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少贤听着小龙说了这么多。想了想,还是一脸的茫然。李少贤笑着道:“我说,小龙,你的话,我不得不说,我还是听的半懂不懂的。有些东西听懂了。但是,我还是有点不明白,他和要我将要和王铎对战有什么关系。”
小龙也笑了笑,不,有关系。现在,国际之间的形式,非常的微妙和紧张。各国之间,在大战之后,一边忙着重建,一边忙着联盟,搞好关系,同时,对战败国进行勒索和瓜分。又要和对战胜国之间进行利益分配,资源重组等等各个都是急需进行的。同时,还有一条最重要的,那就是战败国的余党未尽,局部战争不断。
各国的精锐人员在大战的时候,已经消耗的差不多了,国力空虚,物价飞涨,宏观调控不力,微观调控跟不上来。人民的生活水平急速下降,老百姓怨声载道。当界执政者握权不稳,我们可是都知道,前苏连执政者戈巴桥尔在战后因为惠民政策执行不力,被辅政党在哈姆雷大街当街绞死的事情,还历历在目。
他们如何能不内心惶恐,所以,执政者为了缓解目前困窘的状态,需要调整自己的战略。把自己手中的权利砸实,然而,在这样的国情之下,心有余而力不足。心月复执行者很少。这也就造成了为什么段位高手一旦经过了未名楼的认证之后,马上就会被蝎堂盯住。这典型就是严重缺人的表现。也可以由此推断出,蝎堂,虽然从来不打着国家的旗号,但是,想必,他一定是跟国家有关系的。
我们按着这个思路想下去,国家急需要精干的心月复,也就是控制有能力的人来帮助自己完成政权的稳定。并且,形成强大的幕后操纵网。并且,因为操纵的这些人需要干的经常是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所以不适合来用国家的名头。那么,如此情况下,就组建了这个蝎堂,来个暗度陈仓,愚弄世人。你想,有没有这个可能?
李少贤点点头:“应该是有这个可能。不过,这些事儿,我可是从来没有你想的这么深。我说小龙,你想问题想的这么深,这么远,这跟我们这些杂鱼有什么太大的关系吗?”
小龙笑了笑:“当然有关系。如果,在你在我们刀帮没有进入蝎堂之前,我们甚至想都不用想这些。但是,既然进入了,我们就要多想一些了。至少,我们要知道,我们做的每一件事儿,做的每一桩活,是不是正确的。会不会带来毁灭之灾。会不会被人当成了炮灰都不知道。而还在这里死拼。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要解决这些问题,我们就得从顺藤模瓜,从根子上了解问题的出发源,到底是什么。这样,我们才能步步为营,不至于彻底的被人当了枪使。退一百步讲,就算是没有办法,被迫当了枪使,我们怎么做可以使自己避免灭亡。”
李少贤闻言点点头:“小龙,我不得不说,刀帮,离不开你啊。想我李少贤,除了知道死磕,就没有什么脑袋和计划,也没有什么先见之明。刀帮的兄弟要是就这么跟着我,指不定哪一天就跟着我进了火坑,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小龙笑了笑:“老李你严重了,咱们兄弟之间,在说这些就没什么意思了。刀帮的兄弟,都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谁都离不开谁。尤其离不开你。要是没有你,那就是蛇没了头,鸟没了翅膀。恩,为了使你更明白,我就啰嗦一点,把我所能想到的事情都跟你说了。也好叫你在遇到什么事情的时候,能够从整体的大局开始考虑问题然后在采取行动。而不是单单看眼前的事情而行动。
同样是一种行动,同样是打一架或者是干什么别的事儿,但是,着眼点的不同,造就的后果,完全是两样的。这点,你得相信我。李少贤点点头,我知道,你说吧。
小龙点点头:“恩,刚说到哪了,对了。蝎堂,完全可能是当政者使用的一个障眼法。用蝎堂这样一个不是正式承认的组织来控制北区的拳手,乃至整个北区的形式。为的是什么,就是要稳定北区,稳定自己的权柄。
而现在的情况是,北区的地域有点太大了,人力资源被分配的太过分散了。绝对是不好控制的。别人不说,就说你自己吧,目前来看,铁梅芯对你的控制,可以这么说,基本上就是软硬兼施的基础上对你下命令。甚至,好多事儿,还有亲自和你商量着来。不管怎么说,铁梅芯绝对不会像是上司命令下属那样对你大呼小叫,随便叫你干什么就干什么。
而我们刀帮,说实话,我们是什么,我们不过是刚刚从一个地痞混混登上来的一个新人而已。一个新人,都如此难以控制,那么,15区的王铎呢,14区呢,13区呢……他们是不是更难以控制。这几乎简直就是一定的。这是什么,这是失控。
为什么失控?就是因为,执政者的人不够用,不得不用我们这些从地面上混起来的人来管理自己的土地。而我们这些从本土混起来的这些人,本身,就是对上面不太满意,就算是暂时没有闹事儿,那也是暂时没有那个实力而已。这样的失控的情况,是执政者决计不愿意看到的。
他们希望得到的是什么人?是叫他们往东,他们不敢往西。叫他们打狗,他们不敢撵鸡的人,他们需要的是像狗一样听话的人,还得是有能力有声望的人。然而,这些有能力的人,是不是都心甘情愿听从他们的指挥呢?老李,你愿意听人对你大呼小叫,像是狗一样呼来喝去的嘛?
