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不透风的水牢开始出现变化,东南角的油灯突然向后缩去,霎时间熄灭,牢中一片漆黑。
红糖紧张的一把拽住了阑堇煊的胳膊,惊慌道:“怎么没灯了?”
“嘘。”阑堇煊将红糖拉入怀中,背部抵着墙,靠在墙体的90°拐角处,轻声在红糖耳边说道:“灯灭更好,仔细听,水来了。”
先前红糖还十分疑惑,怎么这水牢中没有水呢?现在算是知道了,水库就建在自己所处牢房的最顶部,一旦机关启动,水流就会缓缓注入这里,不出半个时辰,这里便是一个灌满水的密封池子了。
池子的顶部,还可能会有两具泡的发白肿胀的尸体,紧贴着上面的石板。这样一想,红糖就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噤,手心紧张的直冒汗,潜意识的寻求安全感一般,拼命的往阑堇煊怀里拱着。
虽然对于高昱的做法,红糖觉得有些心寒,但后来也就想通了,每个人都有自己不得不背负的责任,而高昱的责任,应该在一出生就被注定了吧。
所以老天,一定得保佑我们这次顺利的逃出去啊。
“啊~~”还在默默祷告的红糖突然一跳脚,惊吓道:“好冷。”
水已经从牢房的顶部开始往下渗漏了,特别是顶部的四个角落,约有手腕粗细的水流在往下灌注着,看来高昱并不准备欣赏他们临死前的挣扎求救,只想速战速决。
红糖紧紧的闭着眼睛,突然觉得阑堇煊是不是有点儿2啊!竟然待在水柱下来,艾玛手腕粗细的水流从上到下的冲击下来,也很要命的好嘛。虽然自己被藏在怀里,只是淋湿了而已,算不上疼,但这水会不会冲的他秃顶啊?
这么一想着,红糖立马好奇的从阑堇煊的怀里抬起了头,一伸手就模到了一个奇怪的东西:“呃,这是什么?”
一个长条状的东西兜住了那条水流,如同一个软布管子,将水流引到了另一边,刚好偏离了这处90°的墙角。
这牢房中别说找出这么个布袋子了,就连穿的衣物都少之又少了,红糖下意识的模了一把阑堇煊的腿,他的裤子还在,又模模了自己身上的简易连衣裙,也在,那这些……不会是刚才被那家伙撕碎的衣裤吧?
“这布管子,是我刚才的衣服做的?”红糖问道。
“嗯。”阑堇煊一只手搂着红糖,腾出另一只手将那布管子固定在另一边。
“所以你才故意把我的衣服撕碎的?”这家伙,也太有远见了吧!这样高昱绝对想不到,我们撕碎的衣物其实是做道具用来逃生的。
阑堇煊剑眉得意一挑,大手在红糖臀部用力的捏了一把,隔着那薄薄的衣料,尽情揉捏着她的光滑翘臀,轻声在红糖耳边呢喃道:“非也,本王只是纯粹想扒光你衣服!”
又被这无耻王爷非礼的红糖,选择了以漠视抗拒他的霸道无礼,反正自己越挣扎这家伙就会越来劲,所以只得僵硬着身体,略带嘲讽的调侃道:“王爷有偷窥女子**的癖好。”
“无,本王有窥看红糖**的癖好。”阑堇煊哈哈一笑,大手重新环到了红糖腰部,抱着她一个翻身。
红糖被紧紧的压在了湿滑的墙壁上,背后紧贴着阑堇煊逐渐灼热的身体,鼻息间萦绕着他的气息。太近太紧,而且自己的衣服已经被水淋湿了,而阑堇煊又打着赤膊,低腰的舞娘裤是丝绸材质,一沾水就滑的如同肌肤,红糖已经很努力的将自己翘翘的pp往里缩着,但还是能感觉到顶在上面的擎天火热,那无比真实的贴近,让红糖脸涨红的快要滴血一般,好在环境够黑,只好屏住呼吸,假装镇定。
阑堇煊倒也没有更出格的动作了,只是静静的从背后抱着红糖,气息均匀平缓,似乎在不可思议的小憩中。
红糖一动不动的趴着墙壁,僵硬着身体,感觉到水流已经从脚踝处慢慢上涨着,开始还冰冷的身体在阑堇煊骚情的折磨下,也变得火热起来,至少不会觉得水冷了。
不知是水流的比较快,还是时间过的比加快,一盏茶的时间,水已经漫过红糖胸部了,再往上的话,自己呼吸就应该比较困难了。
但是身后的阑堇煊依旧一动不动,似在冥思一般,红糖有些惊慌,忍不住的轻声提醒道:“王爷,您还好吧!我想我的个子毕竟不如你,没淹着你脖子,可的淹着我脖子了啊。”
阑堇煊扑哧一笑,环在红糖腰间的手挑逗般的轻揉了几下,说道:“既然如此,本王只得带着怀中的小矮子出去透透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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