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柔柔在吴城休息的几天可是接受了一番最基础的调理,比如针灸。
肖柔柔不管是从小说还是从电视里对针灸可是不陌生,但是从没有体验过,当听到她要针灸的时候,肖柔柔整个人都不好了。
肖柔柔觉得自己没有尖叫出来就不错了,可是她一脸的惊恐表情可是取悦了龚淑贤。
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龚淑贤见过肖柔柔的几次面中,她都是笑嘻嘻的样子,没有想到这个丫头竟然还有惊恐的表情,实在是太有意思了。
龚淑贤大概觉得肖柔柔的表情不够恐怖似的,从她的工作台边上的抽屉里拿出一盒东西,打开一看,肖柔柔毛孔都要竖起来了。
“这个这个就是针……”天啊,肖柔柔都要晕了,那个针有长有短有粗有细的,但是不管他们的形状如何,都不能改变他们就是针的事实来。
][].[].[]“是的。”龚淑贤大概是觉得看够肖柔柔惊恐的表情或者是担心肖柔柔会跑路,拍了拍木板床,“上来吧,针灸的效果可不比喝中药差。”
龚淑贤从韩惠珍的描述中知道这个丫头可不喜欢喝苦的东西,凡是苦的东西都不喜欢吃。
喝中药是苦,可问题是没有这么恐怖啊,肖柔柔是知道针灸的效果是好,但问题是她看到明晃晃的针就头晕。
龚淑贤拿出酒精给针消毒,一系列工作做好之后,发现肖柔柔竟然还没有趴在床上。也怒了,“你还不如淘淘一个孩子的。”
啊,淘淘竟然给龚淑贤针灸过了?肖柔柔的眼睛都睁大了,天啊,这人怎么连个孩子都不放过,慈眉善目的龚淑贤这刻在肖柔柔的眼里就是虎姑婆的形象存在。
“放心吧,我不是老妖婆,不会让你疼的。”龚淑贤是不想和肖柔柔继续墨迹下去了,一把拉过肖柔柔,然后往床上一推。那个动作很是粗鲁。“速度把上衣给月兑了。”
这个好像是土匪强盗的说,不过肖柔柔奇怪的是明明龚淑贤也是一把年纪的人了,怎么对付起咱来是那么的轻松。
“我从小就练武的。”龚淑贤转身去拿针顺道给肖柔柔月兑衣服的时间。
都已经趴在这上面了,肖柔柔知道总归要走一遭。得。咱就体验一把神秘的针灸吧。不是有传言说针灸你不会感到疼还会感觉到舒服么。肖柔柔祈祷她这次就是感到舒服。
龚淑贤算好时间拿着针走过来,发现这个丫头竟然把眼睛闭上,不由得摇头。这个丫头要多怕看到针,得,不看就不看吧。
龚淑贤还担心之前肖柔柔那么紧张的样子在看到针出现的那刻会跳起来,闭上眼睛看不到也是好事。
肖柔柔本来是想过会就睁开眼看看是用那个针,然后插在那个方位,不过慢慢的她觉得好累啊,算了,先睡一觉吧,肖柔柔慢慢的就进入梦乡。
龚淑贤把针都插好,“柔柔,你现在感觉如何。”
过了许久都没有听到答复声,接着又传来一阵打呼声,龚淑贤失笑了,“之前怕的要死,一会功夫就睡着了,看样子效果不错。”
龚淑贤看好时间就到边上的书桌那边拿起一本医书看了起来,时不时走到肖柔柔身边调整下针,中途肖柔柔就没有醒过来过。
肖柔柔睡的正舒服的时候,听到有人喊自己起来,肖柔柔刚想赶人走,这才几点,怎么早早的就喊人起来的,后来一听不对啊,这个声音是谁啊,睁开眼一看发现竟然是龚淑贤,“龚姨,你怎么在这里。”肖柔柔迷糊了。
龚淑贤是又好气又好笑的,“你啊,也不看看在哪里,你忘记了,你在我这里接受针灸的。”
啊,哦,肖柔柔这才回忆起来,她是在张家接受针灸治疗的,“龚姨,我准备好了,你开始吧。”
这话一听就知道没有睡醒的,“好了,你感受下你肚脐眼那边感觉如何。”自己怎么会让她睡那么久。
