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敬寒起了床,洗澡换衣,转眼又是衣冠楚楚,标准的穿上是绅士,月兑/掉衣服是禽/兽。
抽了一支烟,就去书房给布鲁喂食,“布鲁”这个名字是慕芙取的,因为鹦鹉的羽毛是蓝色的,布鲁是blue的谐音,所以就成了它的名字。
丁敬寒抓了一小把米,它就“慕芙慕芙”的叫,然后把米一放下去,它就只顾着吃了。
刚养这只鹦鹉的时候,她还不像现在这样东奔西走,那时候她还在上高中,他在她学校外面买了一套小公寓,小日子过的温馨又呵。
他办公的时候就听见她在旁边教布鲁说话,说的就是她的名字。
他一向不喜欢什么飞禽走兽,在她背起行囊远走追梦之后,他还是默默帮她照顾起布鲁。
如今只剩一人一鸟,守着空旷的大房子。
吃完了它又“慕芙慕芙”的叫,但丁敬寒没有再次投食,而是转身走出书房,拿了车钥匙,去了华城学院……
在那个房子里到处都是她的影子,碰到哪都会想起她,他没有办法像她那样冷战到底,每次冷战先败下的那一方总是他。
开车到她宿舍楼下给她打电话,本以为她接到电话会欣喜若狂的跑下来,现实并非如此……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她接起,然后就是她急急忙忙的声音:“寒,有什么事吗?我现在在练习,一会打给你。”说完就挂了电话。
电话里的“嘟嘟”生格外刺耳,丁敬寒的脸一下子黑了,握着手机的手,指节都泛白了,像要把手机捏碎一样。
拿出一支烟点燃,猛地吸了一口才平静下来。
一个人坐在上次遇见蓝西的那个亭子里一个小时,百般无聊,再打她电话竟然关机了!
本想叫蓝西出来,打她电话竟然没人接。
今天什么日子?没一件顺心事。
等到十/二点,手机才响了起来:“寒?刚刚打电话什么事?”
“若是我刚刚要死了,生命危在旦夕,你也不管不顾挂了电话还关机么?”
“寒,你说什么呢?别说胡话!”
“我没说胡话,这是完全有能生的事,若是我打电话像你求救,等你忙完你的事再来顾我,你就直接买棺材得了!”丁敬寒说话的语气很淡,并不激动,但懂他的人听得出他的怒气。
“对不起,寒……”
她一软下来他就舍不得再责备她:“我在你宿舍门口。”
“我马上过来!”
她的态度让他觉得他们之前根本不是冷战,她是根本就忙得顾不上他所以才一直没联系他,而他则闲得慌,每时每刻都等着她主动示好,这根本就是妄想。
他有时候很想把她的心挖出来看看,自己在她心里到底占了多少位置,自己于她真的那么不重要吗?每天自己的花边新闻漫天飞,她也不过问,是不在乎吗?
*
蓝西和阿金一起去吃午饭,林宇男朋友今天中午没时间,就和她们一起吃。
阿金对吃比较了解,餐厅由她选择,蓝西是那种有人带路就不记路的人,跟着阿金的脚步走进餐厅,进去了才现忘记看餐厅的名字,但看装潢还是挺华丽的。
坐到餐桌上,菜也是由阿金点,不过点之前也要询问她们的意见,她和林宇都不挑食,什么都说以。
“原来阿金是个吃货,以前没和你深交过,觉得你面上冷冷酷酷的,还以为里很不好沟通呢。”林宇说话直,不喜欢拐弯抹角。
阿金只是淡淡的笑了笑。
林宇又说:“当时我们班好多女生都说5班那个欧阳安金好帅呀,惜生人勿近。”说着还摆出一副惜的样子。
“你们以前就认识啊?”蓝西问。
阿金说:“高中是一个学校的。”
林宇又开始激动得说阿金高中的“光荣事迹”:“阿金当时是我们学校的风云人物,校花校草都是她,每年元旦汇演压轴都是阿金的吉他表演,不知多少男男女女摔倒在她脚下。那场面,那尖叫声,不说喉咙喊破了,就是耳膜都振穿了……”
林宇一边说一边夸张的比动作,逗的两人都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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