姽婳和凤芜大眼瞪小眼了许久,最终还是姽婳先败下阵来,“说吧,你早上刚来找我麻烦不成,现在又来找我干嘛?”
凤芜耸耸肩,讨好似的拉着姽婳的手,“我这不是知道错了吗,现在特意来给你赔礼道歉来了。”说完之后一脸嘻嘻哈哈看着姽婳,希望姽婳能够相信她的话。
姽婳一把将凤芜的手甩开,“好了,我知道了,你可以回去了。”姽婳心情不好,她才不相信凤芜有那么好的心情呢。
凤芜看着自己被姽婳甩开的一双手,落空的手掌有些尴尬。“不是,我真的是来诚心道歉的,难道你不下相信我吗?”一双大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姽婳,她都已经这么诚恳了,怎么还是不相信她呢!
姽婳不冷不热的看着凤芜,“我已经知道了你的目的了,也接收到你的诚心道歉了,现在,你可以出去了,我要午休了。”
凤芜听见姽婳的话,心中开始不高兴起来。若不是想着这个主意能够让表哥和扶苏怀疑姽婳,她才不会受这些冤枉气呢。
看着眼前一袭浅紫色碧荷高腰儒裙的姽婳,一身淡淡的紫色,裙上绣着一朵白色的蔷薇,一朵,唯一的一朵。裙脚上绣着一只翩然起舞的蝴蝶,仿佛欲飞向那蔷薇,然而,这只能是它的愿望,实现不了的愿望……上嵌一块上好的和田美玉,左侧佩带上垂着一块琉璃玉佩。一头锦缎般的长发用一支红玉珊瑚簪子挽成坠月簪,发箕下坠着琉璃帘,更显妩媚雍容。雅致的玉颜上画着清淡的梅花妆,原本殊璃清丽的脸蛋上刻意打扮而褪怯了那稚女敕的青涩显现出了丝丝妩媚,勾魂慑魄,似嫡仙般风姿卓越倾国倾城。就是靠这张脸蛋,才让扶苏对她如此心心念念牵肠挂肚。凤芜在心中暗暗的想到。
看着久久不肯离去的凤芜,姽婳也开始有些不耐起来。“怎么,你要和我一起午休吗?”
凤芜急忙摇头,“不用了,我没有那个癖好。”说完之后还是站在原地不动丝毫。
姽婳忽然想起之前三途和扶苏的对话,难道凤芜是他们派来试探她的人。转眼之间冷冷的看着凤芜,“那你就呆着吧,我可是要去午休了。”说完之后就开始月兑衣上床。
“你!”凤芜看着开始月兑衣就寝的姽婳,转身就要离去。
姽婳微微一笑,看着离去的凤芜,看来凤芜果真还是小孩子呀。
姽婳才睡下没有多久,便被门外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给吵醒了。
“谁呀?”姽婳迷迷糊糊的,谁大中午的就来吵人呀。
“开门,开门。”带头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才刚离去不久的凤芜。
姽婳迷糊之中听见凤芜的声音,开始有一些清醒过来,“凤芜,她怎么又来了?”不是才刚刚离开没有多久吗,怎么转眼之间又回来了。
姽婳穿好了衣服去开门的时候,才发现除了凤芜,凤芜的身后还有不算很少的一批家丁。“你们这是干什么?”姽婳一愣,她一没犯法二没做贼,干嘛带这么多人,看起来好像兴师问罪的感觉。
“给我进去搜。”凤芜冷眼看着姽婳,太多一反之前的低声下气,盛气凌人的道。
“你们这是干什么?”姽婳看着就要冲进来的家丁,人人手拿武器,不知道要干嘛。
家丁被姽婳挡在门外,一一侧目看着凤芜,他们只是遵守小姐的命令而已,不要让他们为难啦。
“我的传家玉佩丢了,而在此之前,大家都有看见你和我起过争执。鉴于你天下第一大盗的身份,我不得不怀疑我的玉佩是你拿了。”凤芜头头有道的解释道。
姽婳冷笑一声:“天下第一大盗?谁,我吗?”她怎么不知道她还有这个身份的呀。
“不是你还有谁?”凤芜看着狡辩的姽婳,觉得像之前她对待自己一样对待她。“都给我进去搜。”直接忽然姽婳的存在,一把将姽婳推开,开始大搜特搜。
“你们!”姽婳看着那些蛮狠无理的人,想要辩解,却无从说起。“好,你们搜吧,若是没有搜到,我看你们怎么说。”她心中知道并没有拿过凤芜的东西,想要捉贼,也要拿脏才行。
“这都是怎么了?在干嘛呢?”三途从门外进来,一身芙蓉锦绣织的宽大袍子,眉眼竟似糅合了仙气与妖气,清丽出尘中携带了入骨的媚惑。
凤眸星目只轻轻一扫,众人的心便被剜去了一般,只知随他眼波流转而起伏跳动。一头乌黑的长发慵懒地披在身后,纤细高挑的身材在宽大袍子下越显得单薄。狭长的凤眼微眯看着眼前乱哄哄的一群人,秀气直挺的鼻子加上一张性感的薄唇,惊世骇俗的容颜,让人不敢轻易偷窥,仿佛看了一眼便会沾污他的美。
“启禀公子,我们奉了小姐的命令,在找东西。”最近的一个家丁禀告道。
三途双眸一眯,看着身边的凤芜,“你来说究竟怎么回事?”
凤芜撅着小嘴,“我母亲给我的传家玉佩不见了,表哥你是知道的,那个玉佩可是我们凤家的传家之宝,若是不见了,我娘,也就是你小姑,她会打死我的。”一边说着,还一边挤出了几滴眼泪。
三途咋舌,“你把玉佩弄丢了?”
凤芜低着头,“不是弄丢了,是被她给偷了。”说完手指一旁不做声的姽婳,恶狠狠的瞪着她道。
三途难为的看着姽婳,又看了看凤芜,“没有证据可不要瞎说。”
凤芜冷哼一声,“若是没有证据我敢来搜查她的房间吗?”说完之后一击掌,身后几个侍女纷纷上前一步,“这就是我的证人。”
三途看着眼前的几人,“她们一些下人,能证明什么。”难不成还能证明姽婳偷拿了凤芜的玉佩。
“她们能证明今天早上我和姽婳吵架了,姽婳因此怀恨在心,所以把我的玉佩给偷了。”凤芜推测道。
“姽婳,你怎么说?”三途看着凤芜出了人证,看着身边的姽婳,不知道她作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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