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避讳?鸿音是妾身的哥哥,难道、难道妾身还会跟鸿音做出什么吗?”
质问米希骜这句话时,月歆兮没法子理直气壮,因为她心里清楚,月鸿音根本不是她的亲兄长。
“哼!本王说要避讳就得避讳。”不知如何应对,一时间,米希骜竟耍起横来,“以后,未经过本王的允许,你、月歆兮不得擅自来银帘苑与月鸿音相见,听见没有?”
“什么?这太过分了吧,我要告诉母后去。”
“哼!你尽管告去,清官难断家务事,你是本王的妃,本王想对你怎样就怎样。”
“米希骜!”
“你叫本王什么?”
米希骜立刻咆哮起来,且一把将月歆兮扛在了宽肩上,“你这不知死活的女人,看本王回云逸宫去怎么收拾你。”
“太过分了,太过分了,你这蛮不讲理的野蛮人,简直是在无理取闹,快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
她月歆兮又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她受的是现代的教育,凭什么要在这里遵守什么三从四德?
“啪!”
一巴掌无情地拍在了月歆兮的臀上,火-辣的灼热感令月歆兮的泪水“哗啦”的一声便滚落了下来。
“呜呜,太过分了,太过分了,米希骜,我恨你,我恨你,我一辈子恨你!”
“你再说一遍试试。”米希骜气得两眼都发绿了,月歆兮这匹烈马他就不信贵比金龙的他驯服不了她!
“我恨你……”
“啪!”又是一个响亮的巴掌声。
“哇!我恨你!”
“啪!”巴掌声是一声响过一声。
……
“啊……疼、疼……”
“疼就给本王闭嘴!”
米希骜这样扛着月歆兮回云逸宫,一路上自是招来无数人的目光,恨月歆兮的人看了十分解气,心疼月歆兮的人目睹后除了叹气却也无可奈何,米希骜那狂狮在月凌国除了月凌国国君和月歆兮自己还有谁敢惹?
……
云逸宫内,什香茉一见到米希骜回归便立刻迎上了前来。
“殿下,发生了什么事情啊?怎么殿下的脸色会这么阴沉?”
“哼!回你的房间去,本王的事不用你管。”
大掌将什香茉一推,米希骜也不管自己有无伤到佳人,扛着月歆兮便往自己的卧房行了去。
嘎?
月歆兮当场止住了眼泪,米希骜怎么把她往他的房间扛了,快三年了,她这还是第一次进米希骜的房间啊。
右手方是一个大大的紫檀衣橱,橱柜上摆的东西是琳琅满目;左手方摆着一张抽屉式的长方檀木桌,桌上则设有文房四宝,上好的毛笔还摆在了精致的翡翠笔架上;正前方则是一道七扇檀木雕龙屏风,屏风后想当然而知还是榻;中间设着一张檀木圆桌,圆桌旁则摆着几把蟠龙雕花大椅;后方则摆着一张华丽的梳妆台,台上的铜镜是又圆又亮,铜镜的上方还挂着一幅墨画……
那画!
被米希骜扛进云逸宫的主卧后,当月歆兮看到那幅墨画时,一张气得红彤彤的俏脸立刻变得毫无血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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