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默宇从怀里拿出回去后就苦心钻研的药膏,打开药罐盖子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便飘了出来。
他满意的勾起嘴角,随即用食指挑起一点慢慢的在任禾青的脸上涂抹。
药膏侵入肌肤之后并未有什么特点,如果不是一股清香外人根本就无法捕捉到异样。
昏睡中的任禾青完全不知道有人潜入,还为她上了膏药。
而白默宇对医术方面太感兴趣了。
他想专研想医人,可惜他的父亲是一国将军威风凛凛,怎么允许自己的儿子是一名药师呢。
可怜的他就只有像做贼一样潜入别人的府邸只会医治。
不过看得出来任禾青脸上的蛊毒在体内,只不过反应出来现状的是在脸上。
如果蛊毒不尽快除掉,任禾青的身体会慢慢的损坏掉,期间的痛苦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
看的出来琦玉与文依静是有不一般的关系,而如今躺在榻上的任禾青又是琦玉的姬妾,很明显是女人之间的争斗。
不过他白默宇没有闲心去管别人家的家斗,但他绝对会百分之百的关注任禾青的蛊毒。
对于医术的热爱这次碰到了病人他不想错过啊!
涂抹好膏药,白默宇伏在任禾青的脸颊边轻轻的吹拂,他怕这膏药的清香会被人发现,先吹散淡去。不过他研制的膏药他最熟悉,即便过个半辈子他也一样可以嗅到这种清香,不过别人就不会了。就像一个妇人的儿子,她的儿子即便是化成灰她都认识,而别人遇见她的儿子,她的儿子只是换了一身衣服别人便认不出来了。
几乎是缺氧导致了头晕眼花了,白默宇才停下动作,随后待恢复正常才转身一跃窗口奔入夜色之中。
一切瞧似神不知鬼不觉。
第二天文依静起的早早,无事可做便坐落在花园内悠闲的剥橘子。
石桌上已经堆积了一些橘子皮,想来她也不是吃一会的了。
“管家怎么样了?”抬头望向晴天,文依静很随口的一问。
“回文姑娘,林管家他一直昏迷不醒,高烧不退。”一旁的春竹立即回答。
文依静掀掉橘子上的白色橘络,随后将橘瓣丢进口中无比惬意的品味着口中酸甜的味道。
春竹只毕恭毕敬的站立着,但内心确实对文依静无比的艳羡。
“无聊死了,也不能出府。”文依静好像突然间没有了胃口将剩下的橘瓣扔入端放水果的盘子里。
她无聊的望天,陡然一声犹如清泉般暖暖划过心脾的声音响起:“无聊吗?”
琦玉缓缓步近,气度清俊飘逸,俊美至极。
他看见文依静时清冷的气息便被一种温润的暖意包围,文依静闻言目光投向琦玉所在的位置,立即眼里充满笑意,随即叫道:“诶呀,小哥哥。”
琦玉宠溺的望着文依静走近,随后坐落在文依静的身旁,春竹立刻为琦玉倒水沏茶。
“你说无聊?”琦玉转头问文依静。
文依静闻言立刻摆出一副郁闷的表情,说:“天天呆在府里能不闷吗?”
见状琦玉嘴角带起浅浅的笑,仿佛陷入往事般带着恍惚的神情:“是啊,你还是一点没变,总是想往外面跑。”
愣怔了一下,文依静内心有些不爽,又是回忆往事。
琦玉说罢再次目光转向文依静又说:“这样吧,忙完身边的事物,我会安排一下,带你一起去见你的兄长还有老将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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