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既然你都带来了,我不能浪费了不是?
用开酒器将这瓶看起来就知道价值不菲的红酒打开后,君明惜没有看上面的商标,也没有将酒倒在酒杯里醒一醒直接对着瓶口就干掉了一大半。
喝酒是老爸教她的,目的当然是喝点小酒能帮助睡眠。她位于南非的家中有着一个超大的酒窖,里面收藏着世界各地最著名最好的葡萄酒,当然也有君家自己酒庄产的南非本地红酒。
爸爸说红酒是最好的保健饮品,尤其对于女性来说,不仅可以美容养颜,还可以减肥。她还记得只有第一次她是真正在学着父亲的样子慢慢品着红酒。
但其实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味觉比较迟钝,她品不出不同年份不同葡萄不同地域酿的酒有什么太大的差别。至今她区分葡萄酒都只是看颜色,白葡萄酒、红葡萄酒、桃红葡萄酒,仅此而已。
但是她自此之后就爱上了这种用葡萄酿造的液体,不是因为她想美容,也不是因为她要减肥,只是大口喝酒的感觉很好,畅快之后的微醺感可以让她不用在漫漫长夜辗转反侧。
歇了一口气,君明惜再次仰起头,将瓶中剩余的一小半红酒一饮而尽。她终于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惆怅,这么烦躁。
因为阎啸天!
人说就能乱~性,其实不然。酒只不过是能壮胆,人的胆子一旦被酒精所壮大,会干出什么事来就很难说了。
就像此刻,君明惜放下酒瓶,冲到门口,她要去找阎啸天。至于找到后干什么、说什么,不知道,找到了再说。
一把拉开房门的君明惜有片刻的失神,阎啸天就站在自己的家门口,她只差一点就被自己开门造成的冲击力给撞到他身上了。
他看起来好像正要敲门,他来找她?
管他呢。
一把揪住阎啸天的领带和衣领,君明惜将他拽进了屋子。
她想将他按坐在沙发上,自己却被因为用力过猛而栽进了沙发里。阎啸天见状赶紧伸手要扶住她,又被她大力一拽也跌进了沙发里。
“君小姐,你还好吧?”阎啸天保持着被拽进沙发的姿势,他没有动是想看看她想怎么样。
他瞥了一眼放在茶几上的空酒瓶,看来这丫头真是喝高了,而且很高。
君明惜艰难地从沙发上爬起来,她翻身坐在阎啸天的身上,两手按住他的肩膀,嘴里还在抱怨:“你别动来动去。”
眼前怎么会有两个阎啸天?不可能,所以一定是他在不停地摇晃!
“好,我不动。”阎啸天双手不知道该怎么放,只好在向这只醉猫摊手示意后停在半空中。
君明惜直愣愣得看着他,她的脸距离他的很近,他都可以闻到她的呼吸中还有美酒的芬芳,这气息让他有些把持不住了。
她还要看多久?
她到底在看什么?
就在阎啸天决定不管了,先吻了再说的时候,君明惜终于开口了。
只是她的话让阎啸天很是模不着头脑,她说:“阎啸天,你喜欢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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