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仆说好,我就喜欢开门见山的,爽快。说着,伸手就往二虎子的胯裆里掏去,但冷不丁地一下子将手缩回来了,好像二虎子的裤裆里藏着一条毒蛇似的。
他惊问道:“你是个女的!”
二虎子点点头:“是啊!”她开始觉得有点儿不对劲了。
男仆沉默了一下,沮丧地道:“那我们弄不成事儿了!”
二虎子说咋啦,难道你是个女人不成。
男仆说,你看我像个女人吗。
二虎子说不像,那到底怎么了,咋还弄不成事儿了呢。
男仆不说话了,脸上浮现出潸然之色。
二虎子看了他一会儿,将手往他的裤裆里钻去。
结果,她失望了,彻底失望了。
她说:“为什么只有蛋蛋?伸缩杆呢?”
男仆的眼圈红了,脸上有泪水滑落,哽咽道:“被割了,可以说,我现在是个太监!”
二虎子愣住了。
然后,她也流泪了,喃喃道:“好不容易有个愿意跟我上床的了,竟然是个太监,我的命运为何是这般苦,我恨这上天,我恨!”
她一把将坐在自己腿上的男仆推下去,抄起一把椅子,砸在了男仆身上。
椅子碎了,男仆愣住了。
她指着门外,吼道:“你给我滚!”
男仆仓惶地爬起来,跌跌撞撞地滚掉了。
二虎子一个人伫立在屋子中央,继续哭着。
哭了很久,她累了,一**坐下来,拿起桌子上的酒壶,斟满了一杯酒,慢慢地喝着,身体还在不时地抽噎着。
砰的一大声。
门子被人踹开了。
是李自在。
他进了二虎子的屋子。
二虎子连头都没有抬,沉声道:“干什么?”
李自在扑上去,就朝她的头上砸了一拳,骂道:“找你出气!”
二虎子慢慢地站起来,笑呵呵的看着李自在,是冷笑着。然后她倏地咬牙凸眼,一脚踹在了李自在的肚子上。
李自在如断了线的风筝一样,撞破窗户飞出去了。
二虎子再次坐下来,继续喝起酒来。
过了一会儿,李自在又回来了,满身是污痕,他挥舞着拳头,怒喝道:“就连你也要造反吗?”
二虎子冷道:“希望你能搞清楚,你只是医术高明,若是论武功的话,我能在一柱香内把你打残废!”
李自在不说话了,胸脯急剧地起伏着。
他一**跌坐下来,哭道:“你们都是在干什么?平时你们不是挺惧我的吗?现在怎么一个一个地都欺负我起来了!”
二虎子侧目瞟着他:“你真的想知道为什么吗?”
李自在点了点头,泪眼巴望着她。
二虎子凄惨地笑了一下:“因为我们永远都出不去了!还顾忌个屁!”
李自在疑惑道:“什么永远都出不去了?”
二虎子说:“出不去这个结界了!”
李自在大惊,从地上弹跳起来,站到二虎子的对面,大声问道:“什么?你说什么?”
二虎子说:“少主怕我们泄露了他的秘密,所以并不打算让我们出去了!”
李自在说不出话来了,目光中充满了愤怒和焦虑,浑身哆嗦着。
二虎子说我想一个人安静地喝酒,你出去吧!
李自在怅然道,我们都是可怜人,这样吧,我陪你睡一觉吧!
二虎子说滚。
李自在大怒,怎么,就你这王八孙样儿,难道还看不上我吗,应该是我嫌弃你吧!
二虎子吼道:“身体向后转!”
李自在不解。
二虎子冲上去,将他的身子扳转过去,让他面对着门口。她站在他身后,指着门外:“你到底走不走?”
李自在迟疑了一下。
这一迟疑间,二虎子一脚踢在了他的**上。他的身子再次犹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飞了出去。
李自在趴在地上,沉默着。
一直沉默到天黑。
听到了脚步声,他抬起了头来。
他看到了绿衣人。
绿衣人正在笑盈盈地望着他,并且朝他伸出了手。
他伸过去手,和绿衣人的手握在了一起。
绿衣人将他从地上拉了起来。
他们来到了一间屋子里,是李自在的房间。
李自在请绿衣人坐下来,给他倒水端茶,献起了殷勤。
可是,无事不献殷勤。
李自在问绿衣人:“你认识我们家少主吗?”
绿衣人端起茶杯,微笑着摇了摇头。
李自在的眼睛亮了起来:“这么说,你是擅自闯进来的?”
绿衣人点了点头,掂起杯盖,浅尝了一口茶水,不禁赞叹道:“好茶!”
李自在嘿嘿笑起来,说好茶你就随便喝。
绿衣人问他:“你来这里是要干什么?”
李自在反问道:“那你能出得去这结界吗?”
绿衣人伸出食指,朝上指指,轻然说道:“这天空,只要我随便一捅就破了!”
李自在笑得脸上的皱纹都起来了。
他说:“我来这里是做一个换脑手术!”
“给谁换脑?”绿衣人将茶杯放回桌子上,紧盯着他问道。
李自在说:“给一个叫衡子轩的,他好像还是某个国家的朝廷重臣,是一位轩王!”
