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儿传来了一名丫鬟的声音:“小姐,有位叫澹台月的女子来找您。”
“澹台月。”流云媛一怔,继而回头道:“快快请到我屋子来。”
说完后,流云媛就赶紧弯腰,收拾房内被自己砸得乱七八糟的桌子椅子,白惠兰也忙着一起收拾。
她知道澹台月此人,之前流云媛跟她讲了不少灵山的事。
澹台月继承了沈清风的衣钵,也是精通医术的那种,想来自己的女儿有救了。
房内的东西随便的收拾了一下。
澹台月很快被请入了流云媛的屋子,而太子那边,已经让人回报说流云二小姐前两日便回灵山,要今日傍晚才会回来。
丫鬟轻轻的推开了房门,再低了低头说:“澹台姑娘,我家小姐就在内室里等您。”
“嗯,你先退下。”澹台月踏入房内,径直的朝内室走去。
一踏入内室,就见流云媛脸上带着淡蓝色的面纱,坐在内室的坐榻上。
看到澹台月到来后,流云媛赶紧从坐榻上站了起来,眼泪婆娑的走向澹台月,随后扑通的跪下,双手死死的抓住了澹台月的两只手,哭着道:“大师姐,你一定要想办法救救我啊。”
澹台月对于她的举动感到很惊诧:“三师妹,有什么话坐着说,你干嘛跪着啊。”
白惠兰走来,拿着手绢抹了抹眼角的泪,说:“您是就是我家媛儿的大师姐。”
“正是。”
“媛儿之前经常在我面前提及你,没想到你与我是在这种情况下见面。”白惠兰说着说着便哭了起来:“媛儿的脸……脸毁了。”
“不可能,我给她用了药,毁不了,伤口之前就已经愈合了。”澹台月不敢相信的否认。
白惠兰为流云媛揭开了脸上的面纱:“是好了,可是回来睡了一个觉好,脸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两个醒目的大字呈现在澹台月面前。
那是两个似是被刻入骨髓的大字,几乎占据了流云媛的整张脸,令她的脸看起来十分的狰狞。
澹台月看到这一幕的时候,自己都吓坏了。
她赶紧伸手将流云媛给扶了起来:“怎么会如此?”
她明明用了沈清风留下来给她的药为流云媛治疗眼睛跟脸伤了。
按理来说,应该能在一夜间治愈,可如今伤口什么的是一夜间干水了,并且快速月兑疤,可是却留下来一个这么大的印际。
“我也不知道。”流云媛都快急的撞墙了:“太子刚刚还来找我,可是我这脸,叫我如何出去见他?”
不说还好,一说,流云媛就急的不行,眼泪又止不住的流泄。
看得澹台月也着急了。
“伯母,媛媛,你们之前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不然,怎么会有人好端端的往师妹你脸上弄这种东西,入剑十分的深,想痊愈的话……恐怕……”
“恐怕什么,恐怕什么?”流云媛绝望的撕喊,不,她不想听那些不好的消息。
女人,这一辈子,纵使才情再好,可失了这一张脸,也难以存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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