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两个人一个忙,一相望相陪,谁也不开口去说两人之间忌讳的的事情。就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寂元走进来时就看到了这样一副景像,他不自在的咳了一声,容止月最先看到寂元的身影,不由得嗔怪地的目光看了过来,这和尚怎么这么眼见,越来越没有和尚的自觉了,没看这不想被打扰么?容止月的俊眸不由的眯了起来,淡淡的扫了寂元一眼。
寂元挑了挑眉头?以为他要来啊?寂元竟然有些惧怕那黑心眼家伙的眼神,那是什么眼神?要杀和尚?这个黑心的家伙,寂元为数不多的胡子不由抖了两抖。
容止一挑眉,你最好真有事。
寂元暗睡在甩了把汗,在这眼睛大战着败了下来,看向容止月的目光有些不服气糌。
“皇上又派人过来了,非要看到你才走,你是否让他现在进来?”寂元开口问。
容止月眸光一眯,嘴角扯过一丝嘲笑。终于等不及了是不是楮?
落凡听到寂元的声音才发现他来了,不由的站了起来,看向容止月:“那我先先出去了,我去配药,等晚些再过来你切记不可乱动,小心伤口”她知道他有些事不想让她知道,但还是不放心的嘱咐。
“嗯…”容止月乖乖的应了一声,看大了寂元的双眼,这黑心眼的家伙啥时候变得这么听话了?不过转念一想就明白,这家伙也只听小丫头一个人的吧。他与他相交也多年了,这么多年了,这家伙一直是高高在上,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只有在遇到小丫头后,这家伙才变了,变得喜怒无常,却有了人的形为,他更喜欢现在这个样子,要不然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竟然比他这个德高望众的老和尚还要严肃三分,太打击他了吧。
容止月的目光一直追随着落凡的身影,直到她走了出去,然后把门关好,看不到了才收回视线年向寂元。
“我去叫人进来,是太子与四皇子,还有县夏相。”寂元说着就往外走,落凡出去他没有阻止,他就知道容止月自是要见那些人了。
这面落凡先是来到了寂元的药房,捡了自己要用的药,回到自己的院子,让珍儿去把它煎好,然后才推门回到自己的房间,莫问的手本想挡了一下,想了想又收了回去。
这时落凡一进房间,不由的一怔,只见自己的房间正坐着一男人,大红的衣装,听到自己的开门声转了过来,桃花眼满是笑意的看着自己,正是那风钥。
“小凡儿,我就说你在这里么?”风钥匙站了起来,快步走到落凡的跟前。低头细细的打量她。
“小姐,要不要把他扔出去?”这面落凡还没有开口,一边的莫问已经开口了。
落凡的嘴角一勾,而风钥的整个脸都黑了,他堂堂的一国太子竟让人要扔出去?
落凡看到了他黑黑的样子,不由开口:“莫问你先下去的吧,我与风太子聊一会。”莫问应了一声,并鄙视的看了一眼风钥匙,他早就知道房间里坐着一个人,但对方没有特意的隐藏自己的呼息,显然是没有敌意的,所以他也就没有现身阻止,只是跟在后面走了进来。他没想到是这个风国的太子,这个风太子的某些习惯是他所不耻的,所以他对他并没有什么好的印象,只不过他出手救了落凡,所以才不与他一般计较。
风钥并不知道莫问心里的小九九,看到莫问出去,顿时一脸幽怨的看着落凡。
落凡嘴角不由的又是一抽:“你是特意来找我的?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落凡解的问,莫问昨天曾经告诉过她,这个院子现在连只鸟都飞不进来。还有她的行踪是保密的。
