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一个客栈内,有客人零星几个,有一下没一下的吃菜,喝酒。老板兼帐房坐在柜台前呼呼的打着瞌睡,老板娘精明的的眼睛溜溜的转着,催促着小二给各位客馆上酒水。
此时正是已由午时过了几个时辰,虽说不是正午,天上大大的太阳晒着,人还是禁不住犯困。
“老板,来只烧鸡,再来点好酒。”话音落下,人从门外走进来,只见两个大汉走进来,其中一位后背上面背着一个古朴的巨大的剑,约莫三尺长,碗口般宽,灰青色上衣月兑掉了一个袖子,赤着整条胳膊半个胸膛,声音洪亮,“老莫,这段时间快累死俺了”。
“这段时间你干啥去了,俺想找人喝酒都找不着,不过俺这阵子也忙。”正说话的这位上衣月兑了个精光,露出粗壮结实的膀子,穿着棕灰的裤子,扛着一个长棍,挑着一个不大的包裹,大概是因为风尘仆仆,那长棍上面几乎都蒙了一层土,只能从棍的一段稍干净处看出这棍为青色。
俩人在方桌前面对面的坐下,“老莫,你说你也忙,那你干啥去了?”
“唉,你都想不到,”老莫把棍放在桌子上,连带着粗麻布的包袱一起。“这一趟俺差点把这个命砸里面。”
“咋啦?”对面的汉子也把包袱放在桌上,只是背后的沉重的剑没有卸下。
“俺不是和兄弟们又走一趟镖吗?说来也怪,平常常走的的路上竟碰着一群道上的人。”
“二位客官,好酒来了,肉来了。”小二拿肩膀上的灰布抹了抹桌子,熟络的摆上碟子,从有些斑驳月兑落的托盘上拿下酒壶,俩小碗,满上,在俩大汉面前各自放上一个。临了,毕恭毕敬,“客观慢用,不够吃尽管吩咐小的。”说完麻利的收拾好东西到下一桌添酒去了。
这二位大汉正是饥肠辘辘,他们不是那武功世家抑或名门帮派的人不用为生计愁,都是在底层生活,能接到一些活,比那些有一顿没一顿的稍微好些,虽然能轮到他们的活都比较脏一些累一些报酬低一些,但能填饱肚子养活一家老小,他们就已经知足了。
那身后背着古剑的大汉叫王大斧,家里有老母妻儿,下有一子,才五岁不足,他就撵儿子去私塾读书,他们这样的家庭,只能靠读书有出路。至于他自己,从小家里穷,虽是独子,却常常要饿肚子,早早的就进城给人出力搬运东西勉强糊口,根本没有上学的机会,后来幸而遇上了曾经接济过他们的原房表亲,被介绍到镖局当学徒。本来他只是门外的学徒,说是学徒,其实也就每月干最多的活,领最少的钱,不过他已经很知足了,起码他每月回家能带回去钱,能养活父母,能顾着阿爹的治咳嗽的药钱。
后来,他一天他照例偷偷的学习老师傅训练新一代的徒弟武法,小徒弟们和他一般大,都十分勤奋努力,他与他们隔了一道墙,他在早就选好的这个经常没人的地方偷偷的练习,他正一招一式练得起劲,没想到那老师傅正站在他身后,很赞许他的身手,然后老师傅出面,特许他成为那墙内的一员。那年他十一岁,后来一直到他十八岁,父亲病重,他回家奔丧,也是这位师傅偷偷塞给他一些钱,说欢迎他随时回来,他的守孝期结束后,便回镖局,成为镖师中的一员,他家里的情况才好了一些。后来他娶妻生子,。
而那赤着上半身的大汉叫莫大石,家里有个考学的弟弟,父亲是个穷书生,能在村子里教教书,因为村子里基本上都刚刚能糊口,挣的钱也不多,母亲会些编织的手艺,进城摆个摊卖些小玩意,生意虽然不错但是利太低了,而且特别累眼,看着母亲常常在灯光下揉眼睛,他心疼母亲,再加上他从小就不是学习的料,为了养活家里的生活,供弟弟好好读书,除了在家种田,凭着力气大又有巧,出来跟着一家有名的屠户打下手,被那老屠夫看中,招了女婿,家里宽裕些。因着王大斧的缘故,见识了一些镖师,他又有一身捉猎物的本事,却人手的时候,常被喊去帮忙,长了些见识。
俩人在一个村里,父母在村里都抬头不见低头见,两家关系还不错,他俩从小一起长大,没少惹事,哪家的鸡圈破了,哪家的鸭子飞了,哪家的小孩被欺负了,揍他俩,准没错。后来
“那有啥奇怪的,他们这些人不就是经常聚在一起打打杀杀嘞。”莫大石感觉很莫名其妙,往嘴里塞了一口肉。
“你听说过邵阳丹没?”王大斧神秘兮兮的将脸又向前凑了一凑,说道,“我听到他们提到这东西了。”
“就是传说中得之能长生不老,包治百病的邵阳丹?”莫大石惊道。
“嘘,你小点声。想死呀!”王大斧赶紧看看四周有没有人注意到。
“知道了知道了。”莫大石模着脑袋瓜子憨憨的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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