啊,都已经好了?肖柔柔傻眼了,“好了,我怎么没有感觉?”咱又不是没有知觉的人,一根针扎进去不可能一点痛感都没有吧。
“有感觉就有问题了,扎在穴位上的。”一看就知道是给人误导的,龚淑贤也知道现在的人对中医也没有啥信任感,也不知道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是否还有人学的,龚淑贤不由得嘘唏。
哦,原来是弄在穴位上的,肖柔柔明白了,不过怎么好好的龚淑贤伤感了起来,不会是咱的病有反复吧,想到这里,肖柔柔的脸立刻紧张了起来,“我的肚脐眼那里暖洋洋的。”肖柔柔好好感受了下,当然效果没有这么厉害,她不就是担心龚淑贤说没有效果么。
“才一次怎么会有这么好的成就,以后三天针灸一次可以吗?”。龚淑贤也想明白了,以前她是想着传给自家人,现在只要是遇到一个聪明的孩子,就传给她,总不能让龚家的医学断了不是么。
三天一次当然没有问题了,肖柔柔都体验过一次了,当然是不会害怕了,“如果可以的话,每天一次都可以。”那个感觉真的不错,总算是明白针灸过的人为何有人说好有人说不好了,合着就是看你遇到的医生如何,遇到一个好的医生就恭喜你了,肖柔柔这就是遇到一个好医生。
“天天来,你当啥大毛病。”龚淑贤把床铺好,装作无意的问道,“对了,淘淘那个丫头我看挺聪明的。”
淘淘当然聪明了,肖柔柔不知道龚淑贤为何会这么问,是因为淘淘比瞄瞄聪明,她这个女乃女乃坐不住了,想替素孙女出头么。
但是想想也不对。韩惠珍提起龚淑贤这个婆婆都是好感。
淘淘也说爷爷女乃女乃对她很好,孩子都是有灵性的,你是否真心对她好,她都能感受到。
“淘淘是聪明,不过瞄瞄也聪明不过就是没有淘淘坐的住。”肖柔柔不明白龚淑贤问的深意,就把两个孩子的优缺点都说了下,“瞄瞄但是外向,以后一定多。”
肖柔柔直到晚上都没有想明白为何龚淑贤那么问,但是看到淘淘和瞄瞄在家里的小池塘里祸害金鱼,她就急l“呀。你们两个孩子上来。”肖柔柔如何不着急。不是说舍不得那么两条金鱼,再贵的金鱼能有人贵么。
虽然这个池塘看着不深,但是由于当初考虑要养荷花的关系,这个池塘最深处也是有一米五的样子。如果两个孩子一直往里面走还了得。特别是没有大人看守的时候。
肖柔柔一把把两个孩子揪进屋里。可把在屋里喝酒的王建国他们给吓坏了,“这是咋了。”
“怎么衣服都湿了。”韩惠珍从厨房里跑出来,由于赵盼弟去了H市的关系。两家人为了方便,就合在一起吃饭,省的跑来跑去的。
张大千虽然是个文人,不过没有文人所有的清高,和王建国也挺谈的来,赵慧和龚淑贤讨论的当然是如何带孩子的事来。
不管他们以前是干吗的,现在有何身家,毕竟年纪在那边,讨论的无非就是小孩子如何抚养的话题,外加两个孩子一向表现的不错,又是在家里,也就没有注意。
肖柔柔没好气道,“趁着不注意跑到池塘边去捞鱼了。”
啥,去池塘边捞鱼?韩惠珍都要吓死了,和张智一人搂过一个孩子不停的上下看起来。
当看到她们俩身上没有伤口之后,韩惠珍哭了,也顾不得菜不错菜的了,“你个孩子,和你要老实点。”看到淘淘没有问题之后,她不客气打了淘淘几下**。
不是韩惠珍想打,而是这次又有瞄瞄在,万一瞄瞄出点事怎么办,又是在这里出事,周围的人如何说她和淘淘,是不是会说她们心狠,为了谋取张家的财产,唆使孩子对瞄瞄下手的话来。
哪怕瞄瞄没有出事,出事的是淘淘,韩惠珍都承受不了,瞄瞄对她再好,也始终不是自己的女儿,如同张智对待淘淘一样,对淘淘再好,也带了点讨好的意思在里面。