“我是特意来看你的,不过我并不确认你在这里,我只是猜的,我想容世子受了那么重的伤,连太医都说不行了,寂元大师却能救得了他,而别人不知道,我却知道你与寂元大师交好,还有你的医术,那是我亲自验证过的,所以我想你一定在这里,就找来了。”风钥简单而明了的告诉他自己为什么来这里的原因。
落凡摇了摇头,他想的到也是对。
“至于我为什么能进来,别以为我太子府养的人都是吃干饭的。”风钥哼了哼说。他自不会告诉她,他是费了多大的劲才进来的,而且要不是与寂元挑明了后,人家怕影响太大,才放他进来的。
他不知道寂元刚才一脸纠结把不把这件事告诉容止月,这个风钥后来救了落凡,他是知道的,因为孤独俊天对别人没有说,却没有隐瞒他。这也是他放风钥进来的一个原因。想了想他还是不要说了,那个醋坛子一翻,那是要打起来的。
“小丫头,见你一面真难啊,还有我想你了。”风钥幽幽的开口。
“凡钥,我成亲了,现在是画凌的夫人,所以我要避嫌。”落凡直接的开口。她救了他一命,他也救了自己一命,所以应该是扯平了,他是一国太子,她只是一个小小的商贾之女,所以她不想与他牵扯太多。
“那就是你不认我这个朋友了?”风钥匙脸上真的染上了层伤。
落凡看到了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我们是朋友,朋友相交淡如水,小人相交长戚戚,你与我相交是想君子还是小人?”落凡挑眉问他。
风钥匙闻言眉头一挑:“自是君子,不过我更想非君子非小人”风钥眼光一闪笑着开口。
落凡一想他就不会说什么好话。
她瞪向他:“你的伤没事了吧,我来给你检查下吧。”想想这个家伙的生命力还真不是普通的旺盛,受他那么重的伤,竟然短短的两个月不到就好了。
风钥匙一听马上眼睛亮了起来:“嗯,嗯,好的。”他忙伸手解衣。甚至有些迫不及待,落凡就是这种感觉,她的眉头不由的黑了起来。
不过她还是给他仔细的看了一下,又给他把了脉,发现他的伤真的好了大半了。
“小心一点,这半年少用力。”落凡再次嘱咐。
“嗯,我听凡儿的,我现在什么力也不用的。”风钥一脸笑容,倒也是俊逸出色。
落凡瞪了他一眼,回到桌边给他写了一个药膳的方子。
“安这个调理,你会恢复得更快。”落凡递给了他。
风钥眼中闪过感动,依旧笑着看着她。
“小凡儿,你太好了,等你有机会去风国,我一定做东,让人吃遍风国的美食,看尽风国的美景。”风钥淡笑着开口,却说得无比的认真,落凡不由的一愣,他竟然知道自己的心愿。
她不由多看了他一眼:“嗯,如果有这机会,白吃白喝,还白玩,我一定不会放过。”她笑着回答。
风钥依旧笑着看着她,眼中闪过无比的坚定。
“这个给你。”风钥说着塞给了落凡一个玉环,白色的玉环不大,上面去雕刻着如绵的花纹。
“这是什么?”落凡一看就知道满值钱的。
“这是我们刚才约定的信物。到了风国你拿它找我就可以了。”风钥挑挑眉说。
落凡也满喜欢这个玉环的,顺手就收了起来,他既然把自己当朋友,所以她不能拒绝一个朋友的礼物。
“我没有什么给你,到时有病有灾的来找我就是了。”落凡挑挑眉头笑了起来,清丽的脸上满是笑意,说不出的动人。
“呵呵…”风钥笑了起来,他的声音也非常的好听。看着落凡的眸光带着来自心底的笑意。
“小凡儿我要走了,你小心点,那个老皇帝不知为什么,在这居仙寺周围布了很多控,我今天好不容易一个个的把他们拔掉,真是辛苦啊,但也不能久呆。我先走了。记得想我还有,我们,我们来个临别拥抱吧。”
风钥匙说完不等落凡的回答,猛然把落凡拥进怀里,而且是狠狠的一抱,但马上又放了开来,头也不转的离开了。
落凡此时才回过神来,不过来自现代的她,对这个拥抱也不反对。
