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见了,这么大的一个人不见了,这是几时的事,你两个好好说来,若有半个不对,拉出去活活打死。”迟夫人瞪圆了双眼,喝到。
新月没料到迟夫人会这么大的反应,吓得不知该如何说起,只是拿眼睛去看娥眉,娥眉也是一脸的害怕。
“啊,不见了,昨儿个,我和你们家大女乃女乃一起喝茶来着,昨儿个,你们家大女乃女乃还说除夕的团年饭由她来做主厨呢。怎么说不见了呢?”一直站在迟夫人身后的er女乃女乃翠湖站出来,一脸急色的问道。
新月、娥眉也是乖巧的,听er女乃女乃这么说,明显是有相帮的意思。于是新月也顺着话头说,“今儿个早上,说是出去走走,就一直没有回来。”
娥眉也跟着说,“我俩在院子里一直等到现在,正准备出去寻,没成想迟夫人来探望大女乃女乃。”
“你们家大女乃女乃真是没规矩的很,一个大户人家的少女乃女乃竟然能一出去就是一整天,我们这些女眷几时像她这般没规矩了。”迟夫人身旁的雀儿也在一旁说道。
“那还愣在这干什么,赶快去寻啊,大过年的,也让人不省心。”迟夫人皱着眉头,甩下这些话,便又带着这些女眷回去了。
er女乃女乃翠湖说是要和新月、娥眉一道去寻,便留了下来。
看着迟夫人一群人远去了,新月、娥眉才对着翠湖连连道谢。翠湖笑笑“你们家大女乃女乃这次算是把祸闯大了,我家兄弟寻出京城好远,也没能发现她的踪迹,我估模着她是不是已经到了百花城。”
“我家大女乃女乃若是回到了百花城,是不是就不用回到这儿呢?”
“哪有这么好的事,你家大女乃女乃如果回到了百花城,用不了多久,就会被送回来的。”
“为什么?”新月不解地问道。
翠湖只是浅笑一下,想了想又说道,“这个说来话长,到时候,你们就慢慢明白了。”
娥眉见状,知道是er女乃女乃不愿说,也不追问,只是说道,“夫人让我们去找寻大女乃女乃,我们上哪儿去找啊?”
“傻姑娘,这自是做做样子的,你家大女乃女乃已经走了几日,我们几个女子能去哪儿找?”翠湖说的这话自是字字在理。
新月又问了一句,“那我们现在应该去哪儿晃晃呢?”
翠湖想了想,说,“随便去哪儿都成,就是别在府里呆着,别让人看出伊人出走多日就行了。”
三人这么一合计,便离开了迟府,在外面闲逛起来,直逛到天色擦黑,才磨磨蹭蹭地往回走。
快到迟府大门时,才发现迟府大门敞开,门口灯火通明,一大堆子的人正簇拥在门口,叽叽喳喳地说着些什么。
看到这阵势,新月、娥眉慌了阵脚,连连往后藏,翠湖身为er女乃女乃也有一些后怕,站在原地挪不开脚步。
“哎哟,那不是**女乃吗?怎么不进来啊,站在那街头怪冷的。”这声音是海棠的,不大不小,但是站在门口的人恰好都能听到。
海棠怀孕还不足3个月,肚子还不是特别显,但是她的扮相,她的动作,她的微笑,都是韵味十足。
门口的人都被她的声音所吸引,都顺着她的眼睛望过去。
“哟,不是说去寻人吗?怎么现在才回来。大女乃女乃人呢?”这是雀儿娇滴滴的声音。
“找大女乃女乃干什么?”老元帅有一些不明白的问道。
这时,迟夫人在一旁答道,“新月、娥眉说今个儿早上,伊人就出去了,一直未回,所以就去找了。”
“哦。伊人这孩子,哎…….”老元帅叹了一口气,没把话说完。
“爷爷,大哥,怎么还没有到啊,来报的人不是说天黑之前能到吗?”迟锋左拥右抱,懒洋洋地问道。
“你这兔崽子,这么猴急干什么,让你等着,你就好好等着。”老元帅没好气地说道。
“是--------等着,谁让大哥是大功臣呢?”赤峰故意拖着长音答道,这声音招惹的莺儿和雀儿一个劲儿地笑。
就在迟锋在这插科打诨的时候,翠湖三人走了过来。
“找到了没有?”迟夫人冷冷地问道。
三人皆摇头。
“这小户人家的女儿就是这么没规矩,大过年的,也不知道跑到哪儿去疯闹了,等她回来了,得给她好好定定规矩,别让人笑话我们迟府没规矩。”迟夫人的语气是恨恨的。
新月、娥眉听了这话,不由得伤了心。迟夫人不去关心大女乃女乃的去向,却在那儿追究其规矩来。两人不愿多听这些闲话,就退到了灯光照不到的地方,静静地候着。
“凤娘。”老元帅在唤迟夫人,“有没有多派几个人去寻伊人,这孩子到底是小,不大懂事,你要多关心她才是。”
“回老元帅,儿媳想,伊人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应该跑不到哪儿去,说不定现在已经就在别院了呢。”迟夫人温温地说道。
“如此便好。”
“二爷,你瞧,她现在也经常抛头露面的,也不顾及您的颜面。”雀儿依偎在迟锋的怀里,指着站在一旁的翠湖说道。
迟锋顺着她的手看了一眼翠湖,此时的她白纱掩面,看不出神情变化。赤锋道,“好好的说这些干什么?”
“雀儿妹妹,真是的,好好的偏要扫爷的兴。”莺儿也趁势钻入迟锋的怀里,说道。
这三人嬉闹的声音并不小,翠湖并不耳聋,当然是句句入耳,但她依然不动声色地立在那儿,不言不语。
就在众人等的有一些不耐烦了,远远地传来马蹄踏踏的声音,这声音夹着风,一路逶迤而来,划破夜的静寂。
这声音给门口的一拨人注入了一剂强心剂,大家都又变得雀跃起来,都伸着脖子使劲地眺望,其实,四周黑乎乎的,能看见一些什么呢?
马蹄的踏踏声渐渐近了,在大家伙的期盼中,两匹马出现在视线里。迟翔一身劲黑的装扮骑在马上,英姿飒爽。
“是大爷,是大爷。”底下的下人开始骚动起来,站在冷风中,瑟缩着等人,无疑是一种酷刑,现在大爷回来了,酷刑结束了,他们自然高兴,故此欢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