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昨天晚上傅仁是在公司里面凌晨两点多才启程回家的。
就是为了今天在家里面,所以昨天加班加点的把事情给处理完了。
三点多才睡的,早上七点,傅仁就起床安排司机去接椋凉,然后去厨房随意般的报了几个早点,却都是椋凉爱吃的。
吃过了早饭,椋凉就想去楼上睡觉了。
在学校里面住了几天,椋凉这才知道,自己在家睡沙发是有多么的幸福。
只是在椋凉准备上楼去的时候,被傅仁给拦住了。
“今天跟我去老宅里面看看爷爷”。
椋凉原想拒绝的,可是老爷子对她很好,所以椋凉也没有异议,点了点头。
“你去上楼洗的澡,你这样,会让老爷子以为,我在家虐待你了”。
椋凉听见傅仁的话,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哪里有傅大大说的那么过分啊?
但是椋凉还是乖乖的上楼去洗了个澡。
在学校寝室里面,大家都是排着队的,总不能你洗的慢吞吞的,让别人等吧,所以每次都是快速解决。
这个澡,椋凉可是洗的够久的,在傅仁第十几次看时间的时候,椋凉终于下来了。
在椋凉刚刚出电梯的时候,傅仁挑眉:“你是偷渡到了国外洗了个澡”。
椋凉不理会傅仁的奚落。
搞什么,让她洗澡的是你,现在说她洗的慢的也是你。
终于上了车,一路上,椋凉也不说话,就是看着车外的风景。
很快,车子变驶进了老宅。
挺了车,傅仁转过头看椋凉一眼,:“这次怎么不说我要卖你了”。
椋凉顿时就囧了没想到傅大大还记得上次的事情啊.
椋凉连忙讨好般的说道:“我那是开玩笑的,傅大大这么有钱,而且卖了我,傅大大搞不好还的倒贴呢”。
傅仁赞同的点了点头,“这么久以来,你终于说了一句人话了”。
椋凉差点一口鲜血吐出来,为什么傅大大这么喜欢看着她损她自己呢……这样真的好?
进了院子,老爷子正在给花浇水,看见椋凉来了,连忙放下手中的工具。
“哎哟,椋凉啊,怎么瘦了啊”。
椋凉黑线,难道老人看见别人,就会说你瘦了嘛?
椋凉连忙挽住老爷子的手,“爷爷,我们进去聊吧,干嘛都站在外面啊?”
老爷子拍了拍椋凉的手,“走走走,我们进去聊进去聊”。
说着,两个人就这样进大厅,留下傅仁一个人站在外面。
进了大厅,椋凉就像老爷子抱怨学校里面的事情。
当然,椋凉不是想跟老爷子说,她过的有多苦,她只是想告诉老爷子,她最近在学校里面的事情。
“爷爷,你知道学校里面的食堂嘛?那些个阿姨,给我们盛菜的时候,那勺子,都要颠个好几下,原本满满一勺的菜,到我的碗里,就只剩下一点点了”。
椋凉似乎怕老爷子不理解,还加上的手中的东西,用小拇指比这说“就这么一点点噢”。
老爷子连忙符合到“真是的,给学生多吃点怎么了,那阿姨那么小气干什么”。
走进来的傅仁,径直坐在椋凉跟老爷子对面的椅子上面,看着他们说话,一言不发,格外的安静。
“还有噢,爷爷,学校里面的食堂,还没有空调,吃饭都吃不下去,还有还有,学校里面的寝室,也没有空调,热死了,而且还是硬板床,你翻个身,床就吱呀吱呀的响,还有还有,学校里面的洗手间,是四个人公用的,每天洗澡,我们就用石头剪刀布的方法来比赛,赢了的先洗,每次都是我先洗,爷爷我是不是很聪明啊?”。
老爷子自豪的说:“那是当然,也不看看你是谁的孙媳妇”。
两个及其自恋的一大一小,非常没心没肺的哈哈大笑。
傅仁摇了摇头,从口袋里面拿出了手机,快速的把椋凉刚刚说的话都记了下来,然后发给了秘书,让她在椋凉这周回校之前,把这些事情都给处理掉。
傅仁自然是想,椋凉在学校里面住的不习惯,然后她自己跑回别墅。
可是,傅仁要的,不是这样,他想让椋凉心甘情愿的回来他的身边。
傅仁也知道,椋凉这个妞的性格,犟得很,要是她要回来,就早回来了。
为了不让椋凉在学校里面过的太艰苦了,他只有给椋凉把这些事情都给处理掉。
谁让他不想让椋凉吃苦呢?
爷俩聊完之后,就找佣人拿出了棋牌,两人开始下棋。
傅仁就搬了把椅子,坐在了旁边,看着他们下。
下了一会会,椋凉的手机响了,傅仁接替了椋凉的位置,椋凉出去接电话了。
椋凉走到院子里面,看了一下来电显示,皱了皱眉,椋凉的号码,只给了那些她认识的人,而且她也有备注,但是手机上面只显示了一串号码。
椋凉按下了接听键,对面就传来李大人的声音:“椋凉,我们现在在外面玩,你在哪里,我过去接你好不好?”。
椋凉怀着疑问性的声音问道:“班长”。
“对啊,我是李骏驰,怎么了?”。
“谁给你我的号码的?”。
在学校里面,基本上是没有人知道椋凉的手机号的。
除了寝室里面的三只,然后如果要说是她们把椋凉的手机号码给了李大人的话,椋凉觉得不可能。
寝室里面的人,都知道,她跟李大人的关系不怎么样,他们怎么会给出她的号码呢?
“是这样的,上次我去老师的办公室里面送资料,刚刚好看见你的资料在哪里,就抽出来看了看,然后就看见了你的手机号码,然后我就存了下来”。
椋凉无言,她似乎觉得自己越来越看不懂李大人了。
原本觉得他是一个挺单纯的人得,只是到了现在,椋凉不敢再这么说了。
就好比上次,李大人请椋凉寝室里面的人吃饭一样。
虽然李大人嘴上说的好听,是让寝室里面的人,照顾照顾她。
可是,椋凉却感觉,李大人似乎是在宣誓主权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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