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则回想当日,自己确实是想拜剑圣风清扬门下学徒的。现在想想也得亏没拜,否则自己八成也被那无穷的题海公式放倒了。因此她温柔一笑“师兄不必多想,师妹到了气宗,感觉过的很好啊。要是当时去了剑宗,我连门都进不去,只好回家做大小姐。”
岳不群道:“你的日当然好了,师父有话,不管谁与你争斗,也不问对错是非,一律都算你对。与你吵架的拉下去四十棍,有什么话再问。试问门,谁还敢惹你?师父他老人家,把门派前途就压在你的身上,我们做弟的,也拿你当了华山的救星。你可知,我知道你愿意同我练玉女剑法时,心里是多么高兴?只要娶了你做妻,岳父他老人家,就得站在我们一边。我们才好动手对付剑宗。我为了让你练这玉女剑,花了多少心思,也多亏它果然有效啊。当时师弟与你走的近,我是多怕,他抢在我前头……”
宁则只当自己与师兄的姻缘是天做之合,虽然对玉女剑法的事有些怀疑,也感觉对不起师兄的原配韩师姐,但觉得这事得算天作之合,加上自己年轻贪玩,才铸成大错。可今天听岳不群的说法,莫非竟然是师兄早有用心?“师兄,我和师弟真的没什么。我们当年一起去追杀跳涧虎,可是什么都没做过。”
“我知道,师妹。可是我毕竟年纪比你大这么多,我心里不放心啊。只好用些手段。你以为你随便就能接触到玉女剑法的剑谱么?那是我故意放在那,等着你看的。我知道你的脾气。看了这剑谱,就一定会练。而你要练,除了找我,就是找师弟。所以我那段时间,天天在你面前晃荡,又故意把去泰山观日出的名额,让给了老。这件事上,我承认是我用了计谋。耍了手段,你要怪我,我也没话说。”
宁则心里固然不满,可是夫妻多年,难道为这种小事翻脸?“师兄,咱们十几年的夫妻,还念叨这些做什么?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以后咱们不必提了。”
岳不群道:“等后来,出了那档事。咱们的日越发艰难,我又不忍拂你心意,那些孤儿也只好扛下来。每个孩都是一笔开支,对于咱们华山派来说。哪笔开支,都是个负担。但是为了你高兴,我也只好咬牙认下。后来我学人去做海贸,也是为了让你们母女,和咱们气宗好过一些。谁知道……却是雪上加霜。或许岳某天生就是个穷苦命。不该去想意外之财。”
“师兄。你不必有这种想法,我这些年与你过苦日。但是丝毫没有怨恨过你。相反,比起锦衣玉食,穿金戴银,我倒觉得这样的日过的踏实,我心里也舒坦。那些孩们是开销,可是他们太可怜了,我实在是舍不得他们任意一个。咱们两人苦一些,累一些,但是能把那么多孩拉扯起来,也是一件好事啊。”
沉默半晌,岳不群才道:“师妹,你跟我受这些年罪,实在是委屈了你。原本想着,这次结交上了国舅,又有灵珊丫头的关系,咱们总算能苦尽甘来。只是……算了,到时候你便明白了。今后你要注意一下你自己的脾气,遇事多些退让,少与人争斗。免得吃了苦头。”
宁则道:“师兄,你今天说的话怎么这般奇怪?难道你还要离开华山么?”
岳不群笑道:“没什么。只是想来,将来咱们华山的生意大了,你我难免要分开。到时候再嘱咐你,就来不及了。趁着现在,我要多提醒你几句。你为人很像岳父,太过端正,很容易吃亏。有些事上,不够机灵,这一点灵珊丫头都比你知道变通。将来自己一个人的时候,你要好自为之。不要被一些规矩束缚住,阻了你自己的出路。当年你我之事,其实本就搀杂了很多其他的考虑,你也不必为了些俗人的看法,耽误自己一生。将来只要你和灵珊过的好,我便安心。”
宁则越听越觉得心里不安生,可是岳不群只说没事。反倒是催促着宁则快睡,自己则坐在桌前,挥毫写着什么。宁则想看,却又被他挡住。只道:“等到明天你就可见分晓,今晚上你好生休息。”他拿出掌门人的威严,宁则便不敢再违逆,心里纵有万千疑惑,也只得先睡下。
次日清晨,郑国宝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