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又是星期六,楚风与沈淑仪早早起来,洗漱完毕,沈淑仪就去女儿的房间,一看房间里没人,就知道她一定是先起来买菜去了。
自从他们一家搬来南江后,楚风与沈淑仪去了一趟杨家,直接找到杨进,说现在女儿身体刚好,希望每个星期能见儿子一次。
沈淑仪略带哀求的说,现在自己女儿看到孩子心情就会非常好,这也对她的身体恢复有帮助,所以请杨进务必答应,杨进抵着往日的情面不好拒绝,只好同意每个星期六让杨扬去妈妈家呆一天。
从那时起,每个星期六,楚江月都会和母亲一起,做一桌子好吃的,然后带着杨扬去喜欢的地方玩,或者教他画画,弹琴,做儿子喜欢做的事,培养孩子的良好品质。
杨扬本来就喜欢和妈妈呆在一起,现在妈妈又是大病初愈,那副弱不禁风的样子更激起他小男人心里天生保护女性的那种男子汉的气概,所以他更愿意和妈妈呆在一起,母子之间的感情也愈加深厚。
楚风与沈淑仪就准备出门去接外孙,刚到门口就看见楚江月拎着一大袋子菜向家里走来。
看到爸妈出门,也知道他们是去接杨扬,心里欢喜,面上便容光焕发。
叮嘱了两句,就站在那里看着他们走远。
楚风与沈淑仪赶到杨家,进门之后,发现杨培文一个人在客厅里。楚风与沈淑仪搬来南江后也多次来杨家接外孙,但一次也没和杨培文打过照面,这次见到,楚风与沈淑仪想起他做的那些事情,脸色为之一黯,便没了好脸色。
杨培文到是毫不在意的样子,还很热情地起身打招呼:“爸妈来了,里面坐。”
沈淑仪当即冷冷地回道:“杨总喊错了。咱们担不起。”
杨培文淡淡一笑:“呵呵,那就叫叔叔阿姨吧。你们是来接杨扬的吧,今天不巧,我妈生病住院了,我爸带着杨扬去医院陪我妈去了,今天接不成了。”
两人一听这话心便往下一沉,但又不好说什么,悻悻地久准备回去。
杨培文拦阻了一下。
“叔叔阿姨,别急嘛,坐会再走。我和你们说点事。”杨培文状态谦恭。
“哼,你能有什么好事,不用了,我们回去了。”沈淑仪没给一点好脸色。
说完迈步就往外走。
“是杨扬的事。”杨培文撂了一句。
听到是外孙的事,楚风与沈淑仪停下了脚步。
沈淑仪问道:“杨扬什么事?你说。”
“呵呵,没什么,我就想你们带个话给江月,杨扬有些事我想和她商量一下,
如果她想知道。就来一趟,不来也无所谓,当我没说。”
沈淑仪怒冲冲地问:“杨扬到底有什么事?为什么不跟我们说?”
杨培文到是不愠不火:“这是我和江月商量的事,没法和你们说。你们就把话带给她就行了。”
沈淑仪立刻感到这里面有什么蹊跷,她嘲讽道:“可不敢再叫江月来了,这些年她在这个家里可受够了气,再来还是受气。我们楚家人可不是你们杨家的出气包。”
“阿姨误会了,这次是件好事,但我只能和江月一个人说。你们就放心吧,绝不是什么坏事。”杨培文还是那样温和谦卑的样子。
沈淑仪见他一副不松口的架势,心想也问不出什么,先回去再说。
她看了楚风一眼,说道:“行吧,我们回去说说看,至于江月能不能来就不一定了。”
杨培文与楚江月生活多年,知道她听到是儿子的事,就一定会来,他毫不为意笑笑:“行,叔叔阿姨把话带到就行,来不来随她。”
楚风与沈淑仪急急地赶回家来,进门看见女儿一个人在忙,心里微微一痛。
楚江月抬头看到他们两个人回来的,奇怪地问:“妈,杨扬呢?”
沈淑仪轻声说道:“孩子今天来不了,他女乃女乃生病了,去看他女乃女乃去了。”
果然楚江月的脸上马上现出一丝失落的表情,闷闷不乐的就准备回房间。
沈淑仪喊了一声:“江月,杨培文说他有事和你商量,说是关于孩子的,我想他可能又打什么坏主意,就不想说,你知不知道他要和你商量什么事情?”
“关于杨扬的,杨扬出了什么事?”楚江月马上很紧张地问道。
“孩子没有事,杨培文不是说去看他女乃女乃去了吗?”
“那他能有什么事和我商量?”
“我也觉得他在玩什么花招,你别理他。”沈淑仪劝解道。
楚江月低头微一沉思,还是说道:“妈,我不放心,还是去一趟吧,听听他说什么,要是有阴谋我回来就是了。”
沈淑仪摇摇头说:“不行,你一个人不能去,要去我们一起去。”
楚江月想想点头同意了。
她们两人再次赶到了杨家、
杨培文一直就没离开,他心里很笃定楚江月一准来。
看到她们母女进来,杨培文嘻嘻笑着起来迎接,但母女二人都没给他好脸色。
杨培文看着她们笑笑说道:“阿姨,我能和江月单独谈谈吗?”
沈淑仪一声冷哼:“放心,我不偷听,我到院里等。”
说完走到院子中去。
杨培文看着楚江月嘿嘿一笑说道:“怎么样,病治好了?”
