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房内,苏瑾拽着云破天,到铜镜前瞧了许久,捏了捏他水润的肌肤,“你长的也不错,皎然如仙的,肿么每次住店,都要付钱。”
瞧这眉眼。
各种肤白貌美气质佳啊!
他揽过她。
俯身。
贴着她的耳畔,逗她,“流|氓瑾,你不妨对着镜子,看看你都垂涎成什么样了。你要是开个客栈,肯定对我终生免费,保管只会赔钱,赚不了钱。”
苏瑾推开他。
跺脚。
但还是听话的看了下镜子,发现她很正常啊。
靠。
被戏弄了!
眼见他又凑近,避开,“我要真开店,口头禅肯定是:客官请自重。”他将她抱到床上,“我喜欢你这身衣服。”对襟襦裙,手轻轻一扯腰间的缎带,衣服就自动散落。
露出裹胸。
碰她。
省事的很。
苏瑾,“…”你当我想穿,这季节,总不能穿个大棉袄,带上十来个扣子吧。热不死,都勒死了,她能说想穿紧身牛仔裤么,相当安全。可这破时空,哪有啊。
他的手触到她的胸衣。
正准备剥下。
黑色的毒蚁咬烂房门,爬了进来,一只,两只…
最后成群结队,站成四行五列。
队形整齐。
云破天感觉到不对劲,回眸一看,“真会挑时间!”赶紧用被子裹着她,防止春光乍泄。苏瑾懵了,这毒蚁似乎训练有素。回过神来时抓着他,“你的灵力在这里没用,还是我来吧。”
他怒,按下她,“我是你男人。”
什么威风都让你逞了。
我干啥!
当废物么。
苏瑾乖乖闭口,你老就大男子主义吧,我看你没了灵力,肿么破。云破天拿出獠牙面具戴上,手执苏瑾的剑,去斩毒蚁,运剑利落,剑光纵横。
毒蚁巴掌般大小。
他一剑下去,队形就变成了两行两列。
死了十六只!
剩下的四只,见状,立刻喷射出毒液,它们从不往人的衣服上喷,衣服沾了毒,顶多腐蚀布料,一时半会还接触不到肌肤,致死很慢,所以,它们都是往脸上喷的。
结果。
全喷到他的面具上!
他扯下面具。
抛出。
将剩下的四只,斩成碎末,房内毒液横流。
云破天抱起苏瑾,连夜去敲红娘的门,“房间我征用了,你和黑寡妇挤一间。”红娘连犹豫的机会都木有,被被弄到了门外。
知道事出有因。
去了苏瑾先前那间一看。
微顿。
拽来黑寡妇,“这幻城,数百年都没有发生过任何打架斗殴事件,以平静宁和著称,怎么无端的,会有毒蚁?它们哪都不去,独独找瑾丫头和她家木头,这…”
黑寡妇也觉有蹊跷。
百思不得其解。
叹息。
红娘的床还是暖暖的,苏瑾赶紧躺着,看着欺身而上的云破天,“夫君,你要是再这么不矜持,小心一会又有什么东西来,说不定,你就真的,那啥,无能了。”
云破天微恼,“不可能!”
哪那么邪门。
话音落地,扯开她刚穿好没多久的襦裙,吻如密雨落下,在她的心间激荡起千层波浪、他捻着她泛着柔光的唇,冰凉遇上火,所有寒意,瞬间瓦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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