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晚起,我和他不再是像开始那样,没有话说,有时他和我们一起小整恒宝,有时他会和蔼地跟我们说世界每处的风景,有时他也会严厉地批评我们的作业。每天,他会辅导我薄弱的科目,会给我做详细的笔记,也会在我做对题时,奖励我一根棒棒糖。我也把他送的棒棒糖,收集起没有再送给小白子和宸贝,他看着我把棒棒糖收起来,有时他自己会再把棒棒糖递给我之前,帮我把糖纸揭下来,递到我嘴边。刚开始,看着四周的眼光,我会脸红,渐渐地我就适应这种目光,坦然的接受,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的棒棒糖比我以前吃的所有糖都甜,都好吃。又只剩下半天的课,这两个星期就又这么过去了。“泣泣,下午能陪我去趟机场吗?”“行啊,下午几点去。”“谢谢你,泣泣。”“没事,朋友之间不用这么客气。”我拍拍他的肩膀,非常义气的说。“小灰灰,这个星期我要回家一趟,下个星期四回来了,不要不想我哦。”“小白子,路上小心,到家打个电话,给我们报个平安。”“嫂子,放心有我呢?”“恒宝,你凑什么热闹?小白子,是要回家去,不是出去旅游,带你不合适吧。”恒宝看我不住的打量他,赶紧跳出我的视线内说:“怎么不行,我也出去散散心,去哪不都是去吗,再说小白子也让我去,是不是?”恒宝把头扭向小白子,在他们眼神之间的交流中,小白子点了点头。看着她那动作,我不禁擦擦额头的汗,这孩是不是抽风了,敢带一个认识才一个月的人回家,还是异性,回家咋解释啊。时间一晃,半上午过去了。中午我们把恒宝和小白子送上车,就一起出去吃了顿饭。下午,宸贝拉上苏朔一起出去逛街。而我和他打车去了机场,一路上的风景渐渐地让我进入梦乡。等我醒来时,才发现我竟然趴在他的肩膀上睡了一路。反应过来赶紧从他肩膀起来,把窗户放下来,试图让风吹走这尴尬的一切。车一停,我迫不及待的下车,想和他保持一段距离。“泣泣,方向错了,走这边。”“哦。”我转过身走到他身边,“对了,今天你来接谁?”到了机场我才想起,陪他来到底是接谁,我还不知道,万一是他女朋友咋办?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一想起是来接他女朋友的,我就有点难受,心一下子感觉空空的。下意识的问出了心里的疑问:“是不是来接你女朋友的?”“泣泣,你是不是吃醋了。”“才不是的,你有女朋友,作为朋友应该祝福你。”“呵呵,泣泣你有没有感觉你的语气不对吗?”看着他高兴的样子,脸一红低头往里走。站在接客区,看着他不住往里看的目光,不好受的低头掰着自己的手指。“小丫头,怎么啦?是不是我家小子又惹你了”“妈,我错了。能不能回去再说,这里是公共场合。”抬头看见一中年妇女拿着包打在他的身上,也许是第一次听到他这样的语气,也许是因为接的人不是他女朋友。压抑多时的闷气,一下化为阵阵的笑容。看着我的笑容,那位中年妇女才放下包,走到我身边,“小丫头,知道我是谁吗?”“伯母,你不是扎特的母亲吗?”“小丫头,长大了不记得我这个老巫婆的话了,小心我把你变成难看的蟾蜍。”听着她的话,我一脸的茫然看着他。看着他的嘴型,我隐约记起上小学时,每天放学她都去学校接我们,久而久之别人以为我是她的女儿,最好干脆做了她的干女儿。“干妈,好久不见,过得怎么样?干爹怎么没和你一起来,他放心你吗?”“你干爹,他呀下个星期就回来了,我是不放心你们几个,更不放心我家那个小子,怕他不在我们身边,老是欺负你.;.;.;.;.;.;”在干妈唠唠叨叨的话下,我们回到了家。在家中写完作业,看看时间也差不多。收拾完屋子,锁上门准备下楼买点菜。刚开门就看见他在门口徘徊,“扎特,有事吗?”“哦,妈叫你来家里吃饭,还有点事找你。”“好吧,好久没吃干妈的饭,怪想的,走吧。”吃着久违的美味,享受着干妈的关心的服务,我感觉到好温暖,好幸福。晚饭后,他被干妈推到厨房收拾。而干妈带我去卧室看她从她家乡带的东西,和她给我带的衣服。干妈给我讲了许多的事,有她年轻的事,也有她和干爹的故事,还有他这五年的有趣事。我也告诉干妈这几年我的一些事,和对未来的想法。就这样一直聊到深夜,干妈原本留我在这休息,但被我拒绝了,毕竟家里还有两个家伙没喂。“门一定要锁好,祝你有个好梦!”“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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