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以sunny的功力,这方面他已经炉火纯青了,随便给他一段旋律他都能立刻唱出一首韵律感极强的歌曲。
正因如此,只要让他看见小茉莉,相信很快就会诞生一首朗朗上口的金曲了。
阎啸天抬起眼睛看着面带微笑正在玩儿着手机的君明惜,偷看他,以为他不知道?不过这是个好现象,他才没那么蠢去揭穿她呢?
况且这感觉还不错,比看她的小说感觉更好。
两个小时之后,阎啸天合上了手稿的最后一页,君明惜已经正襟危坐等着他了,但是他的话却再次让她倍感受辱以及受挫。
“你的小说结构乱七八糟、情节离奇突兀……”这是他的原话,关键是他还是很认真地在跟她说,不像是戏弄。
就在君明惜以为没戏了的时候,阎啸天却话锋一转,“我决定买断版权,先发行一百万册吧。怎么样,君小姐?”
君明惜完全没有想到他会这么说,只是呆呆地看着他说不出一句话。
他要出版她的小说?真的吗?
“怎么?嫌少?那就两百万册?不过,结构上要调整一下,连我都看得吃力,更别说普通读者了。”脸上带着一贯的张狂,阎啸天将这本手稿放在膝盖上。
一手却仍旧摩挲着上面的文字,是封面上的小说标题《草原的孩子》,这几个字也是她手写的?
“你说真的?”君明惜回过神来,“可是你不是将它批得一文不值吗?”
他说的话怎么这么矛盾?一本结构乱七八糟,情节突兀离奇的小说他要首版两百万册?
阎啸天轻笑,“的确很糟糕,不过内容还是很吸引人。我想知道的是这个叫卡佳的女孩身上有什么特质是属于你的?你是千金大小姐,会和她一样在野兽堆里长大?”
他很期待她会怎么回答,是诚实地告之她自己也有聋哑的经历,还是她从小生活在安志邦那样比野兽更冷酷无情的人身边,所以能设身处地写出这样一个离奇的故事来?
“如果非要说我在这个故事里扮演的角色,那就是那个采访卡佳的女记者。”君明惜给出的答案让阎啸天很意外。
她接着说:“卡佳的故事是真实的,她是我在去肯尼亚拍动物大迁徙时的意外发现。十五年前她还是一个和野生动物生活在一起的野人,现在她是肯尼亚国家动物保护署的工作人员。”
当时她和jack被一头母狮所伤,就是多多的妈妈,是卡佳所在的团队救了他们,就这样她在治疗的同时听闻了卡佳的故事,于是她决定将这个本身就非常离奇的故事写出来。
直到完成了摄影集的工作,又和乐队一起去了几个国家演出,到今年年初她才完成了这个故事的创作,可惜没有出版社愿意发行。
那些拒绝她的出版社没有谁像阎啸天一样这么直白地批评她的作品本身的问题,大多只是委婉地说这类型的题材不够吸引人。
这一点她必须承认阎啸天的行事作风的确与众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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