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破天囧。
你就不能让自己的比喻听起来正常点么?
狗和美人,非要一起说么!
如此想的时候,他微微抬头,更窘了,碧空如洗,只看到蓝中泛着点青色的天,根本没有什么云,拍拍她,“以后再这么顽皮,不带你飞了。”
苏瑾默默低头。
带你飞。
咳咳…
很快的,就抵达天梯的尽头,正前方是暗红色的木制城门,走进去,发现整座城和陆地上的似乎一样,没人知道它为何能漂浮在空中。
苏瑾一行人探路。
把城每一处角落都走遍了,愣是没找到客栈,不死心,重新走了两遍,还是没有。腿微微有点酸,肚子饿的直叫,紧紧的捂着,尽量不让它发出声音。
他们离开相似之城的时候,大概晚上十点钟。
连夜赶路,赶到天梯下是翌日五点。
天都快亮了。
可现在都十二点了!
苏瑾抬眼,面前是一座粉色的楼宇,进去的和出来的,只有男的,一群女子穿的花枝招展的在楼下揽客,还有些站在二楼的栏杆前挥着香帕,“大爷,快来嘛。”
她往前刚走了两步,就被云破天拦住。
他强调,“这是烟花之地。”
苏瑾挥舞着爪子,“失节事小,饿死事大。”
有房间睡。
有东西吃。
谁管是烟花之地还是菊花之地。
不顾云破天的阻拦,苏瑾就这么毅然决然的走进去,老|鸨立刻拦她,“老婆婆,你是来找你儿子的吧,他不在这里。”
说话时,一脸苦闷。
你们一个个都来这找儿子拎回去,找相公捉奸,我的生意可怎么做啊。
苏瑾拿出一片金叶子,晃了晃,“给我两间房…”
老|鸨立马来了精神,看着其他几人,“来来来,都里面请。保管给你们安排最舒服的房间,对啦,要姑娘们作陪么?”
苏瑾摇头。
就在这时,老|鸨突然瞧见了小白的脸,笑的比看见金子还殷勤,“白姑娘,你以前在我们这里头牌当的好好的,怎么就给跑了,这次回来,还继续做老本行么?”
小白看了眼美男。
死命的摇头。
老|鸨一脸的遗憾,“我在这行呆了二十年,从来没见过你这么敬业的,别的都死活不从,非要毒打一顿,威逼利诱才见效,接客后又矫情的自抬身价,从我这榨油水。”
陷入回忆中的老|鸨稍稍休息。
接着追忆往事,“而你不同,对于接|客总是有着无穷无尽的兴趣。”
最重要的是,不看重钱!
不计报酬!
美男的脸上浮起一抹好奇,“什么叫做接客?”
小白一直挤眼,示意老|鸨不要再说了,而后看着美男,“就是****做的事情啊。不过小白从来不和别人做,小白要当白莲花,出淤泥而不染,只和你做…”
苏瑾,“…”
你分明就是绿|茶|婊啊亲!
表乱用词了。
老|鸨看小白这幅模样,呆住了,揉了揉浑浊的老眼,还是没想通,以前那个对男子的兴趣远远大于赚钱的头牌,怎么就从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