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好吧,我觉得“胸肌”这个词有点太现代了。那啥,于是我就改了。伪更伪更乃们表pia我~~~~
另外,多谢妹纸执麋的地雷,么么哒~~~~
还有就是某茶有个想法,想改变祝英齐的命运,但是……却是让穿越人士穿越成了祝英齐。
不知道这个设定会不会让大家不喜,希望大家给我宝贵的意见。听了梁月的话,马文才有些咬牙切齿,最后居然被气的笑出来,道:“虽然伤势不轻,但是……”他拿起手中的木剑指了指梁月,“随便一个人都能打倒我?”
梁月赶紧退开几步,暗骂道,这厮自尊心极强,自己刚才那么多话做什么?何况她是真正的手无缚鸡之力,哪里是全书院武功最好的马文才的对手?她吐吐舌头道:“文才兄,那个,我是关心你,关心你……”
马文才这才收起木剑,高傲地挑眉。梁月则在后头对着他做了一个鬼脸。
一干学子褪去了儒服,如今穿着一身休闲的服装,分棕色和蓝色两种。起初分校服的时候,梁月是和梁祝他们差不多时候领的,所以和他们一样是蓝色的。这便站到了马文才后头,与梁祝二人同排而立。谢道韫还没来,梁山伯悄声问梁月:“阿越,这几天看你似乎很忙,你没事吧?”
梁月摇头道:“大哥,有事的不是我,是文才兄。他……”
说到这里,马文才就回头瞪了她一眼,梁月撇撇嘴,不甘心地道:“他被我不小心打了。所以我在照顾他。”
梁山伯吃惊地看着小胳膊小腿的梁月,连边上的祝英台也奇怪地道:“你打了马文才?”
梁月认真地点头:“我已经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代价了!”看着梁祝二人吃惊地打量着马文才的眼神,而马文才一副要炸毛的样子,梁月心里乐翻了。好在谢道韫这个时候来了,马文才也没来得及发飙。
谢道韫先是教了大家一些剑术的基本动作。不过梁月前排的马文才实在是太高了,梁月每次都看不到谢道韫的动作,谢道韫也很快发现了这一点,开口道:“停!梁越,你与王蓝田换个位置。”
梁月脸红扑扑的,不知道是刚刚练剑练的,还是此刻尴尬的。马文才本来想取笑她,没想到其余学子很不给面子地都嗤笑起来,尤其是王蓝田,和梁月擦肩而过的时候,还古里古气地对着梁月挤眉瞪眼,梁月也不甘示弱,等王蓝田过去之后,用剑柄狠狠一戳王蓝田的腰,王蓝田疼的“嗷”地叫起来,引来谢道韫问他怎么了。王蓝田自然是要告状,不过立时就对上了马文才阴森的目光,只能道“没什么”,心下却是又记恨了马文才一分。
谢道韫自然知道其中的道道,不过她也不提,只道:“王蓝田,没事情你叫什么?等课后,你围着这训练场跑上十圈……监督一事,便交给梁越了。”
十圈?梁月目测这训练场方圆足足有三千米!那十圈岂不是三万米?王蓝田立马面无人色,再看谢道韫已经转身继续教大家练剑,连一丝抗议的机会都不给他!
看王蓝田被谢道韫罚了,其余的学子再也不敢发生任何声音,更别提嘲笑梁月了,都一个比一个乖地练剑。约莫练了个把时辰的剑术,谢道韫让大家休息一会儿,等会儿继续练射箭。梁月正用手擦着汗,眼前便多了一张帕子,她抬眼看到笑的一脸温柔的梁山伯。
“阿越年纪尚小,有些人的话不必放在心上。”梁山伯见她不接过方帕,便自己给她擦起了汗,“阿越以前可是有接触过剑术?”
梁月感动地看着梁山伯,由着他为自己擦汗,道:“我自小体弱,从未接触过剑术。”
忽然,两人边上的马文才冷笑一声,对着梁月口出恶言,道:“我倒是看不出来你有多体弱,哼!”
梁山伯护崽子地道:“马公子,请你不要这么说阿越。”
马文才不屑地又是一声冷哼。梁月无奈地摇头,顺便拿过梁山伯手中的方帕,走到马文才身边,道:“文才兄,你是不是伤口又疼了?”虽然梁月有时候会故意发现出不耐烦的样子惹马文才炸毛,可是,她心里却是丝毫没有怀疑过马文才受伤的真实性。刚才马文才护着她,她又不是不知道?他要是真的取笑她,刚才也就不会帮她了。
梁月心想,按照文才兄的尿性,说这种话的原因一定是刚才练剑的时候不小心弄疼了伤口,所以才会导致心情不好的。
马文才没想到梁月是这种反应,可一想到刚才梁山伯含情脉脉地给她擦汗,他心里就老大不爽快!于是他一把甩开梁月的手,梁月叹气,也不说话,就拿帕子给他擦汗。这下子马文才倒是什么都不说了,虽然还是高高地昂着脑袋。梁月无奈地摇头,然后见到王蓝田缠着谢道韫不知道说什么,不过用脚趾头想也知道王蓝田一定是在请求谢道韫不要惩罚他……
然而谢道韫没有理会他,而是吩咐两个学子将背来两框的弓箭放到训练场的一边。
王蓝田说来说去也没有效果,就垂头丧气地回到队伍中来,一看到梁月与马文才的光景,嘴角一|抽一|抽的,远远避开了他们。
接下来就是大家去拿弓箭练习了,梁月看马文才轻轻松松地拿起长弓,还在手上转了个圈,她以为这弓应该不会太重。拿到手里的时候才知道这弓虽然不重,却也不轻,拉开弓更是要好大的力气!谢道韫要先看看大家的底子,就让他们自行练习了。五人一排,对着靶子射箭。梁月看边上的马文才一箭正中红心,而自己却连一半的路程都没有射出去,难免有些失落。低下头的时候也没注意到马文才侧首看了自己一眼。
接着谢道韫又与大家切磋剑术,梁月没想到祝英台文文弱弱的,而且和自己一样同为女子,她的剑术竟然不错,和谢道韫对了好几招,最后输在力气不足上。轮到她自己上的时候,谢道韫看她连握剑的姿势都不对,就让着和她对了几招,然后说练剑不过是为了强身健体,日后多多练习就是。连连受挫的梁月有些沮丧,转而又冷不丁地想起自己来尼山书院的目的!
