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儿,明天,我也想去西畴。”
“你怎么知道我明天要去西畴?”白致贤刚要出门,听到这里,又反关上了门,走到了c边问
“我……”罗箩恨不得咬舌自尽,她总不能告诉他,那天她闲着无聊,去了他的房间,刚好看到桌子上放着未关的ipad,上面有着标记,说明天要去西畴的。“我听员工说的。”
“她们不知道这件事。”
“我去过你的房间。”大不了破罐破摔,等到他把她一顿教训,也就没事儿了。可白致贤并没说什么,只是说不准她去。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有时候知道多了,未必是件好事。”
又是这句话!今天林格也和她说“有些事的背后,并不像它表面那样简单,当你剖光了它,只会觉得恶心。”只和她说这种隐晦的话,什么意思,她不懂,也不想去搞明白。可这是一种信任,这是在保护她?她不想要,她只希望,是朋友,就同甘共苦,她又不是什么一生被搁置在玻璃窗内的翡翠女圭女圭,更不是什么养尊处优的大小姐,她只要信任。
“我就这么不值得信任?”
“别想多了。”白致贤微皱着他好看的眉头
“那你带不带我去?”
白致贤犹豫了一会儿,看到她一脸失望的样子,原本因疲劳而冲红的眸子更甚了,“好,一块儿去。”他答应了,为了她口中的信任。
“嘿嘿!”罗箩开心的笑了
“好好休息。”白致贤略显沙哑的嗓子,昭示了他的疲惫,他等了她一晚。
出发去西畴,已是下午一点了,白致贤睡了几个小时就精神充足了,只是要等罗箩。
“好开心!”罗箩打开车篷,又站起来了,向外面喊着。
白致贤眼中溢满笑意,车速适中,车身灵活的穿梭于车流中,一会儿就驶出了城中,开到了郊外。穿插在绿坪中的道路上车很少,很静,空气也好。几个小时过后,他们到了。
这是一间地处闹市很远的小平房,有个小院子,里面种了一些清丽的小花,还有一口砚井,一个临时搭的小棚子,里面放了一张桌子和几张坐席,简单,朴素是最适合它的两个词了。
“怎么在这啊?你要找谁啊?”
白致贤笑了笑,不语。
“葛先生!”白致贤边打招呼,便进了门。
“小致!怎么要来也不和我说一声……这个女孩是谁,以前没见过。”葛先生从屋里走出来。
白致贤把手轻搭在罗箩的肩膀上,“罗箩。”葛先生向顿悟了什么似的,咯咯的笑了几声,听得罗箩心里直发毛。
“快进屋,我给你们端上我收藏的上好的龙井。”
“上次我来,怎么没有?”白致贤嗔怪道
“本来这次来也是没有的,看在小箩的份上,我才拿出来的。”葛先生边吆喝便走向屋内拿茶叶。罗箩听了这话之后,脸上扬起了得意的笑容,白致贤没理会她,就去停车了。
葛先生泡好茶,倒在了颇有讲究的茶具中,清茶寡水的,被这茶杯这么一衬,煞是好看。罗箩本不喜喝茶,但此时也起了喝茶的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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