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想。////……想干什么?”
看到姚禹飞速的逼近,吴敦成急得满头大汗,手枪卡在枪套里怎么也取不出来。
“不是我们想干什么,是你把我们弄到这儿来,你想干什么?”姚禹看着他那副窝囊相,帮忙把枪从他的腰间掏出来,交到他的手上。
“小兔……兔崽子,信不信我一枪崩……崩了你。”吴敦成一枪在手似乎有了些底气,他双手微微颤颤的握着那把救命似的手枪,枪口对着姚禹说道,话语间虽然还有些哆嗦,好歹还能把话说完整了。
“咦,你出息能耐了啊,有胆你开枪试一试。”姚禹背对着他一点儿都不在乎,甚至看都不想看他一眼。
“咔,咔。”扳机扣动的声音传来,可是没有意料之中“砰,砰”的枪响声。
姚禹转过身来,轻蔑的看了看一脸迷茫的吴敦成,扎成拳头的右手伸到空中轻轻一松,“噗、噗、噗……”十几颗子弹从手心里纷纷往下坠~落。
吴敦成的脸色犹如死灰般苍白,这个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他枪里的子弹给卸了。
“傻逼,你以为老子像你那么蠢啊。”姚禹麦面笑容的骂道。
英美面带笑容轻盈的走到姚禹面前,妩媚的一望。“老公,你好调皮哦。”
姚禹抱着她的小蛮腰,贼兮兮的说道:“怎么样,赏老公一个吻?”
“嗯,不要。////你羞不羞啊,这儿有人看着呢。”英美在他怀里撒着娇,胸前的那对玉峰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无处不在的磨蹭着姚禹。
“嘿嘿,有人啊,老子挖了他的眼睛不就什么都看不见了吗?”姚禹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
“我……我是佤邦军的司……司令员,你可别乱……乱来啊。”
“你还知道你是佤邦的司令员啊,你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勾当?”姚禹气愤填膺的骂道,“‘绿毛党’是怎么回事啊?”
“‘绿毛党’?”吴敦成听到这三个字,脑筋开始急转弯,心想难道这几个人是因为得罪了“绿毛党”而被抓进来的?
他也是稀里糊涂的,本来“绿毛党”抓几个嫌犯来审问,这事哪用得着他一个堂堂的佤邦司令员出面?
“听说‘绿毛党’的背后是佤邦?”姚禹瞟了他一眼,带着揶揄的口吻问道。他松开英美,一**坐在了审讯台上,双脚离地,在台面下来回的晃荡着。
“是,是。它是佤邦的情报机关,负责收集监视每个来到大其力市的陌生人。”吴敦成点着头并没有打算对姚禹隐瞒。
不知不觉中,吴敦成成了一只只会摇头摆尾的哈巴狗,有问必答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他总算看出来了,自己的这条小命已经掌握在这个是神不是人的家伙手里。
“哦,这么说来,宾馆里那些窃听器都是你们佤邦装上去的?”英美气愤的质问。
“是,是。是‘绿毛党’干……干的。”吴敦成抖抖索索的回答,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流了下来。他的肠子都快要悔青了,今晚真不该多此一举狗拿耗子管这趟闲事的。
“为什么要这样啊?这是侵犯别人的**,你知道吗?”也许是想给姚禹留下一个温柔娴淑的好影响吧,英美的脾气也是出奇的好,她只是拉扯着吴敦成的一只耳朵,不轻不重的不疾不徐的问道。
“知道,知道,小姑女乃女乃。”他那颗圆不溜秋的大脑袋,不得不顺着英美拉扯耳朵的方向靠过去,否则他那只耳朵极有可能跟脑袋说“bye-bye”。
“知道,知道你还监听别人啊?你以为你是那个专卖炸鸡的‘麦当佬’的龟孙子——山姆大叔,想监听就监听?”英美松开那只大耳朵,也不顾小情郎的情面,芊芊玉手在他圆圆的脸蛋上留下五根血红的青葱玉指。“人家夫妻俩想好好的乐一乐,都不得不压低了声音,这不是造孽吗?”
“说说看,我老婆叫~床的声音好听吗?”姚禹从审讯桌上跳下来,再次搂着英美的小蛮腰,贼笑着问道。
“老公,你好坏哦。”英美无限柔情的嗔骂道。
“没,没听过。”吴敦成哪还有半点佤邦司令员的威风,简直就是一只温驯的小绵羊任凭宰割。
“嘭!”一声,吴敦成被姚禹一脚踢飞,撞在墙上后跌落在地上。“你妹的,老子每晚使了那么大的劲在我老婆身上,才让她扯破嗓子尽情的放声歌唱,你居然敢不听?真是气死我了。”
这一脚看似凶猛,姚禹还是知道分寸的,毕竟人家是佤邦的司令员,打死打残都不好交代呀。再说,他还有用处呢。
吴敦成连滚带爬像只哈巴狗似的站起来走到姚禹的跟前,圆不溜秋的大脑袋像拨浪鼓一样摇来荡去的。“不,不,小爷……爷爷,我听了,我听了小姑……姑女乃女乃的叫~床声,好听……听极了。”
“狗日的,你还是不是人啊,你小姑女乃女乃的叫~床声你也敢偷听?”姚禹痛骂道,挥起一脚,一道人影飞到了三米开外,捂着小~月复跪在了他的面前。
吴敦成佝偻着身躯,脸色苍白颤颤惊惊的问道:“小爷……爷,究竟是听还……还是没……没听,你好歹给个标……标准答案不是?”
“噗嗤。”英美看到吴敦成那副既滑稽又窝囊既痛恨又怜悯的模样,情不自禁的笑出声来。“好啦,老公,你就别再为难他了,办正经事要紧。”
此刻,吴敦成被整治的老老实实服服帖帖的,皮青脸肿嘴角流出鲜血,不知道磕掉了几颗牙齿?
“我来问,你来答。答对了有奖,答错了可是要罚的哦。”姚禹走过去,拍了拍吴敦成那张快似猪头的脸。
“小爷……爷爷,你尽管问,我不敢有半……半句假话。”吴敦成心里纵有万万个不情愿,现在也不得不低头,好汉不吃眼前亏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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