楚江月没有看他,嘴里冷冷说道:“我的病是拜你所赐,但阎王爷可怜我,他不收我,我就回来了,好没好不干你事。”
杨培文也不反驳,嘿嘿一笑:“今天叫你来,是有件事想求你帮忙”
“哦,杨总经理有事要我帮忙!真是天大的笑话,你堂堂‘及时雨’有什么事要我帮忙?对不起,没兴趣。“
“嘿嘿,那要是我把孩子的抚养权交换给你呢?”
“抚养权?哼,你那么好心?!”楚江月对地他说的嗤之以鼻。
“这次你来不是叫商量。是叫合作。”
楚江月横眉冷对着对他说道:“我们没有合作的基础,所以不必讲了。”
说完她就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怎么没有合作的基础,孩子就是我们合作的基础啊!只要你能答应帮忙,事成之后,我就把孩子的抚养权还给你,决不食言,并且事是小事,动动嘴皮子就可以了。”
“那好,你讲讲看。”对于孩子抚养权的归属问题楚江月还是很在意的。
“呵呵。事情是这样的,现在南江市政府有两个项目,一个是云暮山旅游开发项目,大哥的恒通公司已经中了前期道路配套工程中的两个标段,但这只是其中很小的一部分,我们还想介入开发工程里去;另一个是亨达力电子集团投资的大型生产基地,光厂房面积都有八万多平米,还有其他例如道路、消防、绿化等许多配套工程,我们也想承接一部分。但是现在曾益民与我们杨家误会很深,其源头也是因为你,所以我想请你出面,劝解一下。把这两个工程的部分施工任务由我们的恒通公司承接,就这么简单。”
杨培文直接把他们的目的告诉了楚江月。
“哼哼,杨培文,你害人害习惯了吧。现在注意打到市长头上去了,胆子很大呀,你们想害益民。告诉你门都没有,想借我的关系将他拉下马,杨培文,你打的好心机,不用妄想,你想害他,并且我还会告诉他,你们阴险的目的,我会叫他让你们的心思全部落空。”
楚江月已经出离愤怒了,她没有想到,他们的贪婪与卑鄙到了如此地步,居然拿孩子的抚养权作为交换的代价,来进行这样肮脏的交易。
她心里打定主意,一定会将他们的目的告诉曾益民,叫他小心提防。
“嘿嘿嘿嘿,你不会这样做的,我可告诉你,你爸爸虽然退休了,但他做过的那些事可都还在呢,追查起来,他一样得等大狱,他这把年纪了,进去想出来可就难咯。”
杨培文脸上挂着阴冷的笑,刁毒的眼神瞟着楚江月。
“我爸爸做了错事是不假,那是他做的,在我认为,他应该付出应有的代价,作为他的女儿,我不好直接向纪委揭发,所以如果你肯替我做这样的是,我其实很乐于看到,我会告诉我吧,把知道的全都公布于世,争取立功表现,争取少判几年,而且我会照顾他的,我会经常去看他,给他送吃的,我和妈妈在家等他回来。但是我就不相信我爸当了那么长时间的职务,一直在你爸手下做事,就一点也没掌握到你爸的事情,如果真的是那样,他那个市长,当得也太失败了,所以,不用多,只要一件事情能把你杨家牵扯进来,我想你们家人背后干的那些不为人知的卑鄙勾当一定会一点一滴的被查出来,到时你们杨家就完了,土崩瓦解,我不知道会不会是这样,但我猜应该是这样。”
压抑在楚江月心头多年的怒火总与在这一刻迸发了,她已经想明白一个道理,不能总是受制于人,应该学会反制于人,你捏着我们家的把柄是不错,但我们家也捏着你们的把柄,互相抖落出来,就看谁付出的代价会更惨重一些。
她的这番话就是这个道理,你想拿这个牵制我,我不怕,我们手里也捏着你们的东西呢,大家死磕呗,看谁磕得过谁。
杨培文心里已经勃然大怒,他努力克制着自己,不想让她看出自己内心的恐慌。
“说笑了,你爸怎么可能有我爸把柄,我爸一直都秉公办事,正直无私,他从来都是光明磊落的。”
“呵呵呵呵,你可真会往你杨家脸上贴金,就你们做的那些龌龊卑鄙的事还少吗,我真的是不愿说,怕脏了我的嘴。你爸和韩冰之间是怎么回事,你爸勾结周正做了多少事,你爸控制的那些喽啰们做了多少坏事,还公正无私,亏你说得出口,我都替你害臊,放心吧,人在做,天在看,会有报应的。”
楚江月一副豁出去的样子。
杨培文忍无可忍,拿起桌上的杯子狠狠摔在地上:“滚,你给我滚,我们家倒霉,你们也好不了,要死一起死。”他暴跳如雷气急败坏地大吼道。
沈淑仪听到骂喊声赶紧进来,正听见楚江月开口说道:“我不是听信你的话,说什么商量孩子的事,我才不想进这个门呢,我嫌脏了我的鞋。”
她向外就走,喊了一声:“妈,我们走。”
说完与沈淑仪扬长而去。
杨培文恶毒地眼神看着她们的背影:楚江月!曾益民!你们都得死,都得死。
ps:这篇不适应网文的小说是我的第一部小说,我先开的《百战长歌》,才是真正适合网文的,但两下相比,我从内心里还是喜欢《执爱在手》更多一些,我尽力写好,保证质量,确保完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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