绿衣人哦了一声,往前一俯身,再次问道:“为什么要给他换脑子?”
李自在脸上现了迷惘,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道,少主没有告诉我原因,只让我把脑子一定要换好,否则,我恐怕连性命都保不住。
绿衣人呵呵地笑了起来。
李自在说:“你能把我给弄出去吗?”
绿衣人没有回答他,身子隐去不见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李自在就看到了一张俊美的面孔,是一位男仆。
男仆说道:“你该起床了!”
李自在大怒,说你管我,然后一拳直捣在男仆的脸上。
男仆的脸被砸碎了。
但李自在却害怕了起来。
因为男仆碎掉的脸一瞬间复原了,一点也看不出受过伤的痕迹。
男仆还在望着他,脸上挂着淡淡地笑容:“你该起床了!”
李自在喏了一声,赶紧以最快的速度穿好了衣服,从床上下来,拿着洗脸盘和毛巾,蹦蹦跳跳地打水去了。
龙炎珠睁开了眼,他很烦,因为他问道了一股子气味,很难闻的气味,好像是油烟味。他看到一个穿着油腻的男仆正站在他的床前,微笑着望着他。
男仆欠身说道:“你该起床了!”
龙炎珠鼻孔中哼出一声,又闭上了眼睛。
然后,他就被男仆抓起衣领子,给掂起来了。
龙炎珠怀疑今天的太阳是不是从西边出来了,要不然一个仆人怎么敢这么对待自己呢!他暴喝一声都懒得,直接挥拳打了过去。
嘣地一声。
男仆的整颗头犹如西瓜一般,被打爆了,脑浆血液骨渣子碎肉,溅了龙炎珠满满一脸。
噗通一声,男仆的无首之躯重重倒在了地上。
龙炎珠笑了一声,然后又把身子躺回去,闭上了眼睛。
可是他睡不着了,心里莫名地慌乱的很,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于是他又睁开了眼,看到男仆的无首之躯不知何时已经起来了,正矗立在他的窗前。
龙炎珠大惊,猛地坐了起来。
然而,令他更吃惊的还在后面,无首之躯的肚子轰然崩了一声,碎布屑乱飞,油腻的衣服上破了一个大洞,肚子上也出现了一个大洞,然后,有一只脑袋从肚子中钻了出来,正是男仆的那张脸,他微微一笑,说道:“你该起床了!”
龙炎珠哆嗦着身子穿好了衣服,连鞋子都忘记了穿,端起洗脸盘,将毛巾往肩膀上一搭,跌跌撞撞地跑出去了。
二虎子伸了一个懒腰,打了个哈欠,翻动了一子,脸朝床外。
忽然,她觉得身上一冷,惊醒了,结果看到一个男仆正站在窗前,捧着一只脸盆子。
脸盆子倾斜着,盆底还剩了点儿水,盆口边缘还有水滴往下滴落着。
原来是男仆用一盆子水浇醒了她。
这盆子里的水正是二虎子昨天晚上用过的洗脚水。
二虎子用手一撩耷拉在脸上的湿漉漉的头发,身上散发出一种危险的气息,森冷道:“说吧,这事儿该怎么办?”
男仆笑嘻嘻地道:“那你说该怎么办?”
二虎子望着他,眼睛里充斥着一种渴望,一字一句地道:“如果你不想死的话,就陪我睡一觉,我应该会消气的!”
男仆爽快地答应了,很快剥光了自己的衣服,钻进了二虎子的被窝里。
被窝被洗脚水淋得湿漉漉的,还发臭。
但两个人好像一点儿也不在乎。
扑腾了一阵后,被窝里传来了二虎子的大叫声:“怎么只有两颗蛋蛋?你的伸缩杆呢?”
一个脑袋从被窝里钻了出来,正是男仆,他一脸的愤怒,嘴角上的肌肉不住地抽搐着,破口大骂道:“这么彪悍的外表,怎么会是个女人呢?!”
嘭的一声。
重物砸在了地板上,地面颤了几颤。
原来是二虎子从床上飞摔了下来。
她是被男仆一脚踹下来的。
男仆大马金刀的坐在床沿上,冷冷地道:“你该起床了!”
二虎子从地上爬起来,连屁也不敢再放一个,低着头走到架子前,捎了脸盆和毛巾出去了。但马上她又回来了,原来是忘了穿衣服。
在男仆的虎目盯视下,她穿好了衣服,平时三分钟能穿好的衣服,这次她穿了十来分钟,因为男仆让她穿了一身女装,不让她再穿黑色劲装蒙蔽其他人了。
女装是男仆向隔壁丫鬟借的,借了很多,因为他觉得像二虎子这种身材,不是每件女装都适合他穿。
二虎子以前从没穿过女装,觉得好麻烦,再加上从衣服堆里挑来挑去,所以穿得很慢。
最后,她穿了一套粉色的蕾丝连衣裙,摇曳着漫不过膝盖的莲花裙边,飘飘然然地出去了,出门之前还不忘对男仆故作风情地一笑。
男仆眼中露出怨毒的眼神,气得哎呀一声,狠狠一拳捶将下去,咔嚓一声,原来将结实的床帮子给捶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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