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小姐,你想怎样。”悬默的问道,他的态度始终都是温和的。
“我不想怎样……”宋小糖眯起漂亮的大眼睛,“你想带走孩子,现在可以带走,但是可不可以留下你的联系方式?”
“宋小糖!”宋果果一巴掌拍上宋小糖的脑门,“我在说正事呢,能不能正常点?!”
堂姐的花痴真让宋果果受够了。
“……”悬默脑门滴下无形的虚汗,没错,是正事要紧,“宋小姐……”
“别宋小姐了,这里有两位宋小姐,请叫我宋果果!”宋果果不客气的打断悬默的话,“回去告诉那个商惊羽,我不会把孩子给他,商千灯是我的孩子!”
“宋果果小姐,这个孩子你先留下来吧,之后老板会有什么通知,我再告知你。”
“你站着说话不腰疼,刚刚我和孩子要认他的时候,是他不认我们,现在我们不想认他了,就跟狗见了肉骨头一样跑了过来,你回去告诉那个混球,我们不认识他,孩子从现在开始也不叫商千灯了,他叫宋千灯!姓宋!”
“果果,我觉得还是姓商好听点。”宋小糖不住的点头,坚持道,“姓商好听点。”
“宋小糖,关键时刻你能不能别吃里扒外?你知道我和千灯刚刚受到了什么样不公平的待遇吗?那个混球商惊羽竟然让我跟千灯滚!有他这样做爸爸的?!”
宋果果非常生气的骂道。
“可是那孩子最终也是人家的啊,始终都是孩子的爸爸,如果不让孩子认爹的话,会不会太残忍了。”宋小糖撅着嘴说。
“我不想认爸爸了。”
在大人们的争论不休中,一直在沉默的商千灯说话了,他低垂着脑袋,头也不抬的说:“妈咪,我们走吧,我不想留在这里。”
“……”宋果果愣了愣,先是消化了一下商千灯的话,然后才趾高气昂的对悬默说,“兄台,你现在听清楚了吗?孩子不想回去了,你也别勉强,如果孩子因此而产生什么阴影,那就不好办了。”
“好吧。”悬默没办法,只好让开路子,让他们离开。
“宋小糖,快骑车。”
“帅哥,真遗憾,希望我们有缘再见吧,拜拜。”最后宋小糖对悬默扔去一个飞吻,发动车子离开了。
“宋小糖,刚刚我的脸都被你丢光了!你别一看到帅哥就走不动路了好不好!”对于宋小糖,宋果果已经无力吐槽了,“你是没见过男人吗?”
“你才没见过男人,我见过的男人比你吃过的大米还多,我花痴一下是因为每个男人都是我的潜在顾客,尤其是长得帅又有钱的!”宋小糖不甘示弱的回嘴。
“我靠,你这啥意思嘛!怎么搞的你跟特殊工作者一样,就一个卖酒的,你说话的时候能正视一下你自己的职业吗?!”宋果果在宋小糖身后大声的吼道。
“哎,你不懂,在我们这行混久了,都这样。”宋小糖满不在乎的说,只要能多赚点钱,给顾客yy一下又怎么样,反正看不见模不着的。
“你的节操呢?”
“那种高大上的东西我哪会有啊!”宋小糖忍无可忍的回头大吼,“再说话就把你扔下去!我在驾驶的时候不准再说废话!”
“哼!不说就不说,凶什么凶,不过你下次也不准老让人误会你是特殊行业的女人,你以后还要不要嫁人啊!”虽然说话很粗鲁,但宋果果还是挺心疼宋小糖的,从小到大宋小糖一直都把她当宝贝一样宠着。
赚钱给她上学,给她买新衣服买好吃的,现在想想宋果果真的觉得自己很对不起她。
坐在最前面的商千灯听到两人的争吵,也不禁扬起了唇角,咯咯笑起来。
“熊孩子别笑了,还不都是因为你,我连个男朋友都没有,就直接升级当妈了!”宋果果伸手在商千灯的头上揍了一下,无可奈何的抱怨。
一小时后,两人个大人带着一个小孩,拎着几大包食材回到了宋果果的出租屋里。
“累死我了,终于回来了,几天没回来,看你把家里弄得跟狗窝一样。”说着话,宋小糖就开始动手收拾起家里的杂七杂八。
边收拾还边唠叨。
“你哪是几天没有回来啊,你是半个月没有回来了好吗?”宋果果慵懒的往沙发上一靠,今天一天经历的各种事情已经让她有些体力不支了。
现在她什么都不想干,就想睡觉。
可眼睛还没有闭上一会,就被宋小糖打醒了。
“臭丫头,睡睡睡,就知道睡,你在家看着孩子看着火,我去外面买调料,调料用光了。”
“知道了,你先去吧。”宋果果眯着眼睛摆摆手。
“别睡着了啊!”临出门之前,宋小糖严厉的叮嘱。
“知道啦!”宋果果终于睁大了眼睛,强打起精神,她又不是故意想睡,今天早上一大早就醒了,吃也没吃好,还经历了那么多事情,她体力再好也要累趴下啊,“哎!”
重重的叹了口气,宋果果看了一眼正在看电视的商千灯,提醒说:“千灯,小孩子不能老看电视,关了吧。”
“新闻上有爸爸。”商千灯静静的说,声音听不出有什么感情,不过在听到宋果果的话之后,还是乖乖的关上了电视。
听了商千灯的话,宋果果一个激灵,鲤鱼打挺般的跳了起来,连滚带爬爬到电视机面前,重新打开电视,看到新闻里面真的在播商惊羽的新闻。
一条大大的新闻标题几乎占了电视的屏幕的三分之一:商氏继承人无故取消婚礼,或因私生子闹场。
“这是什么破新闻啊!”宋果果气得一把把遥控器摔了,取消婚礼就取消婚礼,扯上私生子干什么?!
这群心残加脑残的记者就会乱写!
“宋果果,你真的要当我妈咪吗?”似乎没有被新闻锁影响,商千灯只是安静的看着宋果果,稚女敕的声音缓缓响起。
“我?”宋果果被问住了,老实说,她还真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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