李少贤瞪着眼睛道:“这不废话嘛,老子当然不愿意。”
小龙呵呵的笑了笑:“这就对了,你不愿意,那些把头们自然也是不乐意的。这样的话,对于北区的控制,他们将会越来越难以控制。当然,蝎堂的实力,我们不知道。但是,他们在面对这样的形式下,大概,采取了唯一一种可能立刻见效的控制手段。那就是,加强中心集权。”
李少贤在次咔吧咔吧眼睛:“中……什么中心集权?”
小龙笑着道,就是把权利集中起来管理,这样的话,只要通过控制少量的人,就可以控制大部分的区域。这样的话,调动起来的话,灵活方便,而且,没有后顾之忧。这样的话,他们就得需要进行一个计划,这个计划就是,让这些已经分散了的权利把持者们互相残杀,然后,他们来收拾残局。左手渔翁之利。
说的在明白点吧,这个方针具体到我们北区,就是叫十六个区的把头互相残杀。叫我们十六个区的把头们互相狗咬狗。这样,你明白了嘛?
小龙了这么多,说到这,李少贤总算恍然大悟:“你是说,杀死李光头,然后,在杀王铎,都是他们计划之内的事情?”
小龙点点头:“恐怕,还不止如此,最终的可能情况是,十六个区域的这些把头们,很有可能,没有人幸免。他们完全有可能利用我们和个个区域的把头们死拼,拼到最后剩一伙人或者几伙人。到了那个时候,即便是剩下的人,也是苟延残喘,到了那个时候,大概,就是他们收账的时候到了。”
李少贤闻言,惊出一身白毛汗:“你是说,他们会卸磨杀驴,兔死狐烹?”小龙笑笑:“正所谓,斩草除根。要是计划的人换成是我的话,我会给那个战胜到最后的人按上一个罪名,然后悄悄咪咪的做掉。这样一来,所有的人都死了。一了百了。指着政客们心慈手软,会发善心放你一马,这种事儿发生的几率,可以忽略不计,比中**彩的几率小十倍不止。”
李少贤闻言一**坐在沙发上,瞪着眼睛一片茫然:“操他女乃女乃的,感情,我们这些人,就是他们案板上的鱼,他们是想蒸着吃,煮着吃还是炒着吃,死是一定的了。”
小龙苦笑了一下:“恐怕,就是这样。”
李少贤闻言眼睛有点发直:“这么说来,我们刀帮,真的已经是蝎堂盘子里的肉了。之所以能活着,就是看人家的心情,是早点吃还是晚点吃了?是这样吧?”
小龙叹了一口气:“要说,之前我们在车站混的时候,虽然穷了点,苦了点,但是,我们面临的还是一片广阔的平原。那么,现在来说的话,我们,似乎,已经不知不觉的走到一条死路,绝路。情况,就是这样。被蝎堂打了上了印号,恐怕,到哪混,差不多都是一样的结果吧。除非我们出国,可现在的情况,我们出的去嘛。周边全部戒严,偷渡都不可能。”
李少贤眼神有点发呆:“死路?绝路,难道真的没有路可走了嘛?”
小龙想了想道:“应该不是这样,天无绝人之路。死路也有死路的走法,绝路有绝路的走法。现在看来,我们已经被逼上绝路。而且,我想,在其他15个区的把头尚还没有发觉的情况下,我们只有在这绝路里杀出一条路来,而且,只有这么一条路可以走。”
李少贤赶紧看向小龙:“什么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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