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大多时候,都把这只艳鬼当成女的,听他自称爷,嘲讽道,“你这种娇媚惑众,节操碎成渣的,也好意思自称爷?”
寂昀瞥她一眼,“大爷我没心情理你…”
浪费我金锭。
浪费我表情!
就这样。
两人又回到了住的地方。
二月二十二日。
苏瑾和寂昀下棋,她棋风多变,敢孤军深入,也有固步自封的时候,对她来说,一盘棋就如同人生,不重输赢,而重决断!
寂昀的棋风一直很稳定。
只有两个字。
厮杀!
他自从心中有了决策,就固执的按照原计划一直下,不管遇到什么变数,都不改初衷,想尽一切办法,哪怕弃子,也要将局势拉回到他的计划中。
执着如斯。
苏瑾从未见过这么倔强且聪明的人,她一眼就猜中他的布局,费尽心思的破坏,他不遗余力的挽救,成功的力挽狂澜,将败局一次次的救活!
……
黑白子交错,如画卷。
最终。
不输不赢。
二月二十三日。
寂昀抱一坛酒送给苏瑾,“来尝尝…”苏瑾确定安全无毒后,抱着就饮,如草原上粗犷的汉纸,斯文是什么,她根本不知道。酒香入口,瞧一眼他,“你从哪偷的我的酒?”
寂昀鄙视她,“我自己酿的。”
苏瑾不信。
黛眉一挑,看着他严肃正经的模样,“不可能,就像世界上没有两片完全相同的叶子,也没有两个人能酿出一模一样的酒,这酒,分明是我酿出的味道!”
说着。
突地停住。
看了眼酒坛,找不到标记。
她但凡酿酒,每坛的暗处都有会记号,为了方便区分,这个没有,说明真的不是她的。顿时觉得诧异,“抱歉,冤枉你了…”
寂昀一怔。
抱歉?
他抬眼,望苍天。看着像在表达无语的心情,实则在逼回眼中汹涌的情绪,这酒,他试了一千遍,才酿出和她一样的味道,能被她错认,荣幸之至,不枉辛苦一遭!
二月二十四日。
苏瑾疼痛再度发作。
寂昀如过去般。
陪她疼!
此后。
苏瑾呆着云破天身边的时间越来越少,她发作一次两次,能恰好避开云破天,但不能保证每次都如此。只能躲的远远的,防止他发现,避免他担忧。
某天她正在丛林中探险。
疼的晕过去。
醒来时。
半夜。
林子太深了,月光无法完全投射进来,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她听见狼啸声,倚着树干苦笑。“放心吧,你这种刁妇,狼不屑吃你。”一道声音传来。
是寂昀!
苏瑾一惊,“你怎么在这?”
寂昀不眠不休的守了苏瑾九个小时,见她转醒,燃起鬼火,装出一幅恰巧经过的模样,“刚猎艳回来,可惜,都是些庸脂俗粉,爷瞧不上。”
苏瑾,“…”
破艳鬼。
挑什么挑。
寂昀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扔出一个被子给苏瑾,“你可以选择盖上,也可以躲到我怀里取暖。保证终生免费,全程精心呵护,不收取任何杂费!”
苏瑾闻言。
赶紧裹着被子。
对着他冷嘲热讽,“一边玩去,我可不想跟你一样阴里阴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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