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间内,任禾青脸上缠着的面纱一圈一圈的解开,任禾青也觉得皮肤也在渐渐的变得透气,非常的舒服。
待面纱拿掉,荷花叶还有荷花叶上的药膏也跟着掉了下去。
待看到镜子中的自己,任禾青欣喜的笑了一下:“谢谢药师。”
虽然脸没有好全,但已经不是那么的难看了。只剩下小小的一些孔洞,如果用胭脂扫一下也许就看不见了。
这时阿娇撑着拐杖走了进来:“想要把脸治好首先要拿到最后一味药引。”走到任禾青的房间里阿娇已经累的气喘吁吁。
任禾青闻言,站立起来,问西罐药师:“药师,请问那最后一味药引是什么?”
西罐药师模上自己的白胡须,徐徐道来:“很简单啊就是你亲人的血。”
任禾青诧异了一下,随即目光望向阿娇。
阿娇就是差一味药所以蛊毒才深入内脏的,如果有亲人的血,她也不会这么的痛苦。
原来她一直都以为皇族血脉的人都被敌国杀害了。
现在好了,她任禾青需要亲人的血而阿娇也是。
“那么需要多少?”任禾青粗哑着嗓音觉得特别的别扭。
“只需一盏的血液。”西罐药师觉得为自己的亲人流下一盏的血液并不算什么。
任禾青与阿娇对视一眼,一盏的血液。
纳兰轲有那么好商量?
如果真的要取走任少邦或是任原的血液她任禾青要以什么身份去?
这倒是一个问题。
在清扫房间的时候,任禾青发现那掉在地上的荷花叶膏药上沾着十几只乳白色的蛊虫。在她的皮肤里就是这些蛊毒在害她,仔细一看这蛊虫任禾青觉得特别的恶心。
现在她脸上的孔洞正是蛊虫在被药气味逼出来的时候所钻出来留下的痕迹,想要让这些孔洞愈合看来只有靠亲人的血液了。
任禾青已与阿娇达成了共谋,时常在一起你望我我望你。
一个开口不便,一个没力气说话。
“那个禾青啊,你这个药是谁研制的?”任禾青终于可以开口了,西罐药师便拿来阿娇在任禾青身上发现的药瓶。
任禾青望了一下,不由想起琦玉来。
只是这个是谁的她也不知道。
因为文依静说那夜是琦玉,而且她感觉也是她的小哥哥,那么那个人绝不可能是琦玉了。
到底是谁她也不知道,半夜来又匆匆去。
被发现即便没有看到他的样子也不愿意再来。
很奇怪的人。
像是想到了什么,任禾青转身去了房间,在枕头下拿出被摔成两半的玉佩。
将两半玉佩合并在一起,上面的“白”字便清晰入目。
“白?”西罐药师念了一声,在脑海里搜寻开药铺或是药师哪里有姓白的。
“你也不知道是谁吗?”西罐药师仿佛很期待任禾青说出是谁,但任禾青却是摇摇头,西罐药师只有失望了。
“看来我看中一个人,想收他为徒也是无望。难道我一身的惊天医术真的要失传?”西罐药师开始悲天悯人,觉得老天在捉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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