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西看他的眼神总是小心翼翼的,声音也不大:“我吃过了。”
虽然很饿,但他吃饭的样子依旧很优雅,咽下口中的饭才说:“随便你,反正不准走。”
蓝西默默地回到厨房,清理卫生,她多希望就这样一直和他和谐的相处下去,可这样的愿望在一个小时后就被打碎……
她洗好碗,做完最后的清理工作,就去客厅向正在看财经新闻的丁敬寒说:“先生,卫生已经做完了,我就先回去了。”
丁敬寒懒懒地看了她一眼,说:“我没跟你说过不准走么?”
蓝西不解的看着他,只见他薄唇一张一合道:“你那么卖力的讨好我,不就是想今晚留下来么?我成全你你不高兴?”说着聪沙发上站起来,两步走到蓝西面前,一手扣住她的腰,一手捏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头,四目相对,温柔的语气说着讽刺的话语:“你很懂得如何勾/引男人,不得不承认你的厨艺不错,若是床/技也让我满意的话,我可以批准你每晚留下来。”
还不给她开口的机会,就堵住她的嘴,双手被他勒着,根本动不了,没来得及做更多的挣扎,天翻地覆,身子栽进身后的沙发里。
多熟悉的场景,只是这次恐怕没上次那么幸运了。
丁敬寒一手抓住她一双手腕,将她身上碍事的挎包取下来。
得以喘息,蓝西连忙解释:“你误会了!我没有想要勾引你!”
丁敬寒对她的解释置之不理,伸手去打散她的头发了,橡皮筋和头发缠在一起,恼得他用力一扯,扯得蓝西头皮生疼。
她力气不大,但一直僵着那股劲丁敬寒也轻松不到哪去。
突然,他在她耳边轻声问了一句:“你爱我吗?”
蓝西如同晴天霹雳,脑子一片空白,他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难道他对以前她告白的事有所知晓?
她的头发模起来很舒服,不粗不细,不过度柔软,也不过分硬实,手感很好,像海藻一样。
他的手指穿梭在她发间,见她没说话,轻啄了一下她的嘴巴又问:“爱不爱?”
蓝西看着他的眼神里有害怕有不敢相信的震惊,更多的的欣喜,那种感觉就像不会手语的哑巴,胡乱比划却有人明白了她所表达的意思一样,眼睛里都起了雾气,抿唇抑制眼泪的落下,轻轻地点了几下头。
她一心以为他是对自己的心意有所知晓才这样问自己的,可他的下一句话无疑是在蓝西刚刚暖和的心上泼了一盆冷水。
丁敬寒在看她点头后心里就瞧不起她,果然和那些女人一样,随随便便说爱,不过这是他要的效果,心里的讽刺从嘴里用温润的语气说出:“既然爱,就拿出点爱的诚意。”
说完伸手拉高她的裙摆,刚刚卸下力气的蓝西又重新和她较劲起来,曲起双腿,膝盖紧紧靠在一起。
丁敬寒面露笑意,手在她腿上游走,“耐心”地哄她:“乖,放松,不然吃苦的可是你自己。”
说着大力架起她的一条腿放在自己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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