她如今已是渐渐融入了这里的生活,虽然她知道这是不应该的,可是她身边都是有血有弱谈笑风生的人,时日长久不想产生感情都难。憨厚善良的梁山伯、促狭却细心的荀巨伯、有些反骨却聪慧的祝英台,还有……与印象中截然不同的马文才,这许多人渐渐都改变了她最初的目的。何况,马文才似乎从未可以注意过祝英台。
甚至,到目前为止,他连一句正式的话都未曾与祝英台说过。
梁月这么想着,就见谢道韫几招将马文才打败!这还真是出乎梁月的意料,在她的眼底马文才的武功在所有人中是最好的……可是怎么会被谢道韫打败呢?马文才梗着脖子不认输,谢道韫偏也起了性子要让他输的心服口服,就说要和他比试射箭。箭术一向是马文才最骄傲的,他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没想到的是他再一次输在了谢道韫手下,梁月本以为马文才至少会恼羞成怒,却不想他虽是一脸的高傲,却是磊磊落落地认输了。
课后,梁月要留下来监督王蓝田跑步。梁山伯怕王蓝田欺负她,就主动留下来陪着梁月。这真是让梁月好一番感动。梁山伯要留下来,祝英台自然也要留下来。因为前段时间谢道韫的事情,她已经很久没和梁月好好说话了,现在这样呆着难免有些尴尬。好在荀巨伯和梁山伯存了一样的想法,也留了下来,他为人又促狭有趣,说起笑话来,将祝英台的尴尬冲淡了不少。
王蓝田跑到第四圈的时候忽然趴在地上不起来了,梁月不耐道:“王蓝田,你快点起来跑完,你跑完了我还要回去吃饭呢。”
王蓝田吐着舌头,哈着气,道:“跑、跑不动了……我不跑、不跑了……”
梁月看他累的和只狗一样,想来他也不会这么快跑完,便对梁祝几人说让他们先回去吃饭,梁山伯当然不肯,后来梁月说王蓝田一时半会也跑不完,而且现在这副德行也不可能欺负自己,还不如让他先去吃饭,再从食堂里给她捎一份过来,免得等王蓝田跑完步了,她再去食堂也没东西吃。果然她这么说,梁山伯就勉强同意了,还说自己会立刻回来。
他们走了以后,王蓝田还赖在地上不起来,梁月又不能怎么他,只道:“王蓝田,你快点起来跑步,若是跑不完你就不怕谢先生责罚?”
王蓝田呸了一声,道:“梁越……我、我跟你说……我今天就不跑了……你能怎么着吧?谢、谢先生要罚、就罚好了……左右我死了也要拖着你垫背!”
王蓝田花音刚落,梁月就听到耳边“倏”的一声,然后一支羽箭就射入了王蓝田耳边的泥土中!
“文才兄?”梁月欣喜地看着他,其实刚才他理都不理自己就走了,被他缠着这么多日的梁月还有些不适应。没想到他居然折回了!不过他背上的一背篓羽箭又是怎么回事?王蓝田已经被吓哭了,立马爬起来,道:“文才兄,你要干嘛?”
马文才理都不理他,对梁月冷声道:“梁越,我饿了。”
额?所以?他不是应该去食堂的吗?
马文才见她一副理解无能的样子,一扶额头,道:“不是说好了你要伺候大爷吃饭的吗?!”
说完,他又是一箭射向王蓝田,道:“还不快点跑?要爷等你不成?”
王蓝田欲哭无泪,却也忌惮马文才手里的箭,飞快地就跑了。梁月一脸崇拜地看着马文才,觉得自己要稍微解释一下:“文才兄,我见你今日舞剑射箭龙精虎猛,还以为你的伤势痊愈了。”
马文才脸一黑,将弓箭砸到梁月脚边,转身就要走。梁月瞥了一眼观望他们的王蓝田,上前一把抱住马文才的胳膊,道:“文才兄莫走!小弟箭术不精,还请文才兄不吝赐教!”
马文才冷冷挑眉,本想说几分嘲讽梁月的话,却觉得自己胳膊处的触觉怪怪的。
他皱眉俯视了一眼梁月,心中奇道,这小子弱不禁风的,胸口却如此……结实?
不、这似乎不能称之为“结实”?马文才眸色一沉,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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