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丁敬寒也不強撑,这种事忍不住,他想,反正在这种事上,他身为男人并不吃亏,也好顺藤模瓜看看谁在捣鬼。
沈以琳起身叫来佣人,再快到餐桌的时候在佣人耳边说:“带那位先生到那丫头的房间。”
佣人点点头,然后走到丁敬寒身边:“先生,这边请。”
丁敬寒关上门,直接走到床边,合衣躺下,本想看看是谁算计他,但体内的渴望焚烧了理智,他竟然急切地盼望那个人来灭火。
蓝西见丁敬寒身体不舒服,有些担心地朝他离去的方向看了看。
“来来来,我们继续。”陌南泽带动气氛,然后一口喝下杯子里的酒,说:“既然季小姐不喝酒,帮在下到一杯酒可好?”
“当然没问题。”沈以琳帮她作答,然后不着痕迹的瞪了蓝西一眼。
蓝西深吸一口气,起身走到陌南泽身边,接过他手中的杯子,盛满酒,递给陌南泽:“陌先生请用。”
陌南泽满意地笑着,伸手拿杯子地同时握住了蓝西的手,蓝西猛地抽出手,酒液因为这个动作跳出玻璃杯,溅到了陌南泽身上。
沈以琳连忙推开蓝西,蓝西险些摔倒,还好季凌轩稳住了她。
沈以琳递上纸巾:“陌总真是不好意思,她年纪小,见的世面不多,还请陌总见谅。”
“没事,没事,季小姐也是不小心。”陌南泽拿纸巾随意擦了一下西装外套。
沈以琳见正好有理由让蓝西退场,于是将蓝西拉到一旁:“就知道你做不出什么事,滚回房间去。”
蓝西冷笑一声,转头就走。
这就是她的母亲,她的生母,她不知道为什么她会那么讨厌自己,也许是因为她身上流的是那个姓蓝的男人的血吧。
多年来,她对她的讽刺学会了视而不见,她承认,她不喜欢这个家,甚至恨那个生她的女人,她甚至渴望自己没有来到这个世上,成为这个家里多余的人。
蓝西朝自己房间走,她来到这个家,自从妹妹出生后,她便住进了客房,而她原来的房间则给那位公主妹妹堆放玩具。
蓝西走到房门边,想起丁敬寒也在客房,但不知道是哪一间,想去看看他,却又怕觉得冒昧,在门口站了一会才走进房间。
她没有开灯,借着月光朝床边走。
丁敬寒听到开门声和随之而来的关门声,心里变得更加浮躁,隐忍让他出了一身汗,上衣早已不知去向。
蓝西走近才发现床上似乎有人,影子伴随人体抖动。
“丁……丁先生?”蓝西试探性地叫了一声,刚刚听说他身体不舒服,现在有看他这副模样,心里涌起不安:“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叫医生来看看?”蓝西附身看着床上的男人。
丁敬寒闻声,随着声音准确的找准她的位置,伸手勾住她的腰用力一扯,柔软的躯体跌进他怀里。
“啊!丁先生……”蓝西用手试图拉远两人的距离,却始终敌不过男人的力量。
丁敬寒用手模到她背后的拉链,“唰”的一声,一拉到底。
蓝西开始觉得不安,加大力度想要挣月兑他。
丁敬寒似乎有些不耐烦,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扣住她的双手举过头顶,在床头模索了一番找到自己的领带,勒住她的双手,固定在床头上。
“丁先生!你醒醒,你喝醉了!”蓝西扭动着双手,结果只是越来越痛,于是试图用语言让他清醒。
丁敬寒完全忽视她的声音,他忍得太久了,你既然敢下/药,就要懂得承担后果。
被拉开拉链的礼服,轻易被他从上至下扯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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