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如笔刷般的睫毛轻眨,“自从你在大家面前**行走,炎国那些宫女一个个都巴不得爬上你的床,送香包的,送小点心的,安排邂逅和偶遇的,多的都说不清。”
云破天更迷茫了。
真的么?
他怎么没有感受到一丝丝被暗恋的迹象。
苏瑾眼里突然闪过笑意,“我把那些香包都烧了,点心都拿去喂鹦鹉了。”
停顿片刻。
接着开口,“有事没事在你眼皮子底下晃的,都被我叫去单独进行素质教育,三天三夜,聆听了我如神谕般的教诲之后,她们自愿改邪归正,芳心碎了一地。”
云破天,“…”
你真行。
苏瑾侧身,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她不知道为何有人一看见自己毁容,就跟得了失心疯死的,反正她很平静,脸再难看,也是自己的。
有啥好嫌弃。
云破天还在沉默中静思,苏瑾的声音轻飘飘的滑入他的耳中,“怎么突然不说话了,别告诉我,你又在怀念我千百遍,思念我如初恋。”
云破天更深沉了。
像块沉铁。
良久后敷好药草,忽略掉自己奔波疲惫的身子,强迫她休息。
苏瑾看着他微微苍白的容颜,死死拽着。
你不睡,我也不睡。
他无奈的,依她。两人都是许久没怎么休息过的,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清晨,足足睡了三十多个小时,苏瑾先醒来,看见他脖子上有个小小的肿块,应该是被蚊子咬的。
清洗后出门。
买了熏香,将自己的手链熏的香香的。
戴在他手上,驱蚊。
云破天醒来时,发现手上多个女子饰物,微怔,觉得别扭,又不忍摘下,别开眼,去找苏瑾,她正在收拾房间,哼着轻快的小调,看起来心情很好。
被感染了,他也不由失笑。
当夜。
苏瑾迟迟不闭眼。
云破天看了下外面的天,已经很晚,想着充足的睡眠对她皮肤好,便哄着她睡。
到最后,竟咿呀咿呀的想起了童谣。
苏瑾半撑着身子,“夫君,我想…”
疑惑的瞧她半眼,云破天诧然,“去厕所么,我陪你。”
说着就要起身。
披上外衣。
苏瑾急急把他按下,“我们…”
看不懂她在搞什么名堂,云破天猜测无能,“放心吧,有你在,不会有哪只鬼敢跑出来吓你的,要真有不识好歹的,你再吓回去,也吃不上什么亏。”
苏瑾,“…”
听不懂暗示,是不是!
你这榆木疙瘩。
她女汉纸的那面彻底爆发,剥下他刚批好的外衣,“今晚,我要翻牌子,找你侍寝,你从不从。不要说话,摇头表示同意…”
云破天想了想。
点头。
摇头表示同意,点头不就表示不同意么。
瞧他多聪明!
苏瑾凑近,禄山之爪趴在他的身上,“忘了告诉你,自古点头,都是表示愿意的。”云破天呆,你这是什么歪理,还能不能民主,尊重下他的意愿。
什么翻牌子!
什么侍寝!
等把词语用好了,他再行使丈夫之责,让她明天日上三竿,都起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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