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口气,让文依静彻底的不自在了:“你胡说什么!”
“还不说实话?告诉你吧,那个在将军府内死掉的杀手就是我的属下杀的,你说那些杀手是听命于姓西的,可是为什么到头来那杀手不是想办法召集其她人救出姓西的而是跑到将军府去报信呢?”
白默宇质问的话说完,文依静彻底的站不住。
他都知道了?!
“没话说了吧?限你日后再也别踏入我白府一步,而且你还不准再企图伤害姓西的一根汗毛。不然,我也不知道琦玉会以什么样的表情知道自己府里的将来夫人居然是毁掉他棋子的罪魁祸首。”
“哦,还有哦,如果琦玉知道了是因为谁的一己之私而耽搁了他救出纳兰轲的大事,他会将那个人如何呢?是直接一刀捅死,还是喂下毒药?再或者是直接活埋?再残忍一点就是削成人彘放进醋坛子里面。再要么就是挂在门前倒点天灯?”白默宇一边说着,一边想象着文依静会是里面的哪一种死法,又会是以什么样的表情面对其中任意一样的死法。
不知道一个美人吓得花容失色还算不算美人?
可是真正见识过了,就不会那样想了。
“既然我已经掌握了消息,琦玉有谋反之心,还是意图救出纳兰轲的主谋。我是不是应该立刻找出可靠的证据,让他满门抄斩。而你这个未来的将军夫人,是不是也应该游街示众,之后推到午门斩首,再然后把首级吊起来暴晒在阳光之下,发臭烂掉。让人欣赏一下你那美丽的脸蛋腐烂之后剩下的是怎样的一种骷髅头?”
说罢白默宇居然故作可爱的眨眨眼,天真无邪。
文依静由愤怒的双眼慢慢的变得骇然,恐惧。
白默宇哪里是什么好欺负好骗的软柿子,果然传闻都是假的虚的!
“还不走?需要我让人把你当成刺客抓起来乱棍打死吗?”白默宇缓缓的打开折扇,也同时展开折扇上一幅山野中盛开的彼岸花。
现在她才注意到那折扇上是彼岸花,地狱之花。
文依静的脸色愈加的没有了血色,她惶恐的转身,仿佛身后有什么浑水猛兽一般逃也似的跑了。
只怕她再也不愿意与白默宇有任何交集了吧?
只是文依静真的会听白默宇的话,不敢再动任禾青一根汗毛吗?
如此一想,突然文依静顿住脚步。
不,不是第一次!
以前琦玉还是少将军的时候,他白默宇就是见过任禾青还帮助过任禾青的啊!
如此一想,文依静突然心脏狂跳不已,也笃定西姑娘就是任禾青。
她蓦然转身目光阴狠的瞪着白府。
一切还没有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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