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夹杂着仇恨让他再次失去了理智,他一次又一次地猛烈撞击着她的身体,同时掐着她下巴的手也在不断加深力度。这样的折磨让安雅莉痛不欲生,她想挣扎却根本无力反抗。
“嗯,你说啊,说啊,说你怎么这么狠毒。是不是遗传了你那个歹毒的父亲的恶毒因子,嗯?”阎啸天每问一句就拼命往上顶一次,看见安雅莉眼中凄楚的眼泪和绝望的痛苦更加让他兴奋。
“你怎么不说呢?你替自己辩解啊。哈哈哈,真是老天有眼,那场大火烧不死你,却将你烧成了哑巴,哈哈哈。连老天都要让你有苦也说不出,你知道为什么吗?”终于阎啸天停止了在安雅莉身上的动作,他趴在她身上,脸朝向她被他咬伤的右侧脖子。
看着她因为害怕而不停地摇头,阎啸天又收起了笑容。他换上一副心疼的表情,然后用无比尖刻地语气说:“不知道吗?我告诉你,那是因为你现在的苦果都是你自己种下的,你只能自己无声地吞掉它,没人可以帮你,哈哈哈哈。”
起身去浴室之前,阎啸天丢了一张毛巾在安雅莉的脸上,“擦干净,我爱死你那颗痣了,别让我看到还有血盖住了它。”虽然明知道她听不到他说什么,可是好像不说出来他就没有完成今天对她的折磨一样。
本来走到浴室门口的阎啸天又折了回来,他对着还躺在床上像一条死鱼一样的安雅莉说:“在我洗好澡出来之前,把床单换了,然后滚出去。”见她没有反应,才想起她听不见。
“该死的,怎么会把你烧成了聋子呢!”从柜子里取出一床干净的床单,一把扔在安雅莉的身上。这下该懂得是什么意思了吧,幸好没有把你烧成了傻子。
安雅莉本来已经撑起了身体,看见这扔过来的床单也知道这是要她换掉这张血迹斑斑的床单。可是就在阎啸天转身之际,她看到了他后背的伤疤,那是被火烧伤的疤痕。
安雅莉忍住疼痛想追过去,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阎啸天后背的伤痕让她震惊了,狰狞的疤痕布满了他的整个后背,他当年伤得那么重吗?那他是怎么挺过来的?
安雅莉绝望地看着天花板,她明白了,无需她说什么,大哥哥也知道当年是她爸爸放的火。
大哥哥一定恨死她爸爸了,所以也连带着这么恨她。他们都从那场大火里死里逃生了,但是她的聋哑怎么比得上他所受的伤?
阎啸天从浴室出来后,发现床单已经被换上了,整个床铺也整理得很整齐。死丫头还算识时务。
躺在床上,阎啸天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不知道在想着什么。突然他翻身而起,慌忙跑到刚才找到她的那个房间打开门,看见她正在盯着那个八音盒出神才松了一口气。
哼,她这么可恶恶毒的女人怎么会寻短见呢?亏他还一阵心慌。正准备转身离去,却又停住了脚步,那个八音盒是谁送给她的,让她这样珍之重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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