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真的吻了我,倒不是因为我能抵挡你,而是因为你吻到一半就吐了,一个邋里邋遢的醉猫相信所有男人都不会再有兴趣的。”阎啸天心想,不过这个所有里可不包括他。
“我吐了?”君明惜努力回想阎啸天所说的话,但是既然已经断片又怎么可能想得起。原本的疑惑和不解被一种羞赧甚至是无地自容给取代了。
她竟然会在他的面前吐了,那得多难看啊,这种感觉比他剥光了还让她觉得尴尬,起码她的luo~体也算得上赏心悦目吧。但是她吐的样子,她真的不敢想,太恐怖了。
这下她还怎么敢看他?被他看见了自己这么丑陋这么恶心的一面,顿时她从里到外都觉得矮了三分。
阎啸天见她听到这里已经低下头不敢看他,就知道他这招有效了,你不是嚣张得很嘛?动不动就要和他划清界限,试问两个连孩子都有的人怎么可能还分得出彼此?
划清界限,哼,想都别想。
但是现在戏还没演完,而且他这都是真情流露,说的大部分也都是真话,他可不能中途退场,好戏还在后头呢。
所以人说谎言怎么才能被当真,那就是真假参半。他的情是真的,所以手段就不那么重要了,只要能重新让她爱上他,他什么都做得出来。
“你吐的很厉害,我很担心,差点就送你去医院了。最后折腾了大半夜,我把你的脏衣服月兑下来,帮你洗了澡,然后扶你到床上休息。我担心你一个人一会儿又不舒服,所以才没有走,就睡着你家的沙发上。”阎啸天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就将这段他都事先演练过的话说完了。
唉,也就是对她,他才会这样绞尽脑汁。别人,他连看都不屑于看一眼,更何况这样精心编制毫无漏洞的深情谎言了。
听完阎啸天的话,君明惜的心里真是各种滋味交织。
她首先是懊恼自己的失态,接着又觉得失落感汹涌来袭。这一次不是她可以强行忽略的那种所谓的“小小”的失落了,他帮她把澡都洗了,却连碰都有碰她。
她不知道自己失落的是自己对他而言再也没有吸引力了,还是什么。
“那个,你刚才是不是说错了?”这时候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化解这份难堪,于是就接刚才他说的话问。“你怎么说雪梨上沾的是你的血?梨是寒凉的水果,就算是男人也不能多吃的。”
喝了一大杯雪梨汁,还要抢走她的那个梨,还说什么上面有他的血,这是什么霸道的理由啊。
“那本来就是我的血,你不记得我给你输过血了吗?你身体里流着都是我的血,你说刚才那个梨上沾的是不是我的血?”阎啸天说着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我说你还要磨蹭到什么时候?算了,我先洗澡,你换好衣服等着,累了我一晚上看你请我吃什么感谢我的大恩大德。”
然后他就大大咧咧地走进了她的浴室,完全将呆若木鸡的君明惜视作透明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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