落凡摇了摇头也走了出来,风钥早已经没了踪影,她来到厨房与珍儿一起把药熬好,让莫问先端了过去,此时外面已经天黑了,一天又要过去了
落凡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腰。最近几天无论是精神上还是体力上都让她有些吃不消,还好自己一直坚持着锻炼,要是换了一般的千金小姐,早累趴下了。珍儿送上了茶水,心疼的看了一眼自家的小姐,短短几天,小姐越加的消瘦了…
“珍儿,我饿了”落凡被她看得无奈的开口。珍儿一听落凡饿了忙转身出去。
落凡端起茶水,这时外面就传来了脚步声。珍儿又跑了进来
“珍儿怎么了?”落凡不由皱起眉头。她知道一定有事,要不然这小丫头不会这么失常。
“小姐不好了九业公子来了,他,他说大公子受伤了”落凡本来在手里的茶杯匡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什么?九业在哪?”落凡急切的抬脚就往外走。
一出门就见九业一脸焦急的站在那。
“夫人”九业上前行礼。
“九业,画凌怎么样?哪里受伤了?”落凡不由心急的问道。
“夫人,公子中了毒,现在还没有醒来,请夫人回去看看吧。”九业的眼睛红红的。
落凡只感到头上一晕,差点向后倒下去,珍儿忙在一边扶住她。
推开珍儿的胳膊,落凡转身进房,不一会就提着自己的药箱。
“快,我们快走”她有一脸的焦急,不,画凌不会出事的,她也不会让他出事。九业点点头。
不一会落凡已经坐上了下山的马车。不过落凡还没有忘记交代一下。
“莫问,你去跟大师说一声,说我家中有急事,这里就交给他了”落凡突然想到这里还躺着一个。
莫问领命而去…
落凡一行人马不停蹄的回到了宇文府中,九业在前面引路,一行人很快的就回到了与也宇文画的院子问君阁,还是他们那个婚房,房门口大大的双囍字还贴在上面,落凡直接推门而入,
房间里站着一个人,正是宇文详与那个什么桂姨娘,还有一个宇文画雷,落凡不由眉头一皱,宇文详在这里她能接受,另两个人来干嘛来了。
“爹桂姨”落凡冲两人叫了一声,也没有行大礼,而宇文画雷有些灼热的目光看了过来,落凡没由来的感到反感。
“小凡回来了,你快来看看凌儿”宇文祥根本不在意落凡的礼节问题,忙开口。
落心冲他点点头,转身急忙的来到了床边,床边本来坐着一个大夫,看到落凡直接过来,大有要接手的意思,心里虽有些不喜,但他知道这是宇文家的少夫人,所以也不得不客气的站到了一边行了一礼。
“少夫人,大公子中了一种名叫三月烟花的毒,此毒小老儿正好能解,已经配了解药,只是大公子现在还没有醒过来”
“谢谢先生”落凡就是再着急,还是冲他点头致谢。忙坐在床边,低头检查宇文画凌的生命体征。
只见他的唇边有些青黑色,皮肤雪白得有些吓人,落凡不由俏眉一紧,这明明还没有解怎么说已经解了呢?她不由的看了一眼那个大夫,他也一副正等着自己感谢一样的表情。落凡没有理他。
她回过头看了一宇文祥。
“爹,我现在要给画凌检查,你们先去休息下吧。”落凡不想这么多人围着自己,而且刚才虽是匆匆一撇,她总感到那个桂姨的眼光怪怪的。还有那个宇文画雷,这个小叔子看她的目光,如果她不知道是什么,就白吃了这么多次亏了。
宇文祥闻言点点头,招手带着其它人先出去了。
“凡儿,有什么事知一声。我们都在外面。”桂姨热心的开口又看了一眼床上的宇文画凌。
落凡冲她点点头:“谢谢桂姨。”然后转身就开始为宇文画凌检查起来,没有再搭理她的意思。
桂姨刚要想再说话,珍儿上前行了一礼。
“桂夫人请”她知道自家小姐现在很忙,而且最不喜欢她在做事时别人打扰。而这个桂姨娘到底是怎么回事?那面可是在救命呢,她还在这拖时间?
