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映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直接无视他的存在。在应白撞下来前他就感觉到他的气息了,刚刚他们的对话他也听了,大概也知道这个这家伙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真是一点也不让人省心的家伙。
玄映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直接无视他的存在。在他撞下来前他就感觉到应白的气息,刚刚他们的对话他也听了,明白了大概这个这家伙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应白完全无视玄映发冷的目光,一双黑漆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手上的金球,要不是水草儿在一旁拉着,他肯定和玄映抢。
“那个不能吃,等下我给你吃的,好吗?”水草儿发现眼前的人智商只有三岁,比她的儿子还像小孩。
“真的?”应白眨巴眨巴着大眼看着水草儿,渴望的眼神让水草儿不好意思拒绝。只好狠狠地点头。
解决完身边的应白之后,水草儿回过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玄映已经把金球塞进了大门的正中央的空洞中,周围的气压也变得十分的诡异,原本寒冷的气息此刻变得异常地刺骨,一阵风吹过,她觉得全身的血丝都变成了一条蛇在不停地游动,这种感觉太恶心了,让她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还是不行?”玄映低垂着眼眸,黑暗中水草儿看不清长发遮掩下的他的表情。
“走吧。”再转过身,玄映还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似乎刚刚若有若无的样子是她的幻觉。
“去哪里?”水草儿急急问着。
“到时你就知道了!”——
水草儿想抓狂了!
“那里有人!”不知道谁叫了一句。所有的目光同时转到了水草儿和应白身上,那些如狼似虎的神情让水草儿不由地感慨,还是她家的肥头好,起码她还可以欺负它。
突然,四周都通亮起来——水草儿这才发现已经出来了,此时一大群人盯着他们。
“妖孽!你可知罪!”一个大红道袍的中年男子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一脸刚正不阿的样子瞪着水草儿,似乎她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一样。
罪?她犯了什么罪?如果从达摩的洞口走出来也算罪的话,那么她倒是犯了罪。
唉,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正道人士也不过如此。
“妖孽?”水草儿好笑地环视了一下四周的妖修。真可笑,周围一大把妖修,就她水草儿是妖,那些就不是了?都说现在的修真者的素质越来越低原来是真的,找个这么蹩脚的理由,她听了都想笑了。
“哼。”被水草儿这样一耻笑,那红袍道士的脸有点挂不住了,心底发狠。他当然知道现在在场的又一半都是妖修,但是他们的实力和他们修真者都不相上下,何况妖修在对付修真者可是齐心得很,要不是这次大家都有着相同的目标,就凭他这句妖孽,那群妖修早就把他给围攻了。
不过,现在的目标是眼前的小妖,她的修为不过是妖将期,他比她何止高一个层次,拿到小妖身上的东西才是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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