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病?大师,什么样的怪病?”姚禹的身世怎么如此复杂呢?鲁小雨不由得皱着眉头想道,在心里对他多了一份同情心。////
若虚大师没有回答她,反而问道:“鲁老师,冒昧的问你一句,你的婚姻生活怎么样?”
鲁小雨眼神一楞,没好气的横了他一眼,心想,这个老和尚怎么这么没正经呢,哪有刚见面就问这么私密的问题?
但若虚大师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神色,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鲁小雨。
此刻,当她再度羞羞的望向若虚大师时,他那明亮、澄清的眼神里,没有一丝的亵渎和猥琐,有的只是关怀、爱护……
“鲁老师,能否让老衲替你号号脉?”
也许是觉得自己的言语太过直接,她一时半会儿难以接受,若虚大师换了个方式。
鲁小雨不知道这个老和尚究竟想要干什么,好在他只是想替自己号号脉而已,这有何难呢?于是便将青葱玉指伸了出去。
若虚大师食指、中指轻轻的搭在她手腕的动脉上,微闭着双目,一脸的祥和。
大约一分钟之后,大师睁开眼睛,若有所思的看着鲁小雨。
鲁小雨被他瞧得有些心惊肉跳的,不知道他从自己的身上发现了什么秘密。
“鲁老师,恕我直言,你的婚姻生活不是很美满吧?”若虚大师开口言道,没有一点耻笑、嘲弄的意味,像是和自己一位至亲的晚辈谈论婚姻、家庭一般。
鲁小雨的脑子有些恍惚,自己和他素不相识,隐藏这么深的秘密,他只是搭了一下脉就能知道?这是不是有点太邪门呢?
她不禁疑惑的看向老和尚。
若虚大师微笑着和她对望,眼神里充满了慈祥、宽厚。
她小心谨慎的问道:“不……不知大师能否说……说的更详……详细些?”
“从你的脉象来看,你命属实阴,阴有虚阴、实阴、至阴三种。实阴俗称‘白虎’,我说的可对?”
若虚大师心里明白,自己要是不显露一点小能耐,是说服不了眼前这个小丫头的。
“白……白虎?”鲁小雨禁不住失声尖叫,待发觉失礼时,连忙掩住小嘴。
若虚大师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一副“我是不是猜对了?”的神情。
鲁小雨心中大骇,自己是“白虎”这件事,除了母亲、以前的老公知道外,还没有其他人知道呢!
这个荒郊野外的老和尚,只是帮自己号了一下脉搏,就能知晓?
真是匪夷所思!
“大……大师,既然你这么厉害,能有什么解决的办……办法吗?”
她已经被大师的神奇震惊了!
由于自己特殊的生理特性,自从离婚以后,她就想一个人孤孤单单的过完这一辈子。不过,既然大师能够看出自己是“白虎”之身,他能不能帮自己解决这个问题呢?
此刻,她心中那盏早已熄灭的灯,慢慢的,又有了死灰复燃的苗头!
“在民间,流行‘白虎克夫’一说。虽然没有传说中的那么诡异,但多少还是有一定的根据的。”若虚大师缓缓的说,“在民间,媒婆说媒,男女双方要彼此交换生辰八字,主要是看双方是否‘相克’。”
鲁小雨细心聆听着,生怕漏听、错听了重要的内容。
“是否‘相克’,主要看彼此的属象。世上之人,绝大多数皆为虚阳、虚阴,相互间婚配都没有问题。”
“实阴、实阳之躯不常见,至阴、至阳之人更是少之又少。这部分人的婚配千万不可大意,如若配错,就会出现克妻、克夫的灾难。”
“大师,我该找什么样属象的男人呢?”鲁小雨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急不可耐的问道。
“呵呵,鲁老师是实阴属象,只有实阳、至阳之人可配。这样的概率只有百分之一。”
“百……百分之一?那么少?”
鲁小雨仿佛又被打入十八层地狱一般,整个身躯被冻的僵直了似的,一动不动的。
这男女恋爱,总不可能每天都举着生辰八字,到处寻找那“百分之一”吧?就算是找着了,还得看彼此的年龄、爱好、性格……什么的吧?
阿狗、阿猫、阿猪们在爱爱之前,都还知道用嘴巴嗅一嗅,看对方的气味是否满意呢!何况是像鲁老师这等温柔贤惠,美丽大方,天生丽质,完美无暇,娇羞可爱,心地善良,高贵优雅……这样的美女呢!
哎,这到哪儿去找呢?
鲁小雨心里那盏刚刚死灰复燃的灯又很快熄灭了。
“鲁老师,你喜欢小禹吗?”若虚大师突然转换话题,笑着问道。
“小禹?喜欢啊,他是个很有前途的孩子。”鲁小雨一时还沉侵在无限的哀怨之中,没有领会老和尚的邪恶意图。
“呃……鲁老师,我说的可不是这个喜欢哦。”老和尚果然是老不要脸的,无耻的讪笑着再道。
“不是这个喜欢?大师指的是什么啊?”鲁小雨诧异的问道,一脸的茫然。
“男女之情,有没有啊?”老和尚心里委屈极了,苦逼的想,这个臭小子,真是前世欠他的,害他这把老骨头还得亲自给他拉皮条,这已经是第二回了,若是传出去,自己还怎么活呀?
“男女之……之情?,大……大师,你开……开什么玩……玩笑啊?”
鲁小雨就像是被雷击中了似的,傻了,呆了。
这,这……这怎么可能呢?
过了一会儿,老和尚见她清醒了些,又接着开始他的皮条客职业。“小禹生刚出生就被父母抛弃,因为他是至阳之躯。”
“至……至阳之躯,小禹?”鲁小雨惊讶的捂住小嘴,一脸不可思议的神情,概率极低的至阳之躯,就在她的身边?
“嗯,没错。这些年,我一直用药物帮他压制住体内的阳毒,否则他早就毙命。可是现在,他都已经长大成人,药物对他来说已经失去了效果,只有至阴之躯的少女阴~精方可完全解除他身上的阳毒。”
“大师,你刚才不是说我的属象是实阴吗?况且,我已不是少女之身啊。”
鲁小雨百般的找着理由。
现在,她的心里一团麻似的,以前想都没想过和姚禹有什么“男女之情”,突然被老和尚提出来,怎么能不叫她心慌意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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