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待阿娇要说,任禾青突然在房梁上跃下。
琦玉一看任禾青的身影,不正是他追赶的人吗?
“漠瞳?”不知为何,在琦玉内心有淡淡的欣喜。
任禾青看了琦玉一眼颇为复杂,随即落座才徐徐道来:“我不是。”
一开始琦玉还非常的笃定眼前的女子就是漠瞳,可是一开口那陌生的声音不得不让他不确定了。
“看来你很想那个叫漠瞳的人啊。”阿娇望了任禾青一眼随即又望向琦玉。
明明彼此都关心对方,思念着对方却因为没有言明,也因为彼此的身份而不能坦然的在一起。
而她阿娇呢,知道生命的可贵,她才不会喜欢一个人却选择不说而与他错过呢。
琦玉立刻追问:“她究竟在哪?”
闻言阿娇不禁白了琦玉一眼,近在眼前却感觉不出来。还有爱吗?连感觉都没有?
“她到底是你的什么人?你为什么这么关心她?”阿娇为任禾青倒了一杯茶,为的就是让任禾青可以放轻松。
琦玉对于阿娇非要逼问这个,不得不回答道:“她是我的女人。”
任禾青端起茶盏,在听到琦玉说这句话的时候不得不庆幸她没有张嘴喝茶不然不把茶噗出来就怪。
“那么你就要节哀了。”阿娇一副没心没肺没感情的说着,便拿出一个小玉瓶在里面倒出一颗小药丸扔进嘴里。
前几年之所以一直都呆在西罐药师的身边不愿意离开,一是因为没有能耐可以在外界生存的本事,二是因为如果离开了西罐药师她的病该怎么办?
不过现在不同了,有任禾青在,她可以放宽心。
一听节哀二字,任禾青的神经和琦玉的神经不由都紧绷了起来。
任禾青是担心阿娇会胡扯,而琦玉则是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节哀能给谁好预感呢?
“她到底怎么了?”琦玉早就迫切的想知道任禾青的一切,可是阿娇一直都在卖关子让他有些不可忍。
“她被扔下悬崖还能活着吗?”阿娇又白了琦玉一眼。
任禾青握紧了手中的茶杯,茶杯的温度有些烫手但她仿佛没有感觉一般。
在没有完成复国大业之前,她并不打算相认。
“怎么会,她不是离开了吗?”琦玉皱起眉头。
任禾青这时缓缓的掀开面纱,只抿了一下茶水沾湿了嘴唇却没有去喝。
“谁说的,我还记得那个时候是中秋之前,中午的时候吧,我还在睡午觉。悬崖上跌下一个麻袋,里面就是受重伤的漠瞳。”阿娇陷入回忆。
琦玉眉皱的更紧了,任禾青知道琦玉一般的喜怒是不行于色的,可是这次见琦玉的眉头皱的那么深,任禾青心中不由有些宽慰。
“被扔下悬崖?”琦玉一字一句的重复,仿佛受到了打击一般脸色有些不好,他紧紧的捏住茶杯。
“当然了,那个时候她掉下来压断了梨树并没有直接摔死,但她受的伤实在太重了。腿上有蛇伤,还中了两次蛊毒,再加上手腕被折断,样子可惨了。”阿娇一脸悲天悯人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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