桂姨看了看珍儿,又看了一眼宇文画雷,眸光一闪,转头慢慢的走了出去。
她不信一个二十不到的小丫头能做什么?眼光微眯。
落凡拿出银针快速的封掉了宇文画凌的几个穴,从药箱里拿出早已经配制发的解毒丸,抬起画凌的头喂他吃了下去,
转身来到桌边开始写药方,不一会一个药方就好了。
“珍儿你与莫问一起去抓药,然后按上面说明煎药。”落凡转身吩咐。
“九业,你去烧水,公子要做药浴,准备两个浴桶,一个做药浴,一个随时准备热水”
几个人忙转身去作了,落凡只所以不用别人,因为她信不过这府里的人,珍儿跟她久了,大多的药材都认识,
吩咐走几个人,落凡把宇文画凌扶起来,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伸手解掉他的上衣,露出了他精壮的身体,从上次受伤回来,他经过调养又回到了以前的样子。这不得不归功于落凡的那些药膳。
落凡快速的在宇文画凌的身上行了一遍针,只见他的额头有青黑的细汗冒出,落凡小而谨慎的行着针,这些穴位不得有一点差错。
过了一会,九业走了进来。把屏风后的浴桶已经放满了热水,这时珍儿也回来了,一个大家族都有自己的药房,珍儿很快的就把所有的药抓齐,利落的落凡的方子配好倒进了桶里。
“珍儿,煎服的药好了,就让九业送进来,通知莫问,一个人不允许进来…”落凡此时已经收起了宇文画凌的身上的银针。
珍儿应是转身下去。
“九业,把画凌抱进药浴里”落凡吩咐。
九业忙按落凡的吩咐做好,凡拎着自己的药箱也走进了屏风后。
“九业你去外间等着,没有我叫你不要进来”
等九业走了出去,落凡来到桶边开始为宇文画凌行针逼毒不一会淡青色的汗水一样的体液从宇文画凌的身上开始往外渗出…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淡青色的液体变成了透明色,落凡的心里不由的舒一口气。
这时九业的声音传来。
“夫人,药好了”
落凡转身出去接过药进来,一点点的喂给了宇文画凌。
“九业,过来把大公子抱进隔壁的桶里”喂好药,落凡开口吩咐。
九业走了进来,当他看到原本淡褐色的药浴变成了青黑色时,不由的眉头皱了一下,伸手把宇文画凌抱了出来,放进了一道屏风的另一个浴桶里,那里早已经备好了热水。
“九业,为大公子洗漱一下,然后放回床上就可以了。”落凡没有跟着过去,虽然他们现在是夫妻,但她却不敢…
九业嗯了一声,不一会就为宇文画凌清先好,并为他换上了干净的衣他,抱着他回到了床上。
“九业,药浴里的东西好好的处理一下。”落凡来到床边,边吩咐边伸手为宇文画凌盖好被子。
九业闻言目光一闪,低声应是.
“夫人,老爷与桂姨娘还在外面等候。”九业轻声开口。
“嗯,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落凡眉头一皱,回看向宇文画凌,此时脸虽然有些苍白,但唇部已经恢复红润,没有了那青黑色。
落凡再细细的为他检查一遍,确认他没事了,才长舒一口气,她不知道什么三月烟花,四月烟花的,但她有自己的一套解毒办法而已。
到底是谁下的毒?病从口入,想到这里落凡的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看着宇文画凌那有些憔悴的脸,她的心很是内疚,她能想像他的一半憔悴是为了谁?
静静的坐在他身边陪了他一会,落凡才起身向外走去。
室外灯火通明,因为还是夏末,所以气温正好。字中此时站了不少人,有宇文画凌的门客,也有他那些大大小小的亲属。看到落凡出来,不由的目光全盯了过来。
落凡眼中闪过一丝嘲笑,如果她没有猜错,那下毒的人就在这中间吧。
想到这里她脸上眉头紧皱。一脸很不好的样子,来到了写宇文祥的面前。
“爹,画凌的毒暂时被控制住了,目前没有什么生命危险,您还是先去休息吧。你的身体要紧,要不然画凌醒来也要心疼的。”落凡软软的开口。
而其它人听到毒被控制住了,不由的打量着这个新上任的家主夫人,大多是探寻的眼光,落凡眉头又是一皱,她不喜欢被这样打量,而此时宇文祥也突然发现了这个问题。
他冲大家一摆手:“家主需要静养,都散了吧。”
有些人本打算再探听点什么,现在宇文祥发话了,也都不得散了开去。
宇文祥看了一眼落凡,落凡还是刚才的表情,只是冲他微微一点头。
宇文祥眼光一闪,转身带头走了…
落凡看了一眼守在门口的莫问九业,还有珍儿。
“珍儿,你去休息吧。我给你的药方拿好。明早还按这个抓药。”说着又转身进了房间。
“小姐,你已经很累了,让我守着姑爷吧,有事我会叫你”珍儿心疼落凡。
“我没事,珍儿”落凡很是感激,如果是主仆关系,她与珍儿更像一起长大的姐妹。
珍儿闻言,只能点头离开。
落凡走进了房间,看到宇文画凌静静躺在的样子,落凡的心不由带丝疼惜。现在只等他醒来了,不过看来还是等一会,落凡不由的打了个哈欠,她已经很是疲惫了,现在的时间按现代的算法,已经是凌晨二三点了。
落凡看了看,再次给宇文画凌检查一遍确认他已经没事了,才彻底的放下心来,看着那特意准行的婚床,有足够大,落凡心动了起来,最后干脆爬上了床,在他的身边躺下满足的闭上了眼睛,不一会就传来她均匀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