研究起来:“老婆,你认为我现在看见的地方,有哪里还没被为夫‘探索’过么?”

韩一芊已经尴尬得浑身泛粉,连踹人都使不上力气,只憋出一个字儿:“滚!”

“真不温柔。”牧锦年眯起眼睛握住韩一芊的脚踝,拖住一个劲儿往被子里拱的某人,轻笑,“我只是好奇,你脸红什么?”

“被你这种*这么盯着,是个人都会脸红好吧!”

牧锦年喜滋滋的抵住韩一芊的额头,眯起眼睛一笑:“多谢夸奖。”

“你哪只耳朵听出我在夸你?!”

“你不是夸我够卖力够*么?要是我面对自己老婆还能君子,岂不是‘*不如’?”

韩一芊彻底无语,从没见过当*也能当得这么理所当然理直气壮的。比不要脸她比不过他,比虚伪她比不过他,在女性同胞向来具有压倒性优势的服饰领域,韩一芊自认为,还是有一点点发言权的。

韩一芊横挑眉毛竖挑眼的挑衅道:“牧锦年你当我是僵尸吗?把我身上缠得这么严严实实,哟,这是什么呀,高领?!不行不行,我不穿,我还要露出我美丽性感的小锁骨呢!”

“抱歉,我没有歼尸的爱好。”牧锦年见招拆招,转而研究第二句,“唔,露出你美丽性感的小锁骨,是为了暗示你没胸么?”

“·····”韩一芊研究着手里蓬松的羽毛枕头,思忖着要不要把牧锦年摁死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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