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预感这东西很神奇,当文妃有了小产的迹象,我就感觉自己月兑不了关系,而唯一能救我的只有聂少邪或者是,我自己————莫绾。
皇上脸色通红,看到画生气的推倒画,“你这不是咒朕的爱妃吗?来人,先拉下去!”
如果那个公公不说话,没人把他当哑巴,世间万物最怕那个多嘴的。
自己进了牢笼,似乎有有些冤。
文妃小产了,孩子没了,皇上的愤怒迫不及待的想找个发泄口,那就是我。
皇后娘娘也渗合进来,看到画便说不吉利。
这帮有权有势的人把我往火坑里推,我想跳出来还是难啊。
夜里提见我,皇上和皇后像审判官似的坐在一起,横眉厉色。
“四王妃,你对文妃有什么不满,怎么害的她失了孩子,那可是皇上的骨肉啊。”
楼沫绾暗想:我还觉的是皇后你动的手脚呢。
“皇上皇后,我画的不是不吉利的画,是西洋传过来的速描,我和文妃第一次见面,没有理由要对她不利,反而,沫绾早就听说宫里勾心斗角,后宫的女人不是我害你就是我害她,也许是哪位身份比我高贵的人暗地里下手脚也说不定。”
“好大胆子,你想说谁?”皇后指划着她的鼻尖。
楼沫绾镇定的反击:“皇后反应这么大,莫非皇后娘娘也知道其中一二?”
皇后必竟是老的姜,她立即收敛怒色,淡然的说:“本宫最恨一些危言耸听的人。”
皇上思索前后,一时决定不下来,心烦的挥着手,让人把楼沫绾带了下去。
文华宫
文妃在床榻上,宫女进来,“娘娘,四王爷特来看望。”
“啊?快让他进来。”文妃问宫女:“我的样子是不是很难看,快,为我涂些胭脂。”
聂少邪缓缓走进来,向文妃问好。
文妃坐在床边,支开了所有宫女。
“好久不见。”
聂少邪淡然一笑,“希望文妃娘娘不要难过,你还年轻,日后还会有的。”
“你知道的,我根本不想要他的孩子。”她年纪轻轻的,只因被皇上看上,便失去了追逐爱情的权利,她的心里是讨厌皇上的,见到他渐渐老去的脸就感到厌恶。
“今日见娘娘是有事相求……”
文妃原本的笑脸敛了下来,“你紧张楼沫绾?”
聂少邪抬眸,“此事与她毫无关系,希望娘娘向皇上劝言几句。”
文妃黯然,“当年,我家中钱财散尽,潦倒乞讨,若不是你相救,我早就饿死在路上,你救我的心情是和救她一样吗?”
“此事还是不要提起,这会使本王与娘娘陷入不必要的误会之中。”皇上度量小,他心知肚明。
“你只要告诉我,是不是一样的。”
“不一样。”聂少邪绝决的说出这三个字,他知道当年的文妃就对自己有男女之情,她也是第一个看穿自己不是断袖的人。
文妃眼眶中含着泪,不知说什么好。
“看来是打扰文妃了,告辞。”他突然感觉自己来错了,她身为父皇的妃子,此生最好不要相见的好。救沫绾,他会用尽全力。
“你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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