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奔驰加速,连超几次车,
很快到了医院门口,费语爵下车,忽的停下脚步,
抬起右脚狠狠地踢了踢地上,
自己干嘛急急忙忙的跑过来,真是……
摇了摇头,故意慢悠悠的走进医院,刚转过一个弯口,就看到一群人围在那里。
皱了皱眉,向里走了走,幽黑的眸一下锁在孤零零站在中间的女人。
“你们医院是怎么办事的,找了这么个人来,你们看看,我爸爸身上都起痱子了,我要赔偿。”
费语爵深邃的眸暗沉下来,紧紧地盯着那个一句话不说的女人。
她傻吗?这明显就是敲诈。
刚想出头,脚步瞬间停了下来。
温军从远处跑来,紧紧的抱着祁戚,看着骄横跋扈的妇女,语气中略带不满,
“阿姨,你爸爸是瘫痪,你们都不管他,难道指望着一个看护就可以照顾好他吗?”
拍了拍祁戚的肩膀,温军继续说道,
“员工上班时间打电话,是有老板处理的,这件事情我们院方会处理,不劳阿姨操心了。”
费语爵狭长的眸深拧,死死地盯着温军搭在祁戚身上的手,
咬了咬牙,面色发青,
这个死女人,到底在外面勾搭了多少男人。
费语爵挺身向前,一把从温军怀中拽出祁戚,不顾祁戚惊讶的眼神,搂紧她。
从口袋中掏出钱包,一叠大钞扔在叽叽喳喳的妇女怀里,
扬了扬眉,声音冰冷,语调清晰,
“就算闹到了法庭上,你也没好处,见好就收吧。”
强大的冷气压迅速覆盖整个场地,现场顿时鸦雀无声。
揽进怀里还痴痴呆呆的女人,费语爵转头对着温军冷冷的说道,
“她辞职了。”
祁戚瞪着费语爵,还没反抗,就被抱起朝着外面走去。
温军凝眉,急促的表情出卖了他的内心,上前想要救下祁戚,却被凭空出来的几个黑衣保镖拦下。
“费语爵,你放手啊,你放我下来。”
祁戚对着抱着自己的费语爵拳打脚踢,大声喊着。
狭长的眸一瞪,费语爵的声音中带着调侃,
“你想让我在这里亲你的话,就继续。”
还未打在费语爵身上的手急忙停住,祁戚抿了抿嘴,长长的睫毛眨着,清明的眼睛看着费语爵,像是在打量着他到底会不会这么做。
嘴角一笑,费语爵扫了一眼安安静静缩在自己怀里的女人。
开了车门,一把扔了进去。
“费语爵,你想摔死我吗?”
祁戚带着不满的声音隔着车窗传了出来。
瞄了她一眼,上车,
费语爵手撑在车窗上,嘴角抹过一丝诡异的笑,
朝她伸了伸手,
祁戚的眼睛瞪大,不安的揉搓着膝盖,
她太清楚费语爵这个动作意味着什么了。
装作视而不见,祁戚低下头。
双眸逐渐暗沉下来,胸腔中气血翻腾,
自己想给她温和的一面,她却从不想要,
既然这样,就不要怪自己不客气了。
狠戾的双眸看向祁戚,声音冰冷,纵使这燃热的夏季也是祁戚的心迅速冰冷下来,
“那个男人是谁?”
祁戚身子一怔,抿着嘴,答非所问,
“你想对他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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