淘淘本来就给肖柔柔抓进来给吓的半死,现在给韩惠珍这么一打么,她哇的哭了,“妈妈,不要打我不要我打我,是我错了,是我错了。”
龚淑贤在边上一把抢过淘淘,“淘淘乖,不哭,不哭。”
肖柔柔也傻了,她没有想到韩惠珍就这么开打了,以前淘淘不是没有犯过比这个更严重的错误,韩惠珍都没有打过淘淘,这才刚嫁人就因为一点错就打淘淘,小丫头心里会如何想,是不是会记恨妈妈为何要结婚,肖柔柔决定抽空找个时间和淘淘谈谈,不然都憋在心里,时间久了会出大问题。
龚淑贤知道韩惠珍打淘淘也是打给自己看的,她心里叹了口气,这就是再婚家庭,相处的再好,总归有点欠缺要顾虑的东西多。
“慧珍,这事不是淘淘的责任,我哦看就是瞄瞄的责任。”张智如何不知道这事是谁的责任,除了自己皮实的女儿瞄瞄还能是谁。
瞄瞄看到张智不善的目光,一个劲的往后面躲,“爸爸,我知道我错了我知道我错了。”张妙小以前可没有少给张智打,也就是搬到吴城来之后,有爷爷女乃女乃照着,然后张智的工作又忙,外加瞄瞄也大了,又没有了妈妈,张智才不打瞄瞄,但是瞄瞄可不会忘记爸爸打人是如何的恐怖。
张妙扫了一圈,发现能够罩她的人除了妈妈之外就没有人了,女乃女乃抱着淘淘,爷爷的目光也不善,虽然一样不会打她,可是爷爷的惩罚可是比爸爸狠多了,她立刻闪到韩惠珍的身后,紧紧的抱住她,“妈妈,救我救我,我知道我错了。”
韩惠珍就是想让公婆他们知道这事是谁挑起的,省的他们对淘淘有想法,既然瞄瞄承认是她干的么,“张智,算了,瞄瞄还小。”
“还小。”张智想拉过瞄瞄,可是担心牵扯到韩惠珍,“张妙,你有种就站出来。”
张妙又不是傻子,怎么会站出来,“不出来不出来。”连个头都不探出来,“我和淘淘就是想抓条鱼给妈妈喝。”
“妈妈说要喝鱼汤可是忘记买鱼了,就不想出去买了。”喵喵也是委屈,她们真的不想干坏事,就是想给妈妈一个惊喜。
啊,大家都傻眼了,他们都以为是淘淘她们淘气,想到池塘里去玩,没有想到竟然是想抓鱼给韩惠珍吃。
韩惠珍也傻眼了,她没有想到之前她无意的一句话竟然让俩个孩子都记住了。
“瞄瞄乖。”韩惠珍抱着瞄瞄哭了起来,两个孩子实在是太贴心了。
龚淑贤这个时候也松口淘淘,让淘淘好去她妈妈身边。
没有一会功夫,母女三人哭声震天,让张智是模不着头脑,他傻站在原地片刻之后,就往外面冲。
龚淑贤刚想拉住儿子,没有看到母女三人哭了么,去安慰一二也是好的啊,可他倒好就这么的走了。
张大千夜一把拉住龚淑贤示意她接下去看。
张智从到池塘边抄起一个网兜没有一会的功夫就抓到一条大鱼,“慧珍,淘淘,瞄瞄,我抓到鱼了,我们晚上吃鱼。”
肖柔柔看着抓了一条鱼的张智,虽然动作不是那么的浪漫,不过却是实惠的人选,“姐夫不错,姐夫好。”
淘淘和瞄瞄听到说有鱼了,也不哭了,“妈妈,我们喝鱼汤。”
“妈妈做的鱼汤好喝。”瞄瞄边说边吸口水,怎么看都像是个大馋虫。
韩惠珍从张智的手里接过鱼,擦了一把眼泪,“我进去烧鱼,你带着两个孩子去冲澡,家里有衣服。”由于两个孩子经常两头跑,所以这里都有她们的衣服,也不担心洗澡后没有衣服可以换。
“好。”张智听话的带着两个孩子去浴室洗澡。
看着这一家四口分工明确,张大千拍了拍龚淑贤的手,“挺好的孩子,你想做就做吧。”
肖柔柔在边上听的是云里雾里的,啥做不做的,难道有啥大事要宣布么?肖柔柔